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可畫一直在等陸之戰的消息。
李美已經結束瞭婚假,可畫剛好在學校的走廊上碰到她。
她看到可畫迎面走來,便冷著一張臉,表情不善。
可畫深深吸瞭一口氣,真是冤傢路窄。她走到李美面前,“李老師,上次婚禮的事很抱歉,我當時喝瞭酒不舒服,他們攔住我,實在沒辦法脫身,才……”
“薑老師有這麼好的功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李美不陰不陽的一句。
“我哪會什麼功夫,隻是大傢都醉瞭,我推瞭他們一把,力氣有點大。”道歉是應該的,但她可沒想實話實說。
“薑老師,這事可不是我想追究,我老公和他們傢裡人都是要面子的,婚禮上出瞭這樣的事,被人說三道四的,他們都特別生氣,數落瞭我好幾天,我好說歹說他們才沒向你追究。”
可畫看瞭李美一眼,心想,她那色批老公可沒想放過她。
“謝謝李老師瞭。”可畫說。
“那張傢兄弟可不好惹,你還是小心點吧,這事我可幫不上忙。”李美又說。
可畫點點頭,無論如何,李老師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隻是眼神兒不太好,找瞭那個不著調的富二代當老公。
班上有個女孩叫程菲,最近學習退步很多,還整天沒精打采的,上課也不好好聽課,總趴在桌子上睡覺。
可畫通過側面瞭解才知道,程菲的父母離婚瞭,母親一個人去瞭國外生活,父親立馬娶瞭個年輕姑娘,比程菲大不瞭幾歲,父母各自享受人生,這個女兒就成瞭多餘的。
可畫讓程菲放學等她,她想和她好好聊聊,花一樣的年紀,放棄學習實在太可惜瞭,畢竟未來還長。
沒想到程菲這個孩子太叛逆,等可畫從其他班的課上回來,那孩子居然先走瞭。
可畫無奈,追到校門口,剛好看到程菲上瞭一輛跑車,開車的是個男人,頭發花裡胡哨的,可畫上前幾步,沒等走近,車已經開走瞭,怎麼看那司機都像張天賜或者張天野。
可畫不禁感嘆,這個階段的女孩子太難管瞭,她都不記得自己這麼大的時候是什麼樣瞭,好像除瞭學習,就是各種比賽,也沒時間玩叛逆。
她趕快找出程菲的緊急聯系人,是她爸爸。可畫趕快打電話給他,萬一程菲真的跟張傢兄弟扯上關系,那是羊入虎口啊。
“請問是程菲的爸爸嗎?”
“你是哪位?”
“我是程菲的班主任老師,想和你溝通一下她近期的情況。”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忙,等我空瞭打給你吧。”
“請稍等,我想問一下,程菲最近有沒有交什麼新朋友?”
“我沒聽說,不好意思,我這邊有急事。”
沒等可畫再開口,電話已經被掛斷瞭。
這他媽到底是不是親爸?真是傢長不急老師急,皇帝不急太監急!可畫沒辦法,隻能等明天程菲來學校,再好好聊瞭。
可畫下班回傢的路上,接到瞭蕭逸的電話。
“薑小姐,海城監獄那邊已經聯系好瞭,周六可以過去。”
“好的,多謝蕭先生。”
“你還是謝戰哥吧,另外以後可以叫我蕭逸。”
“好的,蕭逸。”可畫微微笑瞭一下。
“那我周六還是上次的時間地點去接你?”
“我自己坐高鐵過去就可以,不用麻煩你瞭。”可畫說。
“戰哥交代的,不麻煩。”
“哦。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