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蓓,怎麼回事?快將傅少放瞭。”局長差點暴起,嗓音不自覺拔高,直接沖過去就要解手銬。
“鑰匙給我。”
言蓓秀氣的眉心緊擰,看著局長伸過來的手,搖著頭往後退瞭一步,滿臉的抗拒。
“不行,這個男人耍流氓,我要將他拘留兩天。”
局長被這個小丫頭一根筋的樣子氣到瞭,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拍在瞭言蓓的頭上。
“你知不知道他是傅傢的小少爺,傅傢那麼尊貴的傢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會來非禮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局長明顯不相信言蓓的說辭,說著就要再次伸手去搶鑰匙。
聽到傅子毅的身世,言蓓沒有如局長的意願屈服,心裡反而更是火大。
這不是想利用強權壓人嗎。
怎麼傅傢小少爺的身份就尊貴瞭,就可以隨意的輕薄女孩子瞭。
她既然身為人民警察,這次就要正一正這些歪風邪氣。
想著言蓓各種閃躲就是不願意將鑰匙交出來,警察局局長自從爬到這個位置上後,就沒怎麼練過體能,自然沒有言蓓這個剛出學校的小年輕靈活。
兩人在大廳裡追逐著,場面有些滑稽。
大概過瞭幾分鐘,局長實在跑不動瞭,站在原地插著腰不停的大喘氣。
他伸出手顫抖的指著言蓓。
“我告訴你,現在最好將鑰匙給我,不然我炒瞭你。”
“局長對不起,不管你說什麼今天這個鑰匙也不會給你。”言蓓沒有一點懼意,一臉的堅持。
警察局局長聽到這句話差點吐血。
旁邊傅盛已經滿臉的不耐煩。
“到底行不行。這點小事磨蹭這麼久。”
局長賠著笑臉。
“這個新來的小丫頭還不懂規矩,我馬上就教她。”
接著他再次看向言蓓的時候,緩瞭語氣。
“你說傅少非禮你,那你說說他怎麼非禮你瞭。”
聞言,言蓓板著一張小臉,將發生的事如實說出來。
局長聽瞭後,笑瞭一聲。
“你聽聽這像真的嗎?你倆不認識,人傢傅少上來就親你,你說你又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值得傅少這樣的正人君子這樣。”
接著他又看向傅子毅,“傅少,你說是吧。這丫頭也不知道。。。。。。”
警察局局長的話還沒說完,傅子毅直接冷冷出聲打斷。
“我是親瞭她,並且現在還有這種想法。”
什麼?
在場的其他三人同時震驚。
言蓓想到剛剛兩人接吻的場面,臉一下就通紅。
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
而局長都快要哭出來瞭。
一般為瞭保留證據,警察局的各個角落都會錄音,這下連當事人都承認瞭並且還有著當年的意圖,他這下要怎麼將他弄出去。
此時的傅盛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氣憤的指著傅子毅,怒聲道:“我不是給你介紹瞭世傢的女兒,你幹嘛要這麼自甘墮落去搞這種沒有背景的女人。”
聽到傅盛的話,傅子毅終於抬頭直視對方,臉色嚴肅的強調道:“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不出意外這個女人會是你的兒媳婦。”
“你在做夢,你的婚事隻能是我給你找的世傢小姐。”傅盛插著腰,顯然被傅子毅的話氣得不輕。
片刻後見自己兒子實在執拗,他隻能退一步。
“如果你非要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同意你將她養在外面,隻要不帶回傢裡就行。”
傅子毅面色依舊冷冷的,他輕啟唇瓣強調道:“你是聽不懂嗎?你的兒媳婦隻有她,如果你喜歡那些世傢小姐,你可以娶瞭回來自己享用,我不介意叫她一聲後媽。”
“你這個逆子。”傅盛氣的手高高的揚起,但躊躇瞭好久也沒有落下。
想到這樣隻會更加激化兩人的矛盾,他隻能繼續自認為的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爺爺過世對你的打擊很大,但你看看。”
說著他指瞭指言蓓的方向,嫌棄的不行。
“你看看這個女人有哪裡配的上你的,一點情商都沒有。”
聽到這裡還不用傅子毅回答,言蓓就再也忍不住瞭。
“停停停。”她對著傅盛做出暫停的手勢。
“我說這位大叔,你也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怎麼說話做事這樣的沒有素質。在今天之前我都不認識你倆,又沒招你惹你的,你至於將我貶成這樣。”
“你傢條件再好又怎樣,我還看不上呢。我現在就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言蓓現在算是氣極瞭。
莫名其妙被人貶得一文不值,比剛剛被人強吻還生氣。
傅盛沒想到連這個小丫頭都敢頂撞他,氣得頭發都快要豎起來瞭。
這次他沒有顧忌,直接想動手。
“你動她試試。”言蓓剛躲開,傅子毅冷冷的聲音便響起。
傅盛又一次停手,這次他一甩衣袖,重重的哼道:“既然你想呆在這裡,我也懶得再管你。”
說完直接氣沖沖的離開。
此時的大廳裡一時有些安靜。
警察局局長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他現在在考慮要用什麼態度對言蓓瞭。
畢竟從剛剛的情況來看,這個傅少好像挺喜歡她的,雖然傅總不同意,但看剛剛的樣子,好像他的意見對這件事的影響不大。
這樣想著心裡有瞭主意,局長看著言蓓的眼神也柔和下來。
“自己註意分寸。”
叮囑完這句話,警察局局長也離開瞭。
他們兩個小年輕的事,他還是不要瞎摻和瞭。
此時大廳裡隻剩下傅子毅跟言蓓兩人。
經過剛剛的事,看到瞭男人維護自己的樣子,言蓓好像沒有那麼執著一定要將這人關起來。
其實從剛剛他跟他父親的相處就可以看出,這人秉性應該不壞,隻是傢庭不是很幸福,跟自己比起來還是挺可憐的。
今晚他也被自己鎖瞭一段時間,懲罰也夠瞭。
她就當自己今晚是被狗咬瞭一口好瞭。
這樣想著言蓓嘆瞭一口氣,打算給傅子毅將手銬解開。
哪知手剛碰到對方,隻聽對方幽幽的聲音傳來。
“這是不生我氣瞭?”
言蓓搖頭,嘆息道:“你也挺可憐的,我就放被狗咬瞭一口吧,反正就一個初吻而已。”
並且這個初吻的體驗好像也不差。
她當時那麼激動,隻是不能接受自己保留瞭二十年的初吻,就這麼被一個陌生人奪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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