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陳青怡嘴角狂抽搐,這內心戲可太足瞭。
這叫啥,一隻鞋引發的血案嗎?
其他人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要笑不笑的,這回卻沒人打斷她。
就怕她又拿橋兒。
張大娘說到激動處,猛的一拍大腿,“我和護士一打聽。
可容易就找到瞭病房。
剛到門口,還沒進去呢。
我就聽裡邊的楊傢老三問陳佳柔,到底是不是青怡和青楓倆孩子打的她!”
聽到這兒,陳青怡立馬捂住胸口窩,眼眶一紅。
一副我又被冤枉瞭,我很難過的樣子。
可能源於遺傳,陳老太的拿手好戲,表情動作都被她拿捏的很到位。
引來瞭一大波安慰同情。
怕耽誤吃瓜,小手快速擦幹眼淚,“大娘,您接著說吧!”
面上卻一副我很倔強堅強,我都承受的住的小模樣。
張大娘安撫的拍瞭拍她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剛開始陳佳柔說什麼都不肯說,就知道哭。
還讓別問瞭。
後來楊淑婷也哭,求她說,陳佳赫也哭,陳長波也追問。
沒辦法瞭,她才磕磕巴巴的開口。
說是一個男的打得他!
她沒看見人臉,但她聽見聲音瞭,因為她不和人處對象,嘖嘖嘖……
你們聽聽!
這奇葩的理由,我老太太活這麼大歲數,還第一次聽見。”
“那人為啥隻打她,不打別人?”
一個大娘癟瞭癟嘴。
“她又不是天仙兒,還可壞瞭,誰那麼眼瞎,非要和她處對象?”
自認天仙兒陳青怡,厚臉皮的點頭。
這套受害者有罪論在陳佳柔身上很適合,她開心的也抓出一把瓜子嘎巴嘎巴。
想到自己的人設,瞬間收攏表情,默默吃瓜。
“為啥?”張大娘呸瞭一聲。
“因為像足瞭她那個不要臉,愛到處勾搭人的賤人媽瞭唄。”
臥槽!
勁爆炸彈!
所有人的腦子嗡的一下炸瞭。
不敢置信!
“啥玩意,學她媽,小小年紀就勾引人瞭?”
“勾引的是有婦之夫嗎?”
這小媳婦心裡迅速列出一排名單,三連長,二團副營等等人選。
就連自己男人的名字都在腦子裡過瞭一遍,我呸……
這不可能,自傢男人不洗腳!
“圖啥,圖男方年齡大,圖男方不洗澡?”
“不對,說不處對象,那肯定是小年輕啊,要我說,肯定是高中同學。
朝夕相處著,收人東西瞭,和人曖昧不清,絲絲連連。
男人又不是傻,給花錢還不是圖點啥。
完瞭她又不同意,裝清高,就讓人給揍瞭唄。”
這個嬸子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很多嬸子也認同這一觀點。
還有個嬸子抽空問瞭嘴陳青怡,“你和你三哥不上學瞭?
讓你爸供你倆。”
下來就要幹活,哪有上學自在。
陳青怡呲著口小白牙,“我和三哥都高中畢業瞭,我倆上學早。
也沒留過級。
我媽說,不管男孩兒女孩,還是有文化的好。”
“那你媽怪有遠見的嘞。”
看來陳長波前妻人還真不錯,不是鄉下沒見識,又重男輕女的老娘們。
好奇完,話題又回歸陳佳柔。
“我之前還覺得她人挺好的,為人大大方方,見人三分笑的。”
又一個嬸子直接送上大白眼,“你快拉倒吧!
真那麼好,能去舉報?
能亂收人東西?
傢裡也不缺她的吃穿!
平時也就裝裝樣子,糊弄人,這點還真隨她媽的根兒。”
大傢夥兒七嘴八舌的,好像有一萬隻鴨子,吵的陳青怡腦袋嗡嗡響。
一個大娘掀瞭掀松松垮垮的眼皮,十分尖酸刻薄的呸瞭一聲。
“一傢子倆狐貍精,把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
不要臉的小娼婦,賤蹄子,就應該拉去遊街。
和她倆住一個傢屬院兒我都嫌騷氣熏得慌,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陳青怡:“……!!”
突然想到一個表情包。
這個大娘之所以如此嫉恨,都因為她的前兒媳婦,男人當兵,長久不在傢。
沒守住,跟同村的跑瞭。
後來他兒子被刺激的發瞭狠,不要命的完成任務。
一步步升上來,把老娘接過來隨瞭軍,不知是不是被傷透瞭心。
他兒子這麼多年也沒再婚,也沒有個孩子。
老太太快愁死瞭。
盼孫子盼的,眼珠子都綠瞭。
最早有傳言趙香梅不來隨軍,這老太太就是罵的人當中,最積極的那個。
等知道冤枉瞭人,還來紅著臉,道過歉。
轉身加倍的罵楊淑婷。
這時,陳青怡狀似松瞭口氣。
“這回陳佳柔的舅舅,就不會來找我和哥哥的麻煩瞭。”
接著調轉話題,“那他們去找那個打人的男的瞭吧?
怎麼也要些賠償之類的。”
其他人也都又看向張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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