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和安羽丞相對一望,彼此眼中都亮起瞭希望之光。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還真叫我們碰著瞭!
我沒空再去搭理冷玄霄,拉著安羽丞就往樓上走,途經他身側,還狠狠地剜瞭他一眼。
冷玄霄,“……”
樓上,因現在是淡季,除瞭二樓有我們和冷玄霄在居住外,整間民宿並沒有其餘房客。老板娘一傢所住的那間房門並沒有關上,所以嘈雜聲才會那麼大。
我看到老板娘和老板兩人坐在沙發上,對面則坐著一個和我們年齡差不多的男生,穿著白色羽絨服,容顏看上去幹凈爽朗,又帶著山野間特有的淳樸,此時正耷拉著腦袋聽候老板娘的訓斥。
從年紀看上去,應該是他們的兒子。
“老板娘,我剛剛在聽你們談及‘僵屍傷人’,你們能跟我們講講嗎?”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們一傢人的目光方才被我吸引,面上都露出瞭為難之色,老板娘還試圖掩蓋,“妹子,你是聽錯瞭吧,我們沒有說什麼僵屍啊……”
我從懷裡拿出玄門發給我的那張特殊通行證,笑容可掬地遞上去,“是這樣的,我們是北城特殊調查處的,專門來處理湘西僵屍傷人事件,如果你們有什麼線索,還請告知。”
老板娘還沒說什麼,反倒是她的兒子急促開口,“沒有,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走吧!”
我和安羽丞都愣住,老板娘拍瞭她兒子一巴掌,有點警告的意味,轉向我們時態度卻轉變不少,笑著說,“哎呦你們相關人員總算來瞭,我們都上訪好幾次瞭,每次都拿話敷衍我們,說什麼是我們看錯瞭,那人的牙印能看錯嘛!弄得我們附近幾個村子是人心惶惶,最近都不敢上山啦!”
“這麼說,你們已經見過被咬的屍體瞭?”我詢問道。
老板娘把沙發騰出來讓我坐下,自己則坐到瞭對面板凳上給我們倒茶,打開瞭話匣子,“見過瞭,這十裡八鄉的誰沒見過啊,脖子上被咬出四個窟窿,渾身的血都被吸幹瞭,死狀跟那個小河墓葬的樓蘭幹屍似的!”
“一共死瞭幾個人?”我拿出筆記本,一邊記一邊問道。
“加上前兩周隔壁村死的那個婁老賴,已經是第四個瞭!”老板娘說道。
“都是進瞭山才出的事嗎?”我追問。
“對,那僵屍就在山上藏著,平時不敢下來。”老板娘煞有介事的說,“可是它光在山上待著也不行啊,我們這些村民靠山吃山,總是要去山裡采藥種茶的,不能因為這麼一個東西,斷瞭我們所有人的財路啊!”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即正色問道,“我們初來貴地,對山裡也不熟悉,剛剛聽您說您的兒子經常往山裡跑,想必是很熟悉山路的,能不能請他做我們的向導,我保證讓他平安無事的回來。”
“這……”老板娘遲疑起來。
她的兒子卻陡然起身,情緒激動地說道,“我不會當你們向導的,你們休想去抓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