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目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手裡無意識的捏著一張麻將牌,回手把那張五餅踹到懷裡,對雲燁說:“開始吧,我需要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她對我的懲罰還不夠,我得多活幾年,多遭些罪才能去見她。”
雲燁很想捂住耳朵,這些話能不聽還是不聽為妙,李二的臉都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太上皇說笑瞭,您春秋鼎盛,陛下,太子對您恭順有加,是該養好身子多看看這錦繡江山。您現在已經無礙瞭,想睡覺就睡吧,聽說您晚飯都沒有吃,我讓廚子熬瞭些新鮮的蓮子羹,熱熱的喝瞭,再睡一覺,明日醒來,又會是一個艷陽天。“雲燁從門口的食盒裡取出一碗加瞭麻沸散的蓮子羹,端給李淵說:”這碗羹湯裡微臣加瞭一些有助於睡眠的藥物,您喝瞭以後,會很快就睡著的。“李淵不做聲從雲燁手裡拿過瓷碗,一小碗粥三兩下就灌瞭下去,抹瞭一把嘴笑著對雲燁說:”不錯,粥熬得恰到火候,就是有一絲藥材的苦澀,影響瞭美味。“說完就靠在矮榻上的靠枕上閉上瞭眼睛,不一會,鼾聲響起,兩位內侍輕手輕腳的把李淵放好,給他蓋上毯子,李二招招手,除瞭伺候李淵睡覺的內侍,其他人都隨著李二走出偏殿。
大殿外面寒氣逼人,剛從溫暖的房間走出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
李二站在白玉欄桿前,拍拍欄桿上的獅頭雕塑,幽幽的聲音傳來過來:”雲燁你也打算對朕用你的那套鬼把戲嗎?“”父皇,那沒什麼奇怪的,就是一張薑黃水畫的人像,麻將上,酒水裡有一點堿,兩者相遇就會變成紅色,是一個很簡單的化學實驗變化,雲燁不過是做瞭一點變化而已。“李泰剛剛吃瞭雲燁的半隻雞,所以跳出來替他解釋,事實上這種牽扯神怪的事情由李二自己的兒子戳破最好。
李承乾又說:”雲燁來的時候就說,皇祖父的病是心病,需要心藥來醫,麻將牌是孩兒趁大傢分神的時候換上去的,雲燁說前期需要保密,所以孩兒就沒有說破,請父皇降罪。“”特殊的病就該有特殊的治法,雲燁做事不拘一格,天馬行空,朕心裡隻會高興,哪裡會去怪罪他。“長孫愁眉苦臉的說:”你們就不該把這件事情揭破,你父皇知道瞭緣由,這法子就沒用瞭。”
李二帶著笑意問雲燁:“你還打算用這種法子來給朕看病?”
雲燁笑著搖搖頭,拍拍手,拎著食盒的內侍就走瞭過來。雲燁指著食盒對李二說:“陛下一生征戰不休,氣吞萬裡如虎,那種上不瞭臺面的把戲對年老體衰,神思恍惚的太上皇有用,如果對陛下依樣施為,會被您笑話的。”
李二哈哈大笑,他剛才的確存瞭笑話雲燁的準備,一個漏洞百出的把戲也想騙他?他對自己病情比父親嚴重,也更加難治,很是得意,皇帝嘛,得個病也要比其他人難治才是正理。
“陛下睡不著隻是因為心憂太上皇,受他影響自己亂瞭心緒,其實隻要治好瞭太上皇,陛下的病情就會自然痊愈,當然,如果您喝瞭這碗粥,會睡的更加舒暢,就算真的有什麼妖魔鬼怪,有兩位國公在,也會神鬼辟易。”
李二驚詫的順著雲燁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太極宮門外有兩位:”你就是一個懶蟲,今年也不過十八九歲,學什麼都不算晚,以你的聰慧,哪有學不會的。“”娘娘,聰明人有個缺點,很致命,在有危機的時候,聰明人往往會選擇躲避,由於聰明,很可能被他躲瞭過去,不想那些中人之姿的人,知道躲不過去,就迎頭:”我是大人瞭,一天到晚的圍在母親身邊算什麼事,那是青雀才該幹的事情。“一句話就把雲燁噎得啞口無言,決定不理會這個蠢貨,自己找個地方貓一下才是對自己負責任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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