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闖入雅間的夏雲馳,看清房中女子的面容後,頓時黑沉瞭臉!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傢女兒,竟能做出這種丟人現眼之事!
夏雲馳一時從頭麻到腳,全身如被釘住一般!
便在這時,門外藍向安說話的聲音傳來,讓他腦中嗡的一聲,回過瞭神來!
他竟是忘瞭,藍傢叔侄是與他一道前來的!
這下子,別說自傢與藍府的婚事沒瞭,就連自傢的臉面,怕是都丟盡瞭!
雅間木門被踹開的聲音,將房中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從沉醉中醒來!
夏書瑤睜開迷離的雙眸,卻驚恐的看到自傢父親暴怒的臉!
她瞬間驚醒,下意識便伸手要將眼前的男子,往外推去,自己則掙紮著支起身子!
可那男子此時正忙的火熱,哪裡肯離去?
他將身前的女子重新摁到桌案上,在她白皙的肉團上,大力揉捏瞭一把,淫笑道:
“瑤兒別羞,興哥哥有的是力氣,定能將你這小尤物喂飽!”
他說完這話,頭也沒回的怒喊道:
“媽瞭個巴子的!沒瞧見老子正忙著,給老子滾出.......”
他的話還未說完,後背便傳來一陣劇痛!
這劇痛傳遍全身,大聲哀嚎著滾到瞭地上!
夏雲馳將手中提著的椅子,砸到地上,便抬腳朝那男子猛踹瞭過去!
夏書瑤一得瞭自由,忙手忙腳亂的將衣裳穿好,遮住赤裸的身子!
她驚慌失措的跪到地上,臉色慘白的顫著聲說道:
“父親,我.......我…….”
那被踹到墻角的男子,本還想叫人來幫忙,忽聽此言,先是一怔,旋即便忍著身上的痛,喊道:
“夏大人,夏大人饒命!吾乃丞相府二公子!”
夏雲馳額間青筋暴起,似沒聽到一般,又是一通亂踹,直踹的那劉昊興沒瞭動靜,還不肯罷休!
夏書瑤見狀,忙哭著跪到夏雲馳跟前,揪住他的衣擺,求饒道:
“父親,求父親饒過興哥哥,您再踢下去,他就沒命瞭!
父親,您息怒!女兒什麼都聽父親的,隻求您饒過他!”
夏雲馳停瞭腳,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腳邊的夏書瑤,冷笑道:
“都聽我的?你為他一個無恥之徒求情?”
夏書瑤抬起滿是淚水的臉,說道:
“是,我什麼都聽父親的!絕不再忤逆父親!
父親叫我嫁入藍府,我嫁便是!
隻求父親,饒他一命!”
夏雲馳聞言,便哈哈大笑一聲,說道:
“嫁入藍府?
你以為憑你如今這幅樣子,還能嫁到藍府?
你怕是不知,方才與我一道來這茶樓的,正是藍府叔侄!
你方才的模樣,人傢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夏傢的臉,都被你丟盡瞭!
你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等不知禮義廉恥之事,不知思過,卻隻一心為他求情?
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夏傢,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
茗香軒茶樓此時大門緊閉,提早打瞭烊。
外頭圍著的百姓,紛紛哄笑著聚在一處議論著方才聽到的動靜!
司槿星將窗戶關上,說道:“走吧。”
今日這事兒,其實並非她設下陷阱,更不是她毀人清白。
而是那夏書瑤本就與劉昊興,不清不楚!
她隻是在那二人開始後,稍稍加瞭點助興的藥而已......
至於,下頭圍觀的那些人,自然隻是聽到男女茍且的聲音,卻並不知裡頭是何人!
她所在的客棧,今日並未有客人住店,因此,並無人瞧見裡頭的風光。
除瞭她........
司槿星上瞭馬車,白熙卻說道:
“王妃,藍傢三老爺讓您回藍府一趟!”
司槿星聞言,便想到,方才三舅舅在樓下甩來的一個眼神。
她癟癟嘴,說道:“好,那走吧。”
待她到時,管傢早已在府門外恭候多時,見她下馬車,忙上前說道:
“小小姐,三老爺在前廳等您,隨老奴來吧。”
隻是,當她進瞭屋,才發現,這哪裡是三老爺在等她?
三位舅母,兩位舅舅,還有大表哥,也在!
好傢夥,這是要開傢庭會議呢?
韓氏一見司槿星進門,便招手說道:
“星兒回來瞭?快過來坐。”
司槿星上前幾步,朝幾人行禮後,才走到韓氏身旁的椅子中坐下,問道:
“三舅舅有事尋我?”
藍向安瞥瞭她一眼,說道:
“今日之事,不是你做的吧?”
司槿星聞言,還未說話,便聽邊兒上的韓氏,沖藍向安嚷道:
“你這是什麼口氣?別把孩子給嚇著!”
藍向安唉的一聲說道:
“瞧你,急什麼?
若此事,是星兒做的,那說明咱們星兒心思縝密,懂得審時度勢,先發制人!”
若此事並非星兒做的,說明咱們星兒觀察入微,一早便瞧出那夏傢小姐不是個良善之輩!”
司槿星聞言,噗嗤一聲笑出瞭聲,說道:
“三舅舅,今日你的戲,演的也很棒!”
沈氏則拍著心口說道:
“老三說的是!
若不是星兒提醒,我還想著那夏傢小姐是個知書達理,端莊賢淑的!
沒成想,竟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
萬幸,咱們星兒心思縝密,瞧出瞭端倪,還想出由夏傢人揭發此事的法子!
這下子,他夏傢還怎好將那樣的女兒,嫁到咱們傢!”
藍啟辰聞言,站起身朝著司槿星的方向,抱拳說道:
“此事,多虧瞭妹妹幫忙,否則此事還真是要頗費些周折,才能解決!”
司槿星含笑說道:
“我隻是事先叫人盯住瞭那茶樓,不成想,那夏傢小姐竟來的這樣快。
不過此事,最該慶幸的便是那夏大人能來應約。
否則,這事兒的效果,就沒這樣好瞭!”
藍向筠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勾唇一笑,說道:
“咱們星兒啊,如今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這是算到瞭夏傢人的下一步吧?”
林氏聞言,不解問道:
“老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