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玄霄走後,我一個人在出租房裡過完瞭周末,沒有人給我做飯,我也懶得訂外賣,更懶得做飯,餓瞭就吃幾片面包,要不是念及肚子裡還有寶寶,我連水果都不想吃瞭。
也動過要把這房子還給榮大爺的念頭,畢竟當初是為瞭和冷玄霄私會才租的,現在我們分手瞭,我也不想再回來瞭,免得觸景傷情。
但想到孩子出生後,如果我僥幸不死,需要給他一個獨立的環境,總不能帶著他去寢室住吧?我爸住的也是學校教工宿舍,四下影響不太好,便把這房子留下瞭。
回到寢室後,蘇晴上下打量瞭我好久,終於詢問道,“雲舒,你周末這兩天去哪瞭,怎麼人瘦瞭一圈?”
我苦笑瞭下,“你要是兩天不吃飯,你也能瘦。”
蘇晴看瞭眼手裡剛買的甜甜圈,小聲嘀咕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太厲害瞭!”
確實很厲害,後勁兒大的我感覺一輩子都緩不過來瞭。
可能我看上去的確憔悴瞭許多,周一放學後,安羽丞來班級找我,看到我的第一句話也是,“小師父,你最近被哪個男鬼吸幹瞭精魄啊,怎麼都瘦脫相瞭!”
他親眼見證我和冷玄霄分手的過程,所以對他隻字不提。
我沒心情理會他的調侃,開門見山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有眉目瞭?”
他給瞭我一個贊嘆的手勢,悄聲道,“走,我們找個隱秘點的地方說去。”
還是上次那傢咖啡廳,安羽丞點瞭滿滿一桌子吃的,全是高熱量食物,逼著我吃瞭一對烤翅後才說道,“你上回讓我查咱們大學的解剖室,還真是難搞!我最開始在學校裡查,發現那些上瞭歲數的老師和教授壓根不給我面子,聽到這個話題就避而不談,浪費瞭我好幾頓飯錢。”
我聽著他的埋怨但笑不語,知道他堂堂一個身價上億的富二代不會在乎這些。
“後來我是托關系找到瞭一個之前在解剖室工作過的助教,他已經退休好些年瞭,我費瞭好大勁才把他的嘴撬開,確實跟你想的一樣,那間解剖室發生過火災!”他道。
我立刻來瞭精神,挺直瞭腰板問道,“火災?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人說起過?”
“這是好幾十年前的事瞭,那個教工說起碼距今得有二三十年瞭,知道那件事的老人要麼退休瞭,要麼位處一個比較高的位置上,這事雖說是意外,或多或少都影響仕途,誰會主動提及呢!”安羽丞撇瞭撇嘴,咂舌道。
“是怎樣的火災?是場意外?”我問道。
“對,聽說是一個女生下課後走的太匆忙,回來取成績單,結果不小心碰灑瞭講臺上的酒精燈,然後引發瞭一場火災,聽說那女孩屍體被救出來時,已經燒成焦炭瞭……”安羽丞怕影響到我的食欲,還特意把聲量壓低,小心翼翼的說。
我聽後不由發冷,這不跟我夢中夢的場景一模一樣!
難道說我的太乙玄經又融會貫通瞭許多,可以通過夢境情景再現瞭?
“那棟教學樓因為這場意外事故還被封閉維修瞭兩年,可後來又在原址上重新把解剖室對外開放瞭。據說,是北城大學請瞭一個很厲害的風水屆大師來看過,說是解剖室聯系著整個北城的風水穴,不能改動。”安羽丞一頭霧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