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將文欽暫時編入麾下。全\本小\說網\見此情景,文鴛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期待地問道:“那我呢?”高順愣瞭愣,有些木訥地回答道:“可是我們秦軍從來都不招收女將!”文鴛撅瞭撅嘴,很不服氣地問道:“你們的皇後不也是個女的嗎?怎麼可以率領軍隊做戰?”文鴛指的是當日張蕊在樂平抵禦當時的並州刺史丁原的軍隊。
高順登時啞口無言,最後讓步道:“那文鴛小姐也暫時編入我的麾下吧,嚴防城內不要趁火打劫的事情!”
“不行!我不做這樣的小事!”揮瞭揮手中那柄大刀,傲然道:“本姑娘要與敵人在沙場上爭鋒!”
高順雙眉一皺,很威嚴地沉聲道:“你現在是我麾下的將領,難道想要違抗軍令?”
毫無自覺的文鴛愣瞭愣,想要反駁,這時,高順又沉聲道:“有意違抗君臨者,按軍法當斬!”
文鴛、文欽不由得嚇瞭一跳,文欽連忙呵斥道:“鴛兒,軍中不比傢中!軍令如山,絕不可違抗!”文鴛抿瞭抿嘴唇,朝高順抱拳道:“末將遵命!”語氣很不服氣。
文鴛騎著馬在荊州城的街道上遊蕩著,身後跟著幾十人,都是原先傢中的傢丁,不過現在這些傢夥已經換上瞭秦軍的甲衣,個個都是一副又新鮮又興奮的模樣。文鴛一臉鬱悶的神情,很想去找人晦氣。“姐姐,你好神氣哦!”街邊突然響起一個稚嫩的喊聲。文鴛扭頭望去,隻見魚寶兒正牽著母親的手站在街邊。文鴛連忙來到魚寶兒面前,先向魚寶兒的木青行禮道:“小姨,你們怎麼出來瞭?”魚寶兒的母親溺愛地看瞭一眼魚寶兒,笑道:“寶兒在傢中看到你們,吵著要出來看看。”
文鴛蹲瞭下去,捏瞭捏魚寶兒的小臉蛋,“小寶兒,怎麼又不聽娘的話瞭?”魚寶兒奶聲奶氣地辯駁道:“才沒有呢!寶兒最聽娘的話瞭!”隨即大眼睛閃閃發亮地話的那個傢丁連忙提出自己的看法,其他的傢丁當即一qb5頭附和。
文鴛沒好氣地罵道:“真沒用!不敢去的都被我滾!”語落,文鴛一甩馬鞭,戰馬嘶鳴一聲加快瞭速度。
眾傢丁面面相覷。一個年輕的傢丁不知所措地問道:“咱們怎麼辦?”先前與文鴛說話的那個傢丁一瞪眼,“問個屁!小姐都上瞭,難道咱們還躲回去不成?走,去幫小姐。”幾十個‘武裝傢丁’當即朝文鴛追去。
黃蓋督促麾下將士再一次向東城門發動強攻,不過這一次黃蓋麾下將士的士氣明顯不如之前瞭,猛攻瞭將近半個時辰,然而卻沒有取的任何實質進展。
黃蓋一臉懊惱地一甩馬鞭,下令道:“鳴金收兵!”代表退兵的警鐘聲當即響起。
看著如潮水般退去的孫堅軍,城頭上的秦軍將士不由得松瞭一口氣。
黃蓋將各部收攏,清點瞭一下,發現在短短幾個時辰的攻城戰中竟然損失瞭將近五千人將士。
黃蓋望著南面的天空,皺眉喃喃道:“不知道少將軍和周泰的情況如何瞭?”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到黃蓋面前,稟報道:“將軍,少將軍的飛鴿傳書。”說著,雙手呈上一封短箋。
黃蓋連忙接過拆看,眉頭微微一皺。“少將軍怎麼說?”一旁的部將不禁問道。
黃蓋皺眉道:“少將軍的五萬精銳未能在張遼反應過來前發動突襲,在赤壁大營前數裡處被秦軍第三軍團擊退,損失不小。”
部將一驚,急聲問道:“將軍,那咱們該怎麼辦?”
“少將軍未能達到預期目標,我們已經是一支孤軍瞭!而眼前的荊州城非旦夕可破!我們隻能撤退!傳令下去,立刻撤向江邊!”“是!”部將應諾一聲,立刻退瞭下去。
不久之後,扛著大刀的文鴛便看見城外的數萬敵軍朝東面的長江而去。
文鴛連忙找到高順,急聲道:“高將軍,敵人突然開拔響東!”
高順一愣,連忙奔出城門樓,倚著墻垛向外眺望。高順喃喃道“看這景象,敵軍似乎正在撤退!”
文鴛美眸一亮,興奮地提議道:“我們出城打他一下!”
高順搖頭道:“不行!城中兵力不足,而且我們並不知道這是否是敵人的陰謀!”
文鴛登時氣餒。
一名傳令官急匆匆地奔到高順面前,稟報道:“將軍,張將軍的飛鴿傳書!”說著,傳令官雙手呈上一封短箋。
高順連忙接過拆看,興奮地大笑道:“太好瞭!”
文鴛見狀,連忙湊過來,迫不及待地問道:“有什麼好消息?”
高順笑道:“孫策率領的五萬精銳在荊州大營前被擊退!看來,黃蓋之所以撤軍就是因為這一情況。”
當天傍晚時分,張遼率領萬餘第三軍團輕騎兵首先趕到荊州城外,然而黃蓋已經離開多時瞭。
張遼率領萬餘騎兵進城,全城軍民到這時才算是將心放下。
張遼與高順見面,高順向張遼簡要通報瞭之前的情況,隨即將在這次守城戰中立下功績的文欽、文鴛引見給張遼。
當張遼看見扛著大刀的文鴛時,很是愣瞭一愣。張遼一臉鄭重地朝兩人抱拳一禮,文欽一驚,想要上前扶起張遼,但又覺得不妥,於是連忙回禮道:“小人怎敢當將軍如此大禮!”
張遼扶起文欽,微笑道:“我大秦想來有功者賞有過者罰!先生為我大秦立下功勛,而且又武藝不凡熟讀兵法,陛下定然會重用先生!”張遼這番話的份量自然又不同瞭,身為正二品鎮軍將軍,而且又是陳楚的義弟。
文欽連忙拜謝。
“將軍,那我呢?”文鴛湊瞭上來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
張遼一愣,笑道:“隻怕文鴛姑娘的願望要落空瞭!陛下時常說‘女人應該被男人好好的保護,應該遠離戰場!’”
文鴛愣瞭一愣,心中有一種別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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