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沒想到她還沒睡,想要起身卻被她緊緊環住,女孩青澀的吻挑動著他敏感的神經。
男人撐在她身側的手攥緊,眼底的欲望越發濃重。
“星塵,停下來。”
司墨寒按住她的肩膀,拉開和她的距離。
簡星塵用胳膊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不肯松開。
司墨寒怕加重她的傷,便不再掙紮,隻能將頭偏向另一側,不敢看懷中的女孩。
簡星塵感受到他熟悉的氣息,整個身體放松下來。
“老公,再讓我選一次,我依舊會把你送走,”女孩的聲音平淡,卻帶著堅定。
司墨寒將視線移到她的身上,眼中透著不解和榅怒,“你就真的這麼自信能拖到支援嗎?”
簡星塵低著頭,依舊緊緊環著他的脖子,“沒自信。”
司墨寒攥著床單的手又加重瞭幾分力度,“星塵,你是不相信我上次對你說的話是嗎?”
“我信,我信你說的,我對你和小玄都很重要,”簡星塵聲音低柔平淡。
“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萬一出現意外,你要我怎麼辦。”
司墨寒抬起女孩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語氣中夾雜著悲傷和後怕。
“老公,殺手最怕的是把柄在對方手裡,你在那裡,我沒辦法全身心投入戰鬥,隻有送你離開,我才能無所顧忌。”
司墨寒眼底的情緒劇烈顫動,聲音沙啞,又帶著不可置信,“我,我是你的軟肋嗎?”
簡星塵臉色柔和瞭不少,笑意在臉上蔓延。
“老公,我對你很重要,你對我同樣重要,那時我隻想救你出去。可是我太弱瞭,在你離開後,我一直無法脫身。”
“星塵,你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瞭,”司墨寒知道,如果不是為瞭寧赦他們,以她的身手,自行離開不是問題。
“老公,那時就算我想跑也跑不瞭的,對面好像在針對我。”
簡星塵總感覺那個沈硯怪怪的,完全不像赤焰堂的領導,不心狠手辣也就算瞭,在和自己交手時猶豫不決,與傳聞中的簡直判若兩人。
司墨寒躺在女孩身邊,將她摟入懷中,“星塵,不要想瞭,赤焰堂的事情我會去解決。”
“老公,你不生我的氣瞭吧!”簡星塵抬起小腦袋,眼中滿是水霧。
“怎麼會氣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明明我在,還讓你受傷。”
司墨寒緊閉著雙眼,陷入自責之中,突然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簡星塵用蜻蜓點水的吻將他拉回現實,“老公,我在這裡。”
司墨寒看著女孩溫柔的笑臉,她的話如同暖風,吹拂著自己冰凍的心。
男人眼眶微濕,雙手扶著女孩的臉頰,加深瞭那個吻,淺嘗即止的親吻讓屋內原本燥熱的空氣漸漸恢復平靜。
簡星塵小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臉頰緋紅,想起他那天說隻給自己兩天時間。
“老公,明天,明天就是你說的最後期限瞭。”
司墨寒壓下眼底的情欲,用冰冷的聲音緩緩說道,“延遲一周,到時候看你身體情況再做判定。”
簡星塵扭頭頭,臉頰彤紅,“我,我就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想歪瞭。”
司墨寒嘴角上揚,聲音磁性動聽。
“我知道,是我想要你,好好養傷,就當是為瞭早點成全我,好不好。”
“我,我睡覺瞭,”簡星塵耳朵都紅透瞭,縮在他懷中,不敢露臉。
司墨寒輕拍她的頭,“晚安,星塵。”
時間滴滴答答流逝,懷中的女孩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司墨寒看瞭眼手機簡訊,起身給她蓋上被子後,離開瞭臥室。
時慕楓坐在天臺上欣賞著遠處的風景。
“小塵睡著瞭,”時慕楓看著站在一旁的司墨寒,漫不經心的開口。
“嗯,剛睡,”司墨寒坐在臺面上,簡單回應。
“我這已經查到,龍幫放火燒威斯利酒吧是受瞭赤焰堂的命令,我想這大概和伏擊你的行動有關系,”時慕楓說道。
“沈硯想利用你牽制星塵的行動,不讓她出現在那裡。”
時慕楓淡淡笑道,“為瞭不讓小塵出現影響行動,沈硯也算是煞費苦心,不過,小塵的身手雖好,但要擋住沈硯和蘇銘還遠遠不夠,對面這快把整條河的水都註進去瞭。”
“不知道因為什麼,沈硯想要從我身邊奪走星塵,而且信心在握的樣子,”司墨寒想起沈硯的話,感覺不安。
時慕楓想起妹妹體內的藥,沉思片刻,沒有說出口,還是等確定以後在告訴他比較好。
“雖然不好處理,但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我先回去睡瞭,”時慕楓從陽臺跳下。
司墨寒看向不遠處的街道,淡淡開口,“不訓話嗎?”
時慕楓腳步猛的停住,側身看向一臉認真的男人,噗嗤下笑出瞭聲。
“沒想到這話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
“這次發生的事情,皆因我,我無話可說。”
時慕楓收斂起玩鬧的表情,視線看向他。
“既然小塵不怪你,我自然不會為難你,隻是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出現第二次,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拳的事情瞭。”
司墨寒看著時慕楓離開,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
B市赤焰堂
12個幹部站在下面低頭不敢吭聲,沈硯坐在主位,蘇銘坐在旁邊,大廳鴉雀無聲。
“我和堂主隻是離開幾分鐘,你們12個人就被簡星塵一人放倒,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蘇銘到現在都百思不得其解。
眾人面面相覷,沉木小聲解釋道。
“堂主,銘哥,真不是我們不中用,是那個女人速度太快瞭。”
“而且下手位置都在麻筋上,出手快狠準,我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其他人也都小聲辯解著。
檸檬緊握著剛從蘇銘那拿回來的小熊,上前幾步。
“堂主,是我的錯,我用的那個迷藥藥效很強,但解藥隻有三顆,給他們吃的是另一種,雖然都能解毒,但服用後,會出現一些四肢無力的癥狀。”
幹部們聽檸檬這麼說,都松瞭口氣。
“是誰動瞭刀,”沈硯和她交手時便看到瞭兩處刀傷。
其中一個幹部哆哆嗦嗦的站瞭出來,“堂主,我隻是想為瞭更好抓捕才動用瞭武器。”
“重復一遍,蘇銘的命令,”沈硯眼眸中的狠厲,讓再坐所有人不敢與之對視。
“活捉,活捉她,不要動用武器,”男人顫顫巍巍的說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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