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此時已經抱著時瑤回到瞭小屋。
看著緊緊靠在他懷裡的女孩,雲澈嗓音低啞又透著些無奈,“瑤瑤……”
他覆瞭上去。
小屋裡很快就響起瞭兩人釀釀釀釀的聲音。
期間時瑤暈暈乎乎,被雲澈蠱惑的厲害,腦子一抽,摟著雲澈的脖子道,“崽崽,以後我們要生一窩小狐貍。”
雲澈微愣,隨後唇角勾起,那雙清冷的桃花眼此時絢麗奪目。
“好。”
……
翌日清晨,天空泛起瞭魚肚白。
時瑤覺得自己有些勒得慌,一睜眼便看到瞭雲澈近在咫尺的臉。
她微微低頭看著兩人此時赤裸的身體,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她把崽崽給睡瞭?
臥槽她真不是個東西。
時瑤看著雲澈的絕世容顏,熟睡的他也透著淡淡的清冷氣質,在靈虛宗修煉的這兩年,讓他眉眼更加成熟精致,鴉羽般的睫毛濃密卻又根根分明,崽崽連睫毛都讓人覺得很漂亮。
但是他耳朵上的毛都讓時瑤給揉炸瞭,耳朵無力的貼在枕邊,暗示著時瑤昨晚對它有多過分。
越想越覺得她很罪惡,她把一個謫仙似的人給蹂躪成這個樣子。
腰間的手忽然緊瞭緊,將時瑤往前又帶瞭帶,兩人緊緊貼著。
“瑤瑤,”雲澈醒瞭。
“睡瞭就要負責。”他淡淡道。
一句話堵住瞭時瑤想好的解釋。
她是被催情香影響瞭,但不可否認,她確實對崽崽做瞭這麼過分的事。
雖然崽崽看著十分享受。
時瑤將她昨天的經歷,從上街買東西到被抓到鬼樓的經過全都給雲澈講瞭一遍,雲澈靜靜聽著。
時瑤將所有事情捋清後,雲澈道,“還是要負責。”
“……”
雲澈起身,將她攬入懷,把玩著她的發絲,“同我說說,你之前帶回來的野狐貍有沒有放到床上,像之前你照顧我一樣?”
雲澈語調平淡,看似漫不經心,但是時瑤已經嗅到其中危險的氣味。
“絕對沒有!”時瑤一臉坦蕩道,“我就把它放在屋裡地板上一會兒,你說完之後我就把它放回森林瞭。”
“你把它放屋裡哪個位置?”
時瑤指瞭指門口一處,“就放那。”
然後時瑤看著雲澈下床一臉煞氣的洗瞭一塊抹佈,走到時瑤指的地方,用抹佈使勁擦著,地板都快要讓他擦出火星子來瞭。
時瑤:……大可不必。
時瑤瞥到瞭地上那件血衣,好像是雲澈昨天穿的衣服,他此時換瞭一套新的。
“小六,雲澈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昨天他身上的血……”
“雲澈之前在你身上留下過記號,就是之前咬你那一口,他能根據標記判斷你的大體位置,至於他那身血,你信嗎,他把整個鬼樓都給屠瞭。”
小六想起它調取到的畫面,一身白衣似謫仙的少年執劍從鬼樓一層一層的找,一層一層的殺,手起劍落,在一片屍山血海裡,比起地上的惡鬼,他更像真正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
當時嚇得小六不行,他們的任務可是讓氣運子雲澈仙路通透,千萬不能入魔。
幸好雲澈找到宿主後暴戾的氣勢收瞭回來,現在看雲澈的樣子應該是沒事瞭。
時瑤聽瞭小六的話內心五味參雜,是她給崽崽添亂瞭。
……
之後雲澈出去瞭一趟,聽小六說,他去瞭靈虛宗弟子提前定好的客棧。
鬼樓昨天被雲澈一人屠盡,樓裡的少女們都被靈虛宗弟子救瞭出來。
回來的少女們無不面色枯黃,滿目驚恐,這段時間在鬼樓的經歷或許需要漫長的歲月去治愈。
鎮裡的人無不唾罵造成這一切的始作者鬼婆婆,同時十分感激靈虛宗此行派來的弟子,僅僅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降伏瞭妖魔,救出瞭這些無辜的少女。
靈虛宗弟子有些不好意思,他們當時去的時候鬼樓的妖魔已經被殺光瞭,他們隻是將少女們送瞭回來,並沒有出太大力。
不過任務既然已經完成,他們就要收拾收拾準備回宗瞭,雲澈不知道去客棧跟他們說瞭什麼,最後靈虛宗弟子們決定多留一晚。
做完這些,等雲澈回到小屋的時候,時瑤正在門口等他。
雲澈走過去自然的牽起她的手,“留下陪你一天,我明天再走。”
時瑤眼睛亮亮的,“好。”
兩年時間沒見,雲澈好像變瞭,又好像沒變。
不再是竹簡上的對話,這次是真的能摸到他瞭。
時瑤抓著雲澈的尾巴不放。
雲澈明顯也很享受,他聲音裡是藏不住的愉悅。
雲澈這一天教瞭時瑤許多保命的法術,不停塞給她特別牛批稀有的用來保命的法器,這些都是宗門長老掌門給雲澈的,最後卻都落到瞭時瑤手裡。
雲澈還教她用劍,她天賦不錯,又加上之前有所鉆研,學得很快,最後倒也學的有模有樣的可以揮幾下。
一天很快就過去瞭,明天雲澈就要再次回到靈虛宗。
兩人又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面瞭。
晚上,她和雲澈像兩年前一樣相擁而眠,隻不過這次,雲澈很不老實。
時瑤捉住雲澈想要伸進她裡衣的手,惱羞成怒道,“不行!”
“昨天你不是這樣的。”雲澈蹭蹭她的脖頸,聲音低低的。
“……”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