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二十萬征北軍在西、北、南三面猛攻,曹軍被打得節節敗退潰不成軍,而曹這數萬敗軍在出東門後不久便遭到早已佈置在此的征北軍鐵騎的猛攻,一場大戰之後,數千殘兵敗將隨同曹**一道向東南方向的高唐倉惶逃去,征北軍騎兵則在後猛趕。全本\小說\網
進入城中的二十萬征北軍在日落後基本上完全肅清城中的曹軍,大街小巷中一隊隊曹軍俘虜在征北軍的押解下聳拉這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大部征北軍仍在城中搜索曹軍潰兵,還有一些征北軍正在滅火,這些火基本上都是曹軍在潰退時放起來的,不過火勢並沒有形成氣候,相信並不會對冀州城造成太大的損害。
陳楚在眾將的簇擁下來到刺史府中。陳楚望著大堂中高掛著的寫著‘冀州牧’三字的匾額不禁意氣風發。
陳楚在主位上坐下,眾將分列左右。
陳楚掃視瞭一眼堂下眾將,不見呂佈,於是問道:“奉先何在?”
呂佈的副將曾剛立刻回稟道:“回稟主公,呂佈將軍去追曹**去瞭!”
陳楚笑著點瞭點頭。曾剛朝陳楚抱拳一禮,退入列中。
陳楚扭頭問一旁的徐庶:“元直,今日之戰戰果如何?”
徐庶抱拳道:“回稟主公,此戰曹軍近二十萬主力幾乎被全殲,其中被俘者超過十二萬!不過我軍也付出瞭傷亡七萬人的代價!”
陳楚皺眉點瞭點頭。隨即下令各軍仔細清點傷亡人數,同時囑咐要細心照料傷員。眾將齊聲應諾。
“翼德!”陳楚喚道。
張飛立刻出列應諾。
“收攏並清點曹軍俘虜,將俘虜中體格健壯者給我挑選出來!另外,派人到城中各處去安撫百姓!”
“大哥,你就放心吧!”張飛拍著胸脯應諾道。
陳楚笑著點瞭點頭,然後對典韋道:“惡來,立刻派出三支軍馬分別前往趙國、常山、清河三郡!”在此之前,陳楚由於考慮到攻擊冀州的須要,因此隻向這三郡派去瞭少量的軍隊,現在冀州大局已定,為瞭不使匪軍潰兵有機可乘,因此陳楚決定向這三郡加派軍隊。
“是!”典韋嗡聲嗡氣地抱拳應諾。
陳楚稍作思忖,又道:“另外,惡來,你自己率領一支軍隊到冀州四周搜索一遍,務必將逃到附近的曹軍潰軍給我全部剿滅!”
隨後,眾將退出大堂,各自辦事去瞭。
“主公,我軍應該乘勝追擊!”徐庶建議道。
陳楚點瞭點頭,說道:“主力暫且在此修整一天,明日,我便親率十萬精銳東進!我瞭解呂佈,他定然會率領騎兵追至黃河邊上!”頓瞭頓,眉頭微皺道:“我隻是擔心奉先太過急於立功而中瞭曹他媽的**計!”
徐庶卻笑道:“應該不會!呂佈將軍麾下的騎兵皆身經百戰的虎嘯營鐵騎,而曹軍新敗,上下驚惶!所以呂佈將軍肯定不會遇到什麼危急。
陳楚笑道:“聽元直如此說,我便放心瞭!”
就在這時,一名鐵衛急步跑進大堂,雙手捧著一封飛鴿傳書跪稟道:“啟稟主公,沈濤將軍發來的緊急飛鴿傳書!”
陳楚不禁一愣,暗想:‘此時巨鹿還會有什麼緊急情況?’
隨手接過飛鴿傳書,拆看,雙眉驟然一緊,怒聲道:“好個曹**!真是好手段啊!”
“主公,發生瞭何事?”徐庶抱拳問道。
陳楚沉聲道:“就在今天,曹!”
徐庶大吃一驚,“巨鹿有兩萬守軍,而且有將近一半是第三軍團的精銳,如何會被曹仁如此輕易攻破!?沈濤該殺!!”
陳楚將手中的飛鴿傳書捏成一團,皺眉道:“此事也不能完全怪沈濤!”頓瞭頓異常懊惱地說道:“糧草被毀,我軍現在根本就無法東進青州!當務之急是趕緊籌措糧草,否則我這幾十萬大軍就得餓肚子瞭!元直,立刻給洛陽、並州、幽州發去飛鴿傳書,要他們立刻給我籌辦糧草給我運到冀州來!”
徐庶點瞭點頭,抱拳道:“從最近的幽州籌辦糧草然後運到這裡來也至少須要五天時間,而我軍手中的糧草最多隻能堅持三天瞭!須就地想辦法!”
