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安卡質地細膩溫熱,原本應該是冰涼的,卻被拉美西斯捂熱瞭才給時瑤戴上。
時瑤鼻腔酸酸的,咬牙,摟上拉美西斯的脖子。
頭一次主動吻上他的唇。
不是以為的夢,此刻清晰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堅實的胸膛,那麼有安全感,仿佛能為她遮擋一切。
拉美西斯驚訝地愣瞭下,又很愉悅地瞇起眼睛,揉著她的頭,享受她的主動。
時瑤卻不敢去看拉美西斯的眼睛,她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消失在他深情的目光中,他該是怎樣一副迷茫驚愣的表情。
這算是一個分別吻吧。
她會成為他漫長生命中,永恒的過客。
時間會沖淡一切。
這個吻持續瞭很久很久。
時瑤親的腿都開始軟瞭,無力地趴在拉美西斯身上,拉美西斯按著她的後腦勺開始反守為攻,並有進一步的探索的趨勢。
夜越來越深,直到她被橫抱進臥室,被年輕強大的法老壓在身下吃幹抹凈。
安卡都沒有反應。
第二天,時瑤睡到大中午才醒過來,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她茫然坐起來,看著滿身的曖昧痕跡,胳膊,脖子,大腿,腳踝……深深淺淺,尤其胸前最多,像是獨有的標記烙印在身上,宣誓著做出這些標記的人的所有權。
時瑤悄悄摸瞭下,還熱乎著呢。
她瞪大眼睛,“臥槽我怎麼還在這?!”
小六也懵瞭。
昨天晚上時瑤和拉美西斯戰況激烈,它早就進小黑屋瞭,啥也不知道。
“任務沒有顯示成功,說明還差點什麼,”小六咳瞭聲,簡直沒眼看時瑤身上的曖昧痕跡,“既然現在安卡找到瞭,法老也睡瞭,我們帶著這枚安卡回現代試試。”
感覺渾身酸痛,時瑤心裡罵瞭句拉美西斯不知道節制,又躺回床上,“可怎麼才能到現代?”
小六思考:“按理來說,這種東西都會有穿越的契機,你仔細想想之前,是怎麼來到古埃及的?”
時瑤脖子上還戴著那枚新的安卡,舊的安卡已經被拉美西斯摘瞭下來,因為實在太殘破不堪,他昨晚本來打算丟掉,她卻因為戴久瞭,有些不舍,還是留瞭下來。
現在那條舊安卡大概在不遠處的櫥櫃裡安靜躺著。
新安卡是嶄新的,精致的,沒有舊安卡表面的斑駁與裂紋,它摸在手裡,很舒服。
時瑤回想:“我在現代的時候,每次看到古埃及的場景都是在一條商業步行街。”
想起之前那天晚上她在古埃及隱隱看到現代建築,她輕嘆氣,坐瞭起來。
“我去那試試。”
……
不能隨便離開皇宮。
時瑤又睡瞭一覺,養好精神,下午去書房找拉美西斯。
雖然他沒有和她說,但她卻能看出他最近很忙,不止是籌備封後大典。
赫梯對埃及這塊肥美土地的野心日益膨脹,按照歷史記載,估計再過幾個月,就要迎來那場兩國之間持續很久的殘酷戰役。
書房裡並不隻有拉美西斯。
裡面氣氛些許嚴肅,除瞭大祭司,還有幾個時瑤覺得眼生的大臣在裡面。
他們在說一些很屬於古埃及政治上的專業術語,內容十分隱秘,也比較復雜,時瑤聽不太懂。
她屏住呼吸,剛邁進書房的一隻腳,悄悄退出來。
卻還是在講話的拉美西斯註意到瞭。
“進來吧。”
這一刻書房裡的其他人都轉頭,目光落在瞭門口少女身上。
時瑤僵瞭下,明顯不好再離開,頂著眾多視線,她抬頭,大大方方走進來。
除瞭大祭司,幾位大臣對她都十分好奇。
能夠不經過侍衛傳報,自由進入書房,能想到的隻有一位——那個被法老陛下藏在皇宮,受盡寵愛卻從不露面的東方少女。
“怎麼過來瞭?”拉美西斯剛才還威嚴冷漠的氣場,在她進來時,已經柔和下來。
桌子下,他的指腹輕輕勾起她的手,親昵地蹭瞭蹭。
溫熱的觸感,癢癢的,時瑤不由想起昨夜,這個男人在她身上有多瘋狂。
現在又開始裝溫柔乖順瞭。
她扯瞭扯嘴角,收回手,趁著其他大臣不註意,瞪瞭他一眼。
註意場合!
拉美西斯眼眸含笑,毫不在意地往旁邊移瞭移,“坐?”
“……”
書房一片寂靜。
大祭司聞酸味聞習慣瞭,面色如常。
可其他幾名大臣哪見過他們法老陛下這麼寵人的樣子。
一個個目瞪口呆。
一大把年紀瞭,牙從來沒這麼酸過。
這還是他們英明神武,沉著冷漠,碰都不碰一下女人的陛下嗎?
雖然民間傳言陛下過度寵愛這個少女,甚至要立她為埃及第一王後,他們跟在陛下身邊久瞭,不信這種謠言,隻是感慨陛下終於肯寵幸女人瞭。
天知道,他們這些半入土的老頭子們,有多希望陛下能盡快有皇嗣。
女人大把往他床上送,可是最後沒一個成的。
現在親眼見瞭陛下對這位少女的態度。
他們簡直懷疑自己眼睛出瞭問題。
緩瞭很久,這些老頭們才冷靜下來,那些傳言顯然真的不是謠言,他們陛下真的很重視這位少女。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