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我本來想裝一裝的,維持下表面的平和。”
福寶腹誹:撒謊,你隻是裝不下去瞭。
發現動手比逼逼爽太多。
“既然都撕破臉皮瞭!”
“那咱們拼個你死我活,劃重點,是你們死,我們兄妹倆活!”
這閨女瘋瞭,陳長波怕瞭,舉起雙手。
向後退兩步:“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青怡笑瞭,笑得格外燦爛,眼神卻很陰涼。
“我想幹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早就認識。”
“兩人時隔多年再次見面,一個淚眼朦朧,淒苦悲切。”
“一個虎目含情,無語凝噎,郎情妾意的,沒多久就勾勾搭搭瞭。”
“你們做的隱蔽,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縣裡不遠處那個古鎮!”
“再比如,那個美不勝收,無限浪漫的銀杏林。”
“呵……”
陳青怡每說一句,倆人臉色就白一分。
甚至還帶點恐懼。
他們做的那麼隱秘,她遠在吉省,她是怎麼知道的。
太恐怖!!
當然是書上寫的。
這倆不要臉的,晚年給孫子講他們的愛情故事,這些都是愛的回憶。
“怕瞭?”
“怕瞭!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就跪下來給我媽道歉!”
“你做夢!”楊淑婷破防瞭,溫婉知性的一面再也維持不住。
宛若瘋婦。
“我不強求。”陳青怡手下用力,“那我明天就把證據交上去。”
“不行,不,不是的。”
陳長波驚出一身冷汗,他看出來陳青怡的認真。
沒管快閉瞭氣的陳佳柔,連忙解釋。
“你別沖動,千萬別沖動,咱們好商量,你舉報瞭。
對你,對你哥,都一點好處沒有,對不對?
你想想,你當副團的女兒好,還是農民的女兒好……”
他跪不下去,他是副團,是陳傢,是整個大隊唯一走出來的。
這麼多年,他一直自傲。
現在讓他給那個一直看不上的前妻道歉,還是跪著道歉,他真彎不下腿。
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陳青怡不在乎,“我就是農民,我驕傲!你吃的不是農民的糧食?
你太忘本瞭,陳長波!”
“那,那你想想你三哥,他是不是特別喜歡部隊,想當兵。”
“我要是有瞭污點,他肯定……”
“哪個部隊願意要一個舉報親爸的兵,哪怕錯在我。”
這就是現實。
這個兒子小時候就說過要當兵。
來的這幾天他也觀察瞭,天天早上跟著人一起跑步,鍛煉。
體力,耐力,都上佳。
看到連隊訓練,眼睛都放光。
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隻能說,從農村走出來,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陳長波還是有點東西的。
陳青楓陰沉著臉:“我寧願不當。
隻要能給我媽討回公道。”
陳青怡心裡恨他的無恥,手上不自覺的用力。
此時的陳佳柔臉色漲紅,呼吸困難,“救,救我……”
手下不斷地扒拉著陳青怡的手,表情痛苦萬分。
“我跪!”
楊淑婷這回是真哭瞭,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毫無美感。
眼裡全是焦急。
臉上又帶著屈辱,噗通就跪下瞭,“我都親自跪瞭,你總可以放人瞭吧?”
“親自?”
還有滴滴代跪嗎?
陳青怡不知在哪抽出一把匕首,輕拍著陳佳柔的臉頰。
刀尖不自覺的在白皙的臉龐,上下滑動。
這讓陳佳柔又害怕,又屈辱,也讓楊淑婷更崩潰。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你的種在我手裡,我說瞭算。”陳青怡輕笑一聲,變態極瞭。
心裡瘋狂的尖叫,老娘現在帥呆瞭,爽翻瞭。
這就是虐渣渣帶來的快感。
“陳長波,你看見瞭,這才是痛到極致哭的樣子,之前她那種眼淚要掉不掉。
隻含在眼圈,小聲啜泣,楚楚可憐的,那都是裝的。
也就糊弄你們男人。
她找你,隻不過是想有人給她養孩子,繼續過以前安穩的生活。
不是你,也會有別的男人,隻不過,你最好騙罷瞭!”
陳青怡無時無刻不在挑撥。
隻要功夫深,沒有撬不動的感情。
陳長波猛地轉頭看向楊淑婷,眼神復雜,難道……
不,不是的,他們是真愛。
他在心裡給自己做瞭一波建設。
大腦又重新開始思考,“我,我真的沒……沒搞破鞋。
三轉一響,我是買給你媽媽的。
對,我是想把你們接來隨軍,提前申請瞭傢屬院,買瞭這些東西。”
“對對對,是這樣。”
楊淑婷趕緊應和,不敢再刺激陳青怡。
她的心神都在陳佳柔身上,根本沒註意到陳長波剛才的眼神。
“哦~”
陳青怡都快氣笑瞭,這倆人這智商,是離傢出走瞭嗎。
“你倆當我傻啊,信是哪天從這郵走的,當我查不出來嗎?
賤人,倆大賤人。
陳長波,你跪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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