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掛斷電話,拿起酒杯,“實在抱歉,我今天還有事,得先走瞭,再敬大傢一杯。”
他一飲而盡,“阿倫,你陪大傢再多喝幾杯。”
“好的,陸總。”
阿倫是陸之戰的另一個助手,主要負責集團內部運營和財務管理。他和蕭逸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一個左膀一個右臂。
陸之戰快速走出包廂,蕭逸一直在隔壁等他。
蕭逸實在不喜歡這種場合,每次一有這種商務應酬的事,都讓阿倫上,自己在旁邊躲清閑。
他看到陸之戰的短信,趕快走出來,“戰哥,怎麼瞭?”
陸之戰沒有停下腳步,繼續走向電梯,“薑可畫出事瞭,讓剛子帶上幾個人去秀月路公共停車場匯合。”
蕭逸一聽,這薑老師的事情還真不少。
“你……親自去?”
“嗯,她朋友被張傢兄弟的人抓瞭。”
“不是該抓她嗎?怎麼抓瞭她朋友?”
陸之戰沒說話,瞪瞭他一眼。
蕭逸一看,得,自己又說錯話瞭,怎麼能說抓薑老師呢。
薑可畫掛斷電話,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心裡咯噔一下,他不會被自己打死瞭吧……
她走到他身邊,蹲下來,試瞭試他的脈搏和呼吸,還好還活著。之前打紅瞭眼,差點讓自己成瞭殺人犯。現在冷靜下來,也有點後怕,不管對方多麼十惡不赦,總不能把自己的後半生搭進去。
她在車上找到一個購物袋,把購物袋上的繩子解下來綁在那人的手腕上,又把那人的鞋帶解開,把兩隻鞋的鞋帶系在瞭一起。
她回到車上拿瞭瓶水,打開蓋子,走到那個男人身邊,澆在他的額頭上。
他很快就醒瞭,看到面前的可畫,本能的想往後退,然後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手腳都動彈不得。
“你想怎麼樣?”他問。
可畫怒火中燒,“你還敢問我想怎麼樣?我現在想殺人!”
可畫拿出之前在後備箱找到的高跟鞋,把鞋尖握在手裡,鞋跟對著那個男人。車上實在找不到其它能作為武器的東西瞭。
“我會讓它告訴你我想怎麼樣!”她惡狠狠的說。
那人看瞭看鞋子,又把目光落回到可畫臉上,他知道這女人心狠手辣,之前的一腳踹在自己下巴上,直接讓自己昏死瞭過去。他警惕的看著她。
“這隻高跟鞋的鞋跟有七厘米,而且很細,我覺得可以當錐子用,你應該知道我打人的力道,如果我想把這個鞋跟當武器,你說我會把它紮在……你身上的哪裡?”
她一邊說,一邊在他身上掃視瞭一圈。
那人急瞭,“你別亂來,這個停車場有監控!”
可畫眼睛一瞪,“你們綁架人質的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們本來沒想動手,是你要跑,我們才動手的!而且你朋友還想用車……啊!”
可畫一鞋跟敲在他的大腿上,陰沉著臉,“你要是再敢喊,我就敲在你的膝蓋上,讓你成為殘疾人。”
他忍著疼痛不敢再出聲,心裡一邊罵薑可畫,一邊罵那幾個同夥,都她媽太沒良心瞭,把他一個人扔下受罪。
“他們綁走我朋友,帶她去哪瞭?”
他閉著眼睛,“不知道。”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有多狠!這一次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她舉起鞋子,牟足瞭力氣,揚起手,眼露兇光。
“我說,我說,我說。”他真的怕瞭,絕不能斷子絕孫,自己才22歲啊。這一鞋跟刨下去,肯定沒好瞭。
“去哪瞭?快說!”
“應該是去瞭老大的住處,就在城北的城中村。”
她拿著鞋子指著他的臉,“你有沒有騙我?”
“絕對沒有。他們之前談好的,抓到你,雇主去那兒提人,然後…然後帶去外地。”
居然想帶她去外地,虧他們想得出來,“他們還有沒有說別的?”
“聽老大說,抓到人,不讓我們碰,雇主他們要先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