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有些意外地看著唐奕,“你,你不是說這東西若讓別人學去,就是大宋的災難嗎?”
當初,唐奕可是說的信誓旦旦,連吳育那老頭兒都跟他一唱一喝的。
“那就想辦法讓別人不那麼容易學去!”唐奕眼中莫名的狂熱。
他當然還是堅持當初的想法,當然不想把熱武器太早的帶到這個世界。
可是沒辦法,祁雪峰已經在探索的路上瞭,若是繼續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把大宋一步一步推出去,那將來能不能占得先機,可就尤未可知瞭。
所以一咬牙,幹瞭!!
特麼還就不信瞭,炸藥那是老子的老本行兒,硝酸-甘油怕你學瞭去反過來對付大宋,那我弄個難到沒邊兒的,看你怎麼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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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
十幾艘官船緩緩駛入亞龍灣。
碼頭上,一眾迎接的人群看著遠處的船隻,潘豐不由苦笑。
“曾公亮這廝,還真把雷州的傢底兒都搬過來瞭。”
曹佾沒接話,那摳門兒的傢夥能把最後五千水軍乖乖交出來,確實有點讓人意外。
不過,比起范純禮乖乖把宅子交出來,這又算得瞭什麼?
湊到范老三身邊,“跟哥說說,你不打死也不搬嗎?怎麼到最後還是......”
范純禮一臉的便秘,恨恨地瞪瞭一眼賈昌朝那邊,半天才憋出一句:
“願賭服輸!”
“賭什麼瞭?”曹國舅更是好奇,怎麼無端弄出這麼一句。
順著范純禮的目光看去,正見賈昌朝身邊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揚著下巴,有如鬥勝的公雞。
“看什麼看,不服再來!?”
“來就來,誰怕誰!?”
“行瞭,行瞭。”曹國舅急急安撫。“你歲數快趕上她兩個大瞭,也好意思。”
范純禮差點沒哭出來,“我冤啊!”
......
曹佾問他到底賭什麼瞭,可范老三怎麼也不說。無法,隻得轉向別處。
“思文,你過來。”
賈思文一聽叫他,靠瞭過來。
“國舅何事?”
曹佾用下巴一指瞭,誰也不讓靠近。”
這回別說老賈,楊文廣都有點失去耐心瞭,要不要這麼麻煩?
“他到底在裡面鼓搗什麼?”
“我們也不清楚,在裡面呆瞭一天多瞭,誰也不讓上前。”
“那......那現在怎麼辦?幹等著?”
韓久久一聳肩,“沒辦法,隻能等著。”
“嘿!!”楊文廣就無語瞭。
“把他叫出來,就說我有要事要見他!”
韓久久一縮脖子,頗有幾分俏皮,“我們可不敢,您還是等著吧!”
好巧不巧,正在這個當口兒,房子裡猛的傳出一聲大叫:
“進來兩個人!”
楊文廣眼前一亮,不等韓久久、王濟等人挪步,自己就先動瞭。
“我去!!”
賈昌朝也是搶前一步,“老夫也去!!”
不給大夥兒多餘的反應時間,二人已經走瞭出去,直奔水泥房子所在。
到瞭門前,二人頓瞭一頓,這房子再普通不過,就是個大水泥盒子,一丁點的多餘裝飾也沒有。
推門而入,屋裡更是空曠,就一個石臺,一些雜物,再無其它。
“子浩這是做甚,為何閉而不......”
話還沒說完,那邊唐奕心思都在手裡的活計上,根本沒聽出有異。
“冰塊、大燒杯!”
好吧,唐奕是叫兩個民學的學生來幫忙,進來的卻是兩個老頭兒。
“......”
楊文廣無語地看著賈昌朝,而老賈胡子都氣歪瞭,老夫這是給你當仆從來瞭?
“想什麼呢?快點!!”
“......”
“冰塊在冷槽裡,燒杯在架子上。”
“......”
得,楊文廣尋著什麼冷槽子,找到冰塊;老賈則是乖乖到架子上取來瞭燒杯,溜溜的拿到唐奕身邊。
“殿下,還有何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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