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時,還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問:“小怡,你確定,你不會說出去吧?”
陳青怡伸手接過錢,查瞭下,不少,滿意的不得瞭。
“我陳青怡發誓,我絕不會說出去。”
“我要是說瞭,我跟你姓!”
“你要相信我,跟你姓,是對我最大的侮辱瞭,這就像有人問我,你是不是小日子的人,一樣兒。”
陳青楓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笑得直不起腰,啪啪捶桌子。
其他人:……絕瞭,一言難盡,怎麼才能把這倆貨送走。
再待下去,他們頭發非白不可。
還會變成窮光蛋!傢也真的要散瞭!!
暫時是別想瞭。
老天爺賞臉,下午還下瞭雨,讓四人感受瞭把冰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陳青怡和陳青楓不客氣的走出房間,笑出鵝叫。
還一人叼瞭個蘋果,啃的咔咔響。
就在那兒站著看熱鬧,不走瞭,還時不時的笑話,點評兩句。
那幸災樂禍的嘴臉,給四人肺都要氣炸瞭。
陳長波無奈,抹瞭把臉上的雨水,穿上雨衣,上後勤部借瞭能擋雨的席子。
席子需要的多,不好拿,也是頗為狼狽。
沒辦法,沒玻璃。
回來,又上於團傢去借梯子。
這不巧瞭,撞槍口上瞭。
被於團他媳婦好頓白眼,陰陽怪氣,講大道理,“明天早上,我和政委傢的。
要一起去你傢,給楊淑婷同志做思想工作。
可別不在傢。”
陳長波:……!!
這才知道,就為瞭這頓飯,兩把鎖頭,又惹出瞭這麼多事兒。
整個臉皮都開始抽搐。
簾子擋好,蓋上稍微厚點的被子,四口人就這樣對付一晚。
第二天一早,陳佳柔臉上還沒消腫,甚至比昨天更腫,還有點發亮。
說什麼都不肯去上學。
隻能楊淑婷早點走,先去高中給她請假,再去上班。
六點整,馮一鳴就在大門口扯著嗓子喊:“青楓,走啊,上山啊。”
“來瞭。”
陳青楓背瞭一個背筐,陳青怡就胳膊上挎瞭個小籃子。
拿瞭兩把刀。
倆人都穿的最舊的衣服,把褲腿塞進襪子裡,衣領扣好,盡量少露皮膚。
他倆聽說雲省蛇蟲鼠蟻多。
蚊子都格外大個。
馮一銘樂呵呵,“咱們這次去的人多,在山腳下匯合。
昨晚剛下過雨,今天采菌子正好。
你倆一會兒就跟著我,我教你們什麼樣的能吃,什麼樣的有毒。”
陳青楓哥倆好的摟上他的脖子:“好。”
這小子還怪貼心的。
陳青怡笑瞇瞇的跟在後邊,餘光一掃,咦?那個全副武裝,臉都遮起來,鬼鬼祟祟的人是?
這是要去哪?
“哎呦!”陳青怡立馬做作的捂著肚子,皺著可愛的小臉。
“昨天那個糖,太臟瞭,我,我有點吃壞肚子瞭,我回傢上趟廁所。”
龍鳳胎的默契,在關鍵時刻,還是很管用的。
陳青楓立馬秒懂,“那你自己行嗎?”
馮一銘緊張,“那我們在這等你吧……”
“不用,不用,我會不好意思的。”臉皮超級厚的陳青怡趕緊擺手。
“你們在山腳等我就行,說不準我一會兒就趕上瞭。”
“那好吧,你不用太著急,我們肯定等你。”
急,太急瞭,再聽他磨嘰下去,人就跟不上瞭,趕緊又使瞭個眼色給陳青楓。
陳青楓立馬拽走馮一銘。
“快走,沒眼力見,再說下去,我妹就要拉褲兜子裡瞭。”
“……!!”
陳青怡:……?!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拉褲兜子?
這種話能用在女孩子身上?
算瞭,這是親哥,還是在肚子裡就沒分開過的親哥,原諒他瞭。
快速往回走,避開人,快跑瞭一段,跟上瞭陳佳柔。
沒錯,化成灰她都認識。
那人就是陳佳柔!
不知道是想去買藥看臉,還是去找楊衛東問昨天的事兒。
但那都不重要。
見四周沒人,她直接跳起,拿瞭個大麻袋,將人套住。
“啊……誰?”
突如其來的黑暗,嚇得陳佳柔驚聲尖叫。
下一秒,陳青怡的拳頭就甩瞭過去,邦邦邦,噼裡啪啦一頓捶。
專挑疼的地方揍。
比如胸口,小女生,正在發育,本來荷包蛋就是敏感的地方。
碰一下都疼,還被拳頭揍!
滋味兒可想而知。
一拳砸左胸,一拳砸右胸,發現還是右手用著順當,就一直砸一邊。
陳青怡拳打腳踢完,直到人不再喊。
才用男音說道:
“呸,破爛貨,賤人,裝清高,收瞭我的東西,還不和我處對象!”
感謝二哥的口技,罵完,她立馬拔腿就跑。
像脫韁的野馬,一溜煙往山腳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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