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隻放瞭大概七十斤肉,一副豬下水,一副豬骨頭。
這些自傢吃,空間裡的找機會賣掉。
最後放上一層蘑菇,一層草,這才放心往山下走。
可剛走到半山腰,就發現一個鬼鬼祟祟,像做賊一樣的女人。
我去,這人她認識,是村頭王狗剩子媳婦——齊牡丹!
齊牡丹這人,不算好看,也就一般人,但誰讓人傢有身白皮子,這老大年齡瞭,也沒個斑點。
身條也好,很瘦,還前凸後翹。
那大屁股,不愧是生瞭五個兒子的人。
在一群黝黑,粗壯的老娘們堆裡,很是惹眼。
最關鍵人傢還很會!!
溫柔如水,會撒嬌,會伺候人,把王狗剩子迷的呦!
魂都飛瞭!
以上是隊裡大娘嬸子所述。
但此時溫柔似水的人,卻穿著花襯衫,扭著肥臀,有些微枯黃的頭發上還插瞭朵紅色的野花。
這一臉的春心蕩漾。
看著就很……騷氣。
陳青怡瞪大眼,身手矯健的往草叢躲瞭躲,鳥悄的,就露出倆大眼睛。
激動的心都要飛瞭,這是大瓜啊。
大概又過瞭五分鐘那樣,又上來一人。
臥槽!
熟人!!
小樹林,偷偷摸摸,一男一女,一個賢妻良母,一個愛妻達人。
天雷滾滾!!
不行,她得趕緊去搖人,畢竟這個年齡瞭,也不知幾分鐘能完事兒。
慢瞭可就抓不著瞭。
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到山腳下的黃豆地裡,筐裡的蘑菇飛出筐外,她都沒管。
尋摸到蔫壞的二哥,激動擺手,“二哥……二哥……”
陳青柏聽見有人喊他,循著聲音望過去,就發現瞭炸毛的妹妹,頭發上還插著幾根野草。
心裡先是一驚。
再看妹妹臉蛋紅撲撲,眼睛裡閃著興奮,陳青柏放下心,慢悠悠走瞭過去。
“咋的瞭?”
輕柔地給她理瞭理頭發,一臉的笑意。
他妹咋就這麼好看。
可可愛愛,白白嫩嫩的,怪招人稀罕的。
“二哥,你猜我在山裡看見誰瞭?”
陳青柏:“在山裡碰見個人還不正常,大隊裡的人哪天不上山……”
“難道是……大隊長?”
說著說著,他就有點反應過來瞭。
大隊長這人心胸狹窄,心眼小的像針鼻,他們得罪瞭他傢。
他早晚都要報復回來。
自從發現大隊長三更半夜偷偷回傢,他就猜到一二。
不是偷情,誰三更半夜往外跑。
他也準備盯著呢!
可沒想到大隊長這麼按捺不住,昨晚才私會,今天又能來,老幫菜還挺牛逼。
看著眨著大眼睛的妹妹,輕咳瞭一聲,“還看見誰瞭?”
“你絕對想不到,王狗剩子媳婦!!”
陳青怡扔下一個炸彈。
陳青柏一驚,皺瞭皺眉,他是真沒想到,齊牡丹平時看著還挺正經的。
也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多接觸,就連老娘們愛開的葷笑話都不說。
誰不說她和狗剩子感情好。
不過這樣一說有些事兒就說的通瞭,有一次青楓和王傢老四,老五打架。
明明錯不在青楓,卻被大隊長要求賠十個雞蛋。
他媽不答應,到瞭沒賠,還被大隊長穿瞭小鞋。
也是從那時起,錢紅英總找他傢麻煩,認為她男人被下瞭面子。
如果要是這個原因,那……
是齊牡丹吹瞭枕頭風,還是王傢老四,老五……
陳青柏被自己的想法驚到瞭!
又搖搖頭,不對,老四,老五像狗剩子得。
那就是枕頭風。
也好,這樣就算不上連累無辜瞭。
心裡轉瞭轉,瞬間有瞭主意,“這事你別摻和,我來處理,你去找老三玩去。”
“好。”
小姑娘摻和這事兒名聲不好,陳青怡對二哥放一百二十個心。
緊瞭緊背筐帶兒,速度奇快的朝陳青楓跑去。
想顯擺她的肉。
這頭陳青怡牛皮吹上天,雙手插兜,仿佛不知什麼叫做對手。
對著三哥大吹特吹,一個小野豬撞樹暈倒,被她勇敢插刀的故事。
獲得陳青楓崇拜,羨慕的小眼神,還約定下次一起。
那頭的陳青柏飛速來到苞米地,掩著身形,掐著嗓子。
有點細的女聲:“真的?你真看到大隊長和人鉆小樹林瞭?
我咋這麼不信呢,大隊長不是這種人!”
有點楞的大嗓門急瞭:“那還有假,我啥時說過假話?
我親眼看到的!
我剛才肚子疼,去山裡拉屎,正好看見那倆賤人一前一後進山。
騷的沒誰瞭!
眼神都拉絲!
你要是真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肯定能堵著。
就往有個泉水口那去瞭。”
有點細的女聲:“去就去,一起啊?”
“哎呀我的媽,好大個瓜。”
雲嬸兒聽見人走瞭,揉瞭揉蹲麻的腿,也不管跑一步就跟針紮似得,興奮的搖人。
看見人就招手。
“吳芬芳,快快快,有熱鬧,有人鉆小樹林瞭!”
還挺精的,沒直接說大隊長。
大隊長權利可不小,在村裡還有個兄弟,還有些其他親戚,怕有人通風報信。
“真的?”吳芬芳精神一震,鋤頭一扔。
手腳並用爬出地壟溝,還回頭叫瞭李二愣子。
他們可是大隊八卦三巨頭,一個也不能少。
一聽有人鉆小樹林瞭,男女老少,甭管在哪,聽見動靜的,紛紛放下手裡的活。
迅速跑出地頭。
有的激動的鞋跑掉瞭還喊:“等等我!”
氣的小隊長馮長喜叉腰罵:“一群虎老娘們,慢點跑,別踩瞭莊傢。”
話音剛落,就見自己媳婦嗖一下從他身邊閃過,帶起一股風,“快點,幹啥都搶不上槽!”
馮長喜:……得,不差他一個。
扛著鋤頭跟瞭上去。
就見前面烏央烏央的都是人,各個輕手輕腳,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卻快速的移動著。
陳青怡和陳青楓聽見聲,將背筐藏在地裡,火急火燎的跟上大部隊。
走到一半,陳青柏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兩人身邊。
兄妹對視一眼。
齊牡丹和吳有德這頭正以天為蓋,以地為床,打的火熱。
可能是太急切,上衣都沒完全脫完,就那麼松松垮垮的掛著。
褲子倒是脫瞭個幹凈。
吳有德也不是那副正經模樣瞭,頗有點騷浪賤,邊幹活,邊喘著粗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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