陳楚向之前曹**那樣煩惱地在大堂中來回踱著步。陳楚頓住腳步,皺眉道:“總不能叫我去搶百姓的糧食吧!?”
“主公,洛陽士族叛亂,我軍事後取得瞭足夠二十萬大軍一年用度的錢糧!”徐庶眼中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就如同發現獵物的狼一般。
陳楚一愣,隨即虎目一亮,猛地擊掌道:“對啊!”隨即陳楚由皺起瞭眉頭,“可是曹軍之前已經幹過瞭一回,冀州的士族還能有什麼油水?”
徐庶抱拳道:“不是士族,而是那些支持曹軍的商賈,如原傢、樊傢和衛傢!”
陳楚先是一愣,隨即微微皺起眉頭,面露猶豫之色。
徐庶明白陳楚在猶豫什麼,於是道:“如果隻是針對原傢和樊傢在冀州的產業,應該也足夠瞭!”
陳楚不禁松瞭一口氣,對徐庶道:“就傳令翼德,以協助反賊為民抄沒原傢及樊傢!記住,切不可妄殺人命!”
“是!”徐庶應諾一聲,退出瞭大堂。
陳楚坐在主位之上,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當初那一幕幕的情景不停地在腦海中閃過。不由得嘆瞭口氣,感慨道:“真他**造化弄人啊!!”
在此同時,冀州衛傢酒樓中的衛度也在如此感慨著。
“二爺,您跟大將軍關系不前,為何不去同大將軍拉拉關系?”衛度的一名親信不解地問道。衛度在是當今衛傢傢主的弟弟,所以衛傢中人都叫他做二爺。
衛度不禁嘆瞭口氣,搖頭道:“大哥當初決定與曹**全面合作,我們衛傢便已經站在瞭大將軍的對立面!我該如何去同他說?”
親信面露猶豫之色。
衛度見狀,說道:“你有什麼話盡管直說!”
親信下定瞭決心,朝衛度抱拳道:“二爺,大老爺雖然是衛傢之主,但是二爺難道忍心看到衛傢上下數百口人因為大老爺而慘遭不幸嗎?難道二爺願意看到表小姐今後生活在苦難之中嗎?”
親信的最後一句話觸動瞭衛度。衛度嘆瞭口氣,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吧!”
聽到這話,親信不禁一喜。
衛度扭頭對親信道:“你立刻給我準備幾份厚禮,我要去見一見這位多年不見的好朋友!”
親信連忙應諾一聲,隨即急匆匆地離開瞭。見親信這樣一副猴急的模樣,衛度不禁搖頭苦笑。
“舅舅!”聲如黃鶯,糯糯的,柔柔的,很是誘人。
聽到這個聲音,衛度不由得流露出慈愛的笑容。
一個身著鵝黃短襖的窈窕少女進到內廳中,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面目慈和的中年人。
“鳳兒!”衛度慈愛地喚道。這少女便是秦靈鳳,是衛度妹妹的女兒,剛滿十八歲,長得花容月貌,更難得的是秀外慧中善解人意,份外惹人憐愛,沒有子嗣的衛度對這個侄女異常疼愛。
少女快步奔到衛度面前,“舅舅!”一副嬌憨之態。
衛度寵溺地撫摸著少女的秀發,微笑道:“鳳兒吃過飯瞭嗎?”秦靈鳳點瞭點頭,脆聲道:“剛才和爹爹在房中吃瞭!”隨即面露害怕之色,問道:“舅舅,外面還在打仗嗎?”秦靈鳳的父親秦文一臉關切地註視著衛度。
衛度笑道:“鳳兒不用擔心!仗已經打完瞭!”
秦靈鳳松瞭一口氣,隨即份外疑惑又天真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打仗呢?”
衛度與秦文相視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好。
“舅兄,衛傢一直以來都幫助曹**,我擔心……!”秦文面露濃濃的憂色。
秦靈鳳見父親跟舅舅說正事瞭,於是盈盈向兩人行瞭一禮,“父親、舅舅,鳳兒先下去瞭!”
待秦靈鳳離開後,衛度對秦文道:“我最擔心的便是鳳兒,你和鳳兒這些天最好就呆在傢中,那也不要去!”
秦文點瞭點頭,憂心忡忡地問道:“舅兄,你說大將軍會不會……?”
衛度嘆瞭一口氣,“該來的躲不掉!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已經叫小四給我準備厚禮去瞭,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去拜見大將軍!”
秦文愣瞭一愣,隨即點頭道:“我到忘瞭,舅兄同這位大將軍關系匪淺!”
衛度苦笑一下,搖頭道:“我實在很難將今日這位縱橫天下擁兵百萬的大將軍同當日那個不諳世事年輕人聯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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