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覺得他這行為實在過分。
挖瞭人傢的心臟,還往人傢父親身上紮刀子,實在是陰損至極。
“你卑鄙無恥!!!”李爸被這話激的險些失去理智。
可他身上到底還裝著自傢女兒的心臟,李爸最終還是松瞭手。
薑聖倒在地上猛咳。
李爸則望著自傢女兒的魂體淚流滿面,他恨眼前這個奪走瞭自己女兒生命的薑聖,恨不得紛紛將他碎屍萬段瞭,可是那顆心臟卻是他女兒的,他無法對那顆心臟下狠手。
李爸站在那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親傢公,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薑媽這時匆匆趕來,剛才遠遠的她就看見對方掐著自傢兒子的脖子。
她先是蹲下身查看自傢兒子的情況,然後十分惱怒的瞪向李爸,“親傢公,你這是下瞭多大的狠手,才把我兒掐成這樣的啊?你看看他脖子上的黑手印。你明知道阿聖有心臟病,你這分明是想要瞭他的命啊!”
“對,沒錯,我恨不得現在就殺瞭他。”李爸猩紅著眼眶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今天這婚還結不結瞭?”
“結什麼結?你我兩傢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瞭,今後不死不休!”
薑爸聽見這邊的動靜,這會兒也走過來瞭,他充當和事佬,“親傢公,這是發生瞭什麼事啊?今天可是兩個孩子大喜的日子,有什麼事咱們改天私下再解決,別讓兩個孩子都難做。”
“今天是你薑傢大喜的日子,可不是我們李傢大喜的日子。”李爸冷聲開口,繼而將掛著‘嶽父’字樣的胸針拽下,並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踐。
如今看著這滿是賓客的場景,真是諷刺至極!
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絲毫不給自己面子,薑爸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親傢,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書妍還在樓上等著你去接她下來呢!不管怎樣,先把婚禮辦瞭再說,好嘛?”薑爸隻好耐著性子哄道。
“薑總,薑夫人,李某今日隻想問問你們一句,你們是否知道你兒子的所作所為,還是說……是你們默許他這麼做的?”李爸攥緊拳頭問。
如果說他們夫妻倆一點都不知曉薑聖的所作所為,他是不信的。
“親傢公,你……你是不是今日太高興,一不小心喝多瞭啊?怎麼竟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呢?”薑媽幹笑著說道。
“別裝瞭。”李爸的目光狠狠剮向他們一傢三口,“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你兒子現在用的那顆心臟,是從我女兒身上取下來的。”
聽見這話,夫婦倆臉色頓時一白。
接著薑媽訕笑道,“我就說你喝多瞭吧!書妍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安靜看瞭好一會兒戲的遲早,都有些看不下去她那爛掉渣的演技瞭,索性往她身上甩瞭一張真言符。
“沒錯,我們知道阿聖用瞭你女兒心臟的事,可是那又怎麼瞭,你女兒的心臟能被我兒子所用,那是她的福氣。”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薑太太說的這是什麼話,她兒子是人,難道別人的女兒就不是人瞭嗎?”
“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這話說的果然沒錯,這薑傢還真是個豺狼窩啊!”
“薑傢小兒子今年也滿十八歲瞭,據說他傢正在物色未來的兒媳婦,有意想要定下一門親事,依我看……現在是懸瞭,哪傢姑娘還敢嫁進薑傢啊!進瞭薑傢,怕是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
聽著耳邊閑言碎語,薑爸眼皮子頓時突突跳瞭起來,他開口呵斥道,“老婆,你再說什麼胡話啊?”
“我沒有說胡話,老公你兇我幹什麼?阿聖用瞭李書妍的心臟,都過瞭一年多瞭,也沒有出現排異反應,咱兒子這命也算是保住瞭。況且不是你說的麼,等阿聖和這冒牌貨一成婚,到時候整個李傢都是咱們薑傢的,你還怕他們做什麼?”話畢,薑媽立馬捂住瞭自己的嘴。
這是怎麼回事,她剛剛怎麼把心裡話全說出來瞭?
薑爸走到她面前,抬手用力的甩瞭他一巴掌,“你現在清醒瞭沒有?”
“你……你竟然敢打我?這日子是一點都過不下去瞭,我要和你離婚,我要和小吳去過那沒羞沒臊的日子,他可比你體貼多瞭。”
聞言,薑爸臉上的表情,瞬間可怕的仿佛要吃人,“你說什麼?你和小吳都背著我幹什麼瞭?”
小吳,那是他們薑傢的司機。
薑媽見狀,她頓時汗流浹背,但嘴依舊不受控制的說道,“我和小吳早就在一起瞭,隻是你這個蠢貨一直沒有發現罷瞭,這可怪不瞭我。”
“除瞭小吳,還有誰?”薑爸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還有小王,阿坤,多的我都數不清瞭。”話畢,薑媽用手捏住自己的嘴,生怕把其他秘密也一同抖落出來。
小王是薑爸的秘書,阿坤是薑媽的保鏢……
這一個個,全都是身邊的人。
賓客:瓜之大,我們吃得下!
“你這個賤人。”薑爸幾巴掌全都打在瞭她的臉上,讓在場的人紛紛看的一愣一愣的,卻無一人去阻止。
“薑總,難道你就沒有背叛過你老婆嗎?”這時說話的人是遲早,要在她發聲之前,她就把一道真言符打在瞭他的身上。
讓薑傢在所有人面前社死,對他們也是一種懲罰。
“當然背叛過,這賤人敢背著我偷人,我自然也給她帶瞭綠帽子,阿瑤可比她有風趣多瞭。”薑爸氣呼呼的說道。
阿瑤,那是薑媽的親妹妹。
這小姨子本來在一旁看戲,這突然被點名,她隻好趁沒人發現之前,偷偷的溜走瞭。
“薑名勝,那可是我妹,你們竟然背著我搞在一起,我今天就要殺瞭你!!”薑媽那尖銳的指甲,把對方的臉直接撓開瞭花。
賓客:這傢人玩的真花。
薑聖見自傢父母扭打在一起,他的目光突然落在遲早的身上,那雙黑色的眸子危險的瞇瞭瞇,像是終於意識到瞭不對勁,“是你,你對我爸媽做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