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男一臉不情願,但老大發話瞭也沒辦法,隻能拿出匕首向她揮去。
啊......砰.......
送死男發出慘叫,被一腳踹到瞭墻角,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
送死男的聲音不止讓黑衣男額頭泛起黑線,更讓睡在陽臺的蘇銘猛地睜開眼睛。
隨著聲音的響起,6個黑衣人全部沖瞭進來。
蘇銘打開陽臺趕忙沖到不遠處的櫃門,看到裡邊悠閑伸懶腰的簡星塵,松瞭口氣。
“什麼情況,你那的人嗎?”簡星塵坐在衣櫃裡,看向剛才被自己刺中的男人。
蘇銘看向幾人陌生的臉,門口處還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不由得拳頭緊握,“看來是索命的。”
簡星塵看瞭下自己身上披著的病號服,直接穿在瞭外面系上扣子。
“我還以為是你手下,特意刺的偏瞭點,看來是我想多瞭。”
蘇銘看著她穿病號服出來,眉宇間透著疑惑,“你這是?”
簡星塵將頭發卷起,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可就這一件衣服,沾上血還的洗,麻煩。”
蘇銘擋在她前面,“這些人用不著你出手,交給我解決,你去陽臺坐著就行。”
簡星塵直接扯住他病號服往陽臺拉,語氣帶著威脅和囂張。
“再不照做,小心我連你一起解決,我的起床氣可是很嚴重的。”
蘇銘噗嗤下笑出瞭聲,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有需要叫我。”
簡星塵看著蘇銘走向陽臺角落,從那邊提溜起一個凳子坐在陽臺處坐著看戲。
黑衣男因為被忽視,臉色越來越黑,揮手讓弟兄們沖著兩人攻去。
簡星塵玩弄著剛才搶奪過來的匕首,站到蘇銘前邊,動作快捷迅速,刀刀致命,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沒過5分鐘,10人已經有5人倒地不起。
剩下的人站在那,命令告訴自己要上去阻止這個女人,但身體一點都動不瞭,甚至雙腿都在顫抖。
“你是什麼組織的人?”黑衣男緊握匕首,看向眼前靜若女神,動若死神的女人。
簡星塵手中的匕首泛著森冷的寒光,血跡順著刀尖滴落到地上,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
“告訴你們也無礙,反正我的名號隻告訴死人。”
蘇銘聽到她的話,眼神微瞇,隨即淡然一笑。
不愧是暗營的幹部寒星,無論是身手還是說話,都極其囂張,照她這個發展速度,恐怕用不瞭多久,聽到寒星這兩個字便會讓人膽寒。
簡星塵藍白色的病號服上已被沾染片片血跡,她抬步走向幾人,艷麗的紅唇輕吐出兩個字。
“血魘。”
隨著簡星塵的話音落下,5人直接僵在瞭原地,4人在呆愣的瞬間就被她解決。
黑衣男直接嚇的癱軟在地,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面前的女人。
“你,你,你是血魘?”
簡星塵半蹲在他面前,用手支著下巴笑嘻嘻的說道,“不信嗎?”
“饒,饒命,我傢裡還有82歲的老母.....”
黑衣男話都沒說完,就被簡星塵一刀插進瞭大腿上,在匕首的不停旋轉中,黑衣男直接痛暈瞭過去。
“傭兵組織的血魘?”蘇銘震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簡星塵微微愣神,我去,打架打的太開心,忘記蘇銘還在陽臺那看戲呢!
“怎麼,怎麼可能,那個變態殺人魔怎麼可能是我呢!”
簡星塵站起身渾身陰森的氣息盡數散去,心裡想著,完瞭,形象全毀。
蘇銘看向地上殺手們的慘狀,聯想起時慕楓和簡星塵的關系。
難怪這些年赤焰堂用盡辦法也查不出血魘的任何消息,原來都是時慕楓親自在保護著她的個人信息不外漏。
簡星塵看他陰晴不定的表情,小聲開口道,“我隻是想用血魘的名號嚇嚇他們,效果還不錯不是嗎?”
蘇銘勾唇一笑,打瞭個哈欠,看向天邊泛起的白肚,“不需要解釋,我有自己的判斷,天快亮瞭。”
簡星塵無奈的搖搖頭,無精打采的說道,“不用在等會嗎?說不定還來殺手。”
“不用瞭,看時間,硯應該快到瞭。”
簡星塵將那件帶血的病號服脫下,前往衛生間洗去手上的血漬,整理好衣服走到陽臺。
“我是不是應該和你說句謝謝,”蘇銘看著要離開的她,坐在床邊緩緩開口。
簡星塵抓住圍欄的手一頓,笑著說道,“謝就不用瞭,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隨著陽臺上身影的消失,蘇銘坐在那有些出神。
沒想到小塵就是血魘,在各個組織中,這個名號提及都是讓人聞之色變,轉頭就跑的存在。
10分鐘過後,走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銘,”沈硯沖進病房,就看見躺在病床上一臉悠閑的蘇銘。
“幹什麼這麼著急,”蘇銘懶散著說道。
沈硯踢開地上涼透著的人,看他並沒有受傷,陰沉的表情中稍有緩和。
“發生什麼事情瞭?”沈硯說道。
“幾個殺手,已經解決瞭,”蘇銘趴在床上繼續睡覺。
沈硯視線挪到旁邊放著的血衣,“你自己解決的?”
“要不然呢!沾瞭我一身血,剛換瞭件衣服的,快讓人把他們抬出去,我還是個病號呢!”
“這裡血腥味太重,去旁邊那屋吧!”沈硯說道。
蘇銘看瞭眼周圍,又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硯,快去給我叫醫生吧!我感覺傷口又裂開瞭。”
沈硯冷冷一笑,“我還真以為你鐵人呢!”
鏡園
簡星塵偷偷摸摸的返回臥室,一回來直接癱倒再床上,幾分鐘後便睡的雷打不動。
下午14:05,簡星塵懶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瞭眼時間感覺差不多,便泡瞭個澡。
昨天忙瞭一晚上,身上沾染著血腥味。
她路過擺放在房屋中央的禮服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洗漱完的簡星塵去樓下找吳妍,敲瞭半天沒人回應,難不成出去瞭。
孫嫂正巧路過說道,“夫人,吳小姐今天早上搬到側樓住瞭。”
簡星塵眉頭緊皺,“誰讓她們搬得?”
孫嫂看著生氣的她,趕忙說道,“夫人,是吳小姐自己要搬過去的。”
簡星塵拿著外套腳步匆忙前往側樓。
“什麼情況,幹什麼跑這來瞭,”簡星塵氣呼呼的沖到側樓的客房。
“上午去找你,你還在睡,我便先搬過來瞭,”吳妍將行李放在衣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