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濕潤地雙眼驚恐抬眸,表情寫滿瞭不能置信,用口型說著‘你瘋瞭’!
可是楔合的力道告訴我,他沒有開玩笑。
此時,門外的殷江也感覺出有些不對,語氣染上狐疑和薄怒。
“小舒,你到底在做什麼?”
“你是不是和冷玄霄那條臭蛇在一起?”
“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要闖進去瞭!”
恐懼的淚水順著眼尾流入發鬢,我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逸出一絲聲音,但那崩潰而窒息的感覺分明告知我,已經到達極限瞭。
冷玄霄見我都要把嘴唇咬出血,終於放棄折磨我,含有誘惑性地說道,“你叫我一聲那個稱呼,我幫你把他趕走,好不好?”
那個稱呼?
我大腦因缺氧而凝滯,半晌後才明白他話裡的意味,臉頰飛滿紅暈。
“咚咚咚——”
殷江的敲門聲已經大到震耳欲聾,木板發出強弩之末的吱吱響動,儼然支撐不瞭多久。
他要是真的闖進來,看到我和冷玄霄……
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半是屈辱半是羞憤,我閉著雙眼,貼在冷玄霄耳旁吐氣如蘭般說瞭句,“老,老公……”
冷玄霄明顯倒吸一口冷氣,一掌帶著罡風的氣流推向門外,殷江頓時沒瞭聲音。
我驚愕問道,“你把他怎麼樣瞭?”
“既然他醒瞭就那麼多事,還是讓他再多睡上個幾天吧!”冷玄霄嗓音喑啞,狠狠地看著我,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倒映著都是我不堪入目的模樣。
“剛才你叫的很好聽,再多叫幾聲來聽聽?”
我受夠瞭他的調戲,在他已經恢復如初的胸口上梆梆捶瞭兩拳。
他唇角逸出低沉地笑意,動作不停,反而有愈加猛烈的征兆,“不肯叫?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個日夜,我會讓你乖乖聽話的!”
沒錯……後面的幾天裡,我就差跪下叫爸爸瞭。
當我再次睜眼時,已數不清在蛇仙廟裡度過瞭多少晝夜,隻知道冷玄霄這個畜生已經把靈力做到滿格,正慵懶地靠在床頭,一臉饜足地捏我不住顫抖的腿根。
“別……別碰我!”我嗓子如同剛從撒哈拉沙漠穿越回來,幹啞撕裂甚至帶著血腥味。
冷玄霄薄唇掛著若隱若現的笑意,勾手飛來一杯茶,邊喂我喝水邊說道,“放心,你都已經這樣瞭,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瞭。”
我勉強相信他話的真實性,但現在我已經條件反射,隻要他一靠近我,我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發顫。
求問我這幾天的心理陰影面積。
要麼不理不睬轉頭就走,玉佩斷掉毫不聯絡,要麼持續十天半月不眠不休,恨不得把這一千年的量都在我身上耗盡。
咱就是說,能不能勞逸結合,上二休五?
再這樣下去,他的腎沒問題,我的腰也受不瞭啊!
等會……蛇有腎嗎?
“對瞭,殷江呢?”我問出瞭一個靈魂拷問,他同樣被吸幹瞭靈力,又被冷玄霄弄暈過去,也不知道現在醒沒醒。
冷玄霄的臉色沉瞭下來,重重把手上那杯茶放回桌子上,“沈雲舒,你是存心找不痛快是吧,難道我還沒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