在兗州與徐州之間有兩座山脈,一座叫九裡山,另一座叫芒碭山,這成為瞭兗州和徐州的天然界線。\\.qb5、在這兩座山脈之間有一條數十裡長的狹長地帶,這是從兗州下徐州的一條要道。在這狹長地帶的北端有一座縣城,叫留縣,人口僅萬餘人,但卻緊扼住這條狹長地帶的北部咽喉,在這狹長地帶的南端也有類似的一座縣城,叫蕭縣,屬於徐州管轄。
征北軍控制兗州後,在第一時間派瞭一支萬人的部隊控制瞭留縣,並且在狹長地帶的北段入口修建瞭哨卡。哨卡上時常駐紮有五百軍士。途徑此地的商旅都必須接受哨卡的檢查。
在高高的哨樓上,巡邏士兵正仔細地註視著前方,絲毫不像其他諸侯軍隊那樣散漫。雖然目前征北軍在這裡不可能碰到敵人,但嚴格的軍規在潛意識裡約束著這些軍隊的行為舉止。
突然,哨兵遠遠地望見遠方塵埃升騰,似乎有不少人正在策馬奔馳,這是之前從沒出現的情況,哨兵立刻吹響瞭號角,旁邊烽火臺上的士兵立刻點燃火把,隨時準備點燃烽火,哨卡內的五百將士迅速各就各位,隨時準備戰鬥,隻片刻時間,哨卡內的征北軍便已經準備就緒瞭。
一個衣衫襤褸的書生一臉驚惶地趴在馬背上飛馳,不時地回頭看看後面。百餘名身著墨綠衣甲的騎兵緊追不舍。
書生沒命地抽打著胯下的馬兒,此刻他的馬已經口吐白沫瞭。
突然遠遠的一面戰旗出現在書生的視野中,仔細看瞭看,隱隱看見那戰旗之上繡著的是‘征北’二字。書生頓時雙眼一亮,原本頹喪的神情迅速恢復瞭活力。
“征北軍救我!征北軍救我!……”,書生一邊大喊,一邊揮舞著手。
負責守備哨卡的小校不禁皺瞭皺眉頭,問身旁的士兵,“那個人在叫什麼?”“好像在叫‘征北軍救我’”
“看這架勢,那人跑不到我們這,便會被對方擒殺!”小校低喃道,隨即抬頭問頭!”
數百征北軍帶著那個書生回到哨卡,隨即小校命人去將軍醫請來,同時派人快馬去留縣稟報。
書生被放在一張行軍矮榻上,軍醫立刻施救。
片刻後,書生幽幽地醒轉過來。
“我,我是糜竺,交,交給你們張遼將軍。”,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隻木匣,這隻木匣顯然是用來盛放信件的。原來這個被袁術軍追殺的竟然是糜竺!
糜竺一說完,又昏迷瞭過去。
“軍醫,他死瞭嗎?”小校急聲問道。
軍醫連忙探瞭探糜竺的鼻息脈搏,然後回答道:“沒有。他隻是昏過去瞭。”
小校點瞭點頭,從糜竺的手中取來木匣,看瞭看,微微皺瞭皺眉頭,然後對身邊的一名軍官道:“這裡暫時交由你負責,我立刻帶此物去留縣!”
“校尉請放心!”軍官抱拳道。
隨後,小校帶著兩名士兵,朝留縣飛馳而去。
當天中午,十幾騎快馬從留縣奔出直奔兗州。
這些天,陸陸續續從並州送來近十萬補充各軍的新兵,張遼正忙著對這些新兵進行整訓。
這天,張遼像往常一樣在軍營中一呆就是一天,傍晚時分,張遼回到刺史府邊的一座院落。這座院落不大,隻有五進,是張遼處理公務和生活的地方。邊上由曹操修造的豪華刺史府有人守衛打掃,但是卻沒有人住在裡面。隨著陳楚的威權越來越重,張遼為人處事卻越來越謹慎。
一進府,一名軍官便迎瞭上來,稟報道:“將軍,從留縣送來急報!”
“在哪?”
“信使正在廳內等候。屬下本來要去軍營找將軍,不想將軍竟先回來瞭!”
張遼疾步來到大廳。信使一見張遼,立刻下拜道:“小人是留縣李將軍派來的信使,參見將軍!”
“不用多禮。究竟發生瞭何事?”
信使從背上解下佈囊,取出木匣,雙手呈給張遼,並道:“這是一個叫糜竺的人從徐州舍命送出的,指名要交給將軍。”
“糜竺!?他現在怎麼樣瞭?”
“他受瞭傷,不過沒有大礙,此刻應該在留縣縣衙內。”
聽到信使如此說,張遼不禁松瞭口氣。雖然張遼同這個糜竺僅有數面之緣,但兩人卻相見恨晚。
張遼拆開木匣,取出裡面的信件,細讀起來。這封信是陶謙的親筆書信,表達的無非是求援之意。
張遼卷起信件,對身邊的軍官吩咐道:“去將張頜、高覽、高順三位將軍請來。”“是。”
然後張遼對信使道:“你回去告訴李將軍,要好生照顧糜竺,如果可能,立刻將糜竺送來兗州。”
“是。”信使抱拳應諾。
張遼又道:“今夜你在此休息,明天一早再啟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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