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瞭,人傢這婚還結不結瞭?”
“在人傢婚禮上撒野,未免太沒教養瞭些?”
“看來張傢這姑奶奶,還是個刁蠻任性的主啊!以後大傢可得繞著點瞭。”
……
短短幾分鐘內,他就將風向徹底轉變瞭。
白漂亮氣不過想要上去教訓他一頓,結果卻被遲早扣住瞭手腕,她輕輕拍瞭拍白漂亮的手,示意她冷靜。
薑聖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瞭,這才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張以琛,接著他開口苦苦懇求道,“以琛,咱倆好歹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今天算我求你瞭,讓姑奶奶別鬧瞭好嗎?”
楚安和徐明宴也下意識看向身旁的人。
徐明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
楚安則張瞭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個是他們從小養到大的發小,一個是發小的姑奶奶。
這難題好像別人常問的,‘如果你女朋友和你媽一塊掉水裡瞭,你先救誰!’一樣。
特麼的,他頭都要炸瞭。
“薑聖,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不透風的墻,你每天都在偽裝自己,難道不嫌累麼?”張以琛看向他的眼神,閃過一抹鄙夷。
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場除瞭遲早和白漂亮淡定的穩如老狗,其餘人全部齊刷刷的看向瞭他。
“你真以為,你一年前設計的那場車禍,以及挖走李書妍的心臟,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嗎?”說罷,張以琛冷笑瞭一聲。
就在這時,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都響起一陣‘叮咚叮咚’的消息提示音,把手機拿起來一看,屏幕上彈出瞭幾條新的消息。
消息是隔空投放的。
裡面有薑聖買通4S店員工的證據,有他和李書妍的配型結果,以及兩人當初心臟移植的手術單等等……
其中還包含瞭他和醫生的幾條錄音……
每一項證據,都將他捶的死死地。
“天吶!這竟然是真的?”
“薑大少真的為瞭取走李書妍的心臟,把她給害死瞭。”
“帶著目的的接近,這種人簡直細思極恐,李書妍死的太慘瞭。”
“可惡,剛才險些就被薑聖騙過去瞭。”
“他這是準備拿我們當槍使,真是好狠毒的心計啊!”
就連楚安和徐明宴看向他的目光都變瞭。
薑聖見所有人都埋頭在看手機,不知為何,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剛才他的手機貌似也響瞭,想到這,薑聖連忙翻出身上的手機來,當他看到裡面的內容後,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不是真的,這些東西都是偽造出來的,咳咳咳……請大傢不要相信。”大概是反應過於激烈,薑聖猛然咳嗽瞭幾聲,“是誰……到底是誰在害我?”
“這些東西,可是我花費不少功夫才收集來的。”張以琛這時漫不經心的說道。
聞言,楚安十分詫異的睜大瞭眼睛。
也就是說,他們手機上收到的東西,都是張以琛的手筆瞭?
相比楚安,徐明宴吃驚瞭一瞬,很快便恢復瞭以往的平靜。
“是你?”薑聖像是特別難以置信,他大步流星的沖瞭過去,然後死死地揪著他的衣服,雙目通紅的沖著他質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啊!還是說在你心裡,壓根就沒把我們當過兄弟?啊?你說話……”
張以琛仿佛聽見瞭什麼笑話,他冷笑一聲,那雙銳利的眼神便落在瞭他的身上,“薑聖,你在質問我這句話之前,要不你先問問你自己,你有拿我當兄弟過嗎?嗯?”
對上他的視線,薑聖的眼睛忽閃瞭一下,但聲音還是硬邦邦的回道,“我當然一直拿你當兄弟。”
“是嗎?誰傢兄弟會想要瞭對方的命,誰傢兄弟又會找巫師給對方下咒,折磨他幾年痛不欲生,夜夜不能寐,讓他變成一個隻能坐在輪椅上的殘廢呢?”張以琛的一字一句,猶如一隻棒椎敲在瞭他的心頭。
他知道瞭……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瞭。
薑聖抓著他衣服的手,忽然就落瞭下去,他腳下一軟,身體搖搖晃晃的踉蹌瞭幾步。
張以琛見狀,他諷刺的勾瞭勾唇,“薑聖,我猜你現在在想,要怎麼才能否認這一切,我說的對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薑聖此時心慌意亂,眼睛飄忽的壓根不敢去看他。
眾人吃驚:天吶!他們又吃到瞭一個什麼驚天大瓜??
張以琛前兩年突然變得不能行走,尋遍世界各地的名醫都無用,這竟然也是薑聖的手筆嗎?
薑聖究竟是一個怎樣可怕的人,才會對自己的好朋友下如此狠手?
一時之間,大傢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徐明宴的眉頭死死地擰瞭起來。
楚安見他一副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於是他沖著薑聖質問,“剛剛以琛那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腿是你害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哪知道他發什麼瘋。”薑聖惱羞成怒道。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楚安脾氣一上來,拽著他的衣服,抬手就給瞭他一拳,“你到底在做什麼啊?你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薑聖嗎?以琛他可是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踏馬連自己好朋友都害啊?”
薑聖的臉被他打偏到瞭一邊,嘴角再次溢出一抹鮮血。
“你踏馬說話,啞巴瞭是嗎?”楚安沖他咆哮。
薑聖先是用舌尖頂瞭頂發疼的臉頰,他回過頭看向他,接著‘咯咯咯’的笑瞭起來,“說什麼,你要我說什麼,不管我說什麼你就會相信嗎?什麼兄弟情義,我在看來就是個笑話罷瞭。你現在不照樣為瞭他打我嗎?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你踏馬的……”楚安又準備給他來一拳,這時卻被徐明宴給攔瞭下來。
楚安回頭看向身後的徐明宴,語氣不耐道,“你松手,看我不打死他這沒良心的。”
“楚安,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你先冷靜一下。”說著,徐明宴的目光落在薑聖的臉上,語氣卻有些冷淡的說道,“他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