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星塵捂嘴偷笑,開心的在座位上嘎吱嘎吱的吃起薯片。
幾人看夫人沒事,也都安心的回到座位上。
接下來的時間裡,司墨寒陪她坐在沙發上看小豬佩奇,其餘三人繼續鬥地主,玩的不亦樂乎。
因為司爺從不在夫人面前生氣,所以大傢玩鬧聲很大,就像脫韁的野馬。
簡星塵每次一看這類動畫片,表面在看,其實心思早跑到九霄雲外。
司墨寒則坐在旁邊閉目養神。
簡星塵現在大腦就像一團漿糊,理不出頭緒,最近夢中的場景就像記憶碎片,正在湧入腦海之中。
說起來自己並沒有多少關於愛心孤兒院的記憶,不過那陣自己才7歲,記不住也正常,這點正好可以問問哥哥。
“司爺,還有2分鐘,”寧赦走過來說道。
司墨寒緩慢睜開眼睛,輕應瞭一聲。
簡星塵回過神,等到飛機停穩,趕忙去拿自己的雙肩包,準備下機。
“怎麼這麼著急,”司墨寒看著女孩匆忙的樣子。
“老公,這裡太悶瞭,出去透透氣。”
司墨寒環視瞭下四周,下次不能再坐私人飛機來瞭,確實悶。
光看著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怎麼,怕你妹妹不認你。”
“不,不會,怎麼會,”幻趕忙將手心的冷汗擦瞭擦。
寧赦和光相視一眼,笑出瞭聲。
時慕楓看著妹妹從老遠跑過來,臉上洋溢著笑意。
簡星塵看到時慕楓的瞬間,腳步放緩,隨即沖到瞭他的面前,語氣中滿是驚喜。
“哥哥,你怎麼親自來瞭,不是說有事嗎?”
“還有什麼事比你這個小祖宗重要,走吧!”時慕楓拍瞭拍她的頭。
“小師妹,看看這邊呀!”紅燼和靈域在一邊怒刷存在感。
簡星塵瞥向那邊,打趣的說道,“我眼神還是不錯的。”
“走吧!我已經準備好車瞭,先去趟威斯利酒吧吧!”時慕楓看向幾人。
寧赦收到司墨寒的眼神,讓在機場外等候的司機離開。
商務車裡,司墨寒和時慕楓聊著這幾天的安排。
“我看你們幹脆住在威斯利酒吧吧!正好離你工作的地方不遠,安全性也有保障,”時慕楓說道。
司墨寒沉思片刻,目光看向一旁盯著時慕楓發呆的女孩,“星塵,你怎麼看。”
“小塵,幹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怎麼,不認識瞭?”時慕楓也註意到瞭她的眼神。
簡星塵趕忙收回視線,“我覺得哥哥說的對,老公,我們就住在酒吧吧!”
“嗯。”
寧赦輕嘆口氣,又把提前預定的酒店全部取消。
“小師妹,聽說你現在是暗營的幹部瞭,666呀!”紅燼從最後一排探出腦袋。
說道這,簡星塵臉上帶著狡黠,“畢竟是從傭兵組織出來的,排面不能丟。”
車上的人,除瞭司墨寒和時慕楓,其餘人沒一會便嘮到瞭一起,幻和光也是第一次接觸傭兵組織的人,沒想到還挺好相處。
簡星塵看著兩個組織的人相處融洽,視線看向窗外,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
經過50分鐘的路程,車停在酒吧門口。
“小師妹,你終於來瞭,”簡星塵剛下車,藍影便第一個沖到她面前。
“好久不見瞭,”簡星塵看著眼前的藍影和風落,莞爾一笑。
“傷好點瞭沒,”風落詢問道。
“之前在C市受得那點傷早好瞭。”
簡星塵正伸懶腰,目光看向酒吧正門口,一個穿著暖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從遠處跑過來。
她肌膚細膩柔白,五官精致秀美,眉毛彎彎的,睫毛又長又密,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兩個小酒窩掛在兩側,可愛極瞭。
“姐姐,我終於見到你瞭,”夏傾玲跑的有些微喘。
簡星塵看著眼前的女孩,眼中帶著疑惑,“你是?”
“姐姐,我是夏傾玲,那天是你救瞭我。”
光和寧赦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幻,“這,這是你妹妹。”
幻看著眼前軟萌甜美的女孩,也是看傻瞭眼,“這叫女大十八變,這是直接回爐重造瞭吧!”
“小玲,真的是你嗎?”幻有些不敢相信。
夏傾玲看向一旁發聲的男人,表情有一瞬間的木訥,但很快恢復瞭笑容。
“哥哥還是和之前一樣,這麼不自信。”
幻看著眼前女孩的語氣和神態,雖然樣貌有所變化,但其餘的舉手投足簡直一模一樣。
時慕楓看著相認的兄妹兩人,有些為難,他們剛見面,要怎麼開口將傾玲留下來呢!
簡星塵站在原地看著夏傾玲的樣子,心底泛起一股女生獨有的危機感。
司墨寒打量著這個酒吧,這裡竟然就是傭兵組織總部,突然,眼前被一隻溫熱的手遮住。
“星塵,這是幹什麼?”
大傢也都被簡星塵這一行為弄的摸不著頭腦。
“我,我一會回去換上裙子,打扮打扮肯定也非常可愛。”
簡星塵為瞭方便行動,穿的是松松垮垮的運動服,眼前的夏傾玲讓她感覺到瞭容貌焦慮,這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事情。
簡星塵不得不得承認,夏傾玲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類型,她是真的那種軟萌嬌小又可愛的女孩,能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
噗嗤,時慕楓笑出瞭聲,“小塵,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自己的容貌這麼不自信。”
其他人也是捂嘴憋笑,夫人真是太可愛瞭。
司墨寒聽明白瞭原因,嘴角帶著笑意,將女孩手拿下。
“星塵,我沒有看她,”男人手指劃過女孩氣鼓鼓的臉頰。
夏傾玲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紅瞭,“姐姐,那,那個,我。”
時慕楓走到她身邊,淡淡開口,“傾玲,小塵喜歡開玩笑,不用理她。”
簡星塵聽著兩人的話,視線看向那邊,眼中閃過疑慮,哥哥既然為瞭安撫別的女生而調侃自己,有貓膩。
司墨寒看著女孩溜溜直轉的眼睛,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怎麼,簡媒婆上線瞭。”
簡星塵臉刷的下紅瞭個透,“老公,你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