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沖端起一杯酒,晃瞭晃,“那我敬你一杯哦。”
傅辰禦就著他的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笑瞭聲,摩挲著畢沖的手,“這手細皮嫩肉的,不過怎麼這麼大呢?”
畢沖看著他眼神有些渙散,恢復瞭男人聲音,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湊到他面前,“小爺我腳丫子也特別的大!”
傅辰禦翻瞭個白眼兒倒在卡座上。
畢沖嘖瞭聲,“被熏暈過去瞭?那也太不抗熏瞭!”
他將人架起,快步走瞭出去,打開車後門,將人扔瞭進去。
“竟然敢欺負我傢老大,簡直是找死!”
他坐進駕駛室駕車駛離。
很快,車子停在一傢同性戀酒吧。
畢沖將傅辰禦扶下車帶瞭進去。
到處都是男人,他們喝酒、調情、曖昧無邊。
畢沖叫來酒保,在他耳邊低語瞭一番。
酒保笑道,“行,隻要你處理得好,這都不是事兒。”
畢沖將人交給瞭酒保,揚長而去。
酒保扶著傅辰禦上瞭樓,身後還跟著四個看起來十分彪悍的猛男。
一夜過後,當傅辰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大街上。
他抬手覆在眼睛上,隻覺得渾身疼得受不瞭,像是被大卡車反復碾壓過一般,特別是某處快要炸裂開來。
他坐起身,倒抽瞭一口冷氣。
他腦袋嗡瞭一下,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他這是又被男人給那個瞭!
傅辰禦狠狠地咬住牙關,簡直是太恥辱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努力回想昨晚他在酒吧遇到瞭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大手大腳,之後他喝瞭一杯酒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他大罵瞭一句,這是被人下瞭套瞭。
發現周圍不少人看過來,傅辰禦爬起身,某處不自覺地收緊,他受傷一定特別的嚴重,先治療要緊。
趴在郊外別墅的大床上,傢庭醫生給他檢查完。
“傅少,你這裂的特別嚴重。”傢庭醫生拿著棉簽給他上藥,“以後要有節制。”
傅辰禦暴起,“什麼節制,老子不是0!滾出去!”
傢庭醫生將棉簽丟進垃圾箱,提著醫藥箱就離開瞭。
傅辰禦狠狠地砸瞭下枕頭,一定是安顏這個賤人做的!
那次在樂美島也一定是她,她嫁禍給安以柔那個蠢貨!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安顏他直接對付不瞭,但是能從她在乎的人下手。
他想瞭想,就她瞭。
三天後,客機降落在江城機場。
傅瑾喬一路小跑地跟在慕千帆的身後,“慕哥慕哥你慢點,你那大長腿我也跟不上啊!”
慕千帆忽地停下來,傅瑾喬瞬間撞瞭上去。
她捂著鼻尖眼淚都快要落下來瞭。
“這麼粗心大意?”慕千帆笑道。
傅瑾喬扁扁嘴,“誰讓你那麼硬瞭!”
慕千帆瞇眸,“說什麼?嗯?”
傅瑾喬眨眨眼,瞬間紅瞭臉頰,“我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說,你說的是哪個意思,是不是和我想的那個意思。”
看著男人貼近的帥臉,傅瑾喬鼻腔一熱,“我我我,我去洗手間。”
她落荒而逃。
慕千帆低笑瞭一聲。
徐碩看著小姑娘的背影,“傅小姐還真是挺可愛的。”
“是挺可愛的,笨得可愛。”
徐碩,“......”
十分鐘後傅瑾喬才返回來。
她都不敢直視慕千帆,畢竟剛才的話怪讓人臉紅心跳的。
一路上她都沒敢再說話。
慕千帆把她送到老宅雕花大門門口。
“打電話讓人把門打開吧。”
傅瑾喬忙擺手,“不用不用,我一會兒走進去就好,你和徐助快回去吧。”說著,她就下瞭車。
慕千帆降下車窗,“那我看著你進去。”
“你們先走,我都到傢瞭,還能出什麼事。”傅瑾喬笑眼彎彎,“你們走瞭我再回去。”
拗不過她,慕千帆這才讓司機開車離開。
傅瑾喬看著車子消失在視野中,雙手捂住紅透瞭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
她剛要轉身,脖頸一疼就昏瞭過去。
一個穿著黑衣黑褲、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將她抱進瞭面包車,然後疾馳駛去。
慕千帆眼睛一瞥,發現小姑娘的耳環掉在瞭車後座上。
他拿瞭起來,笑笑,“這個小笨蛋。”然後吩咐司機回去。
車子與面包車擦身而過,慕千帆並沒有在意。
車子停在雕花大門外,朝裡望去一片柔和。
他打給傅瑾喬,卻發現對方關機瞭。
他下瞭車,再次打給傅瑾喬,還是關機狀態。
按理說,車子不過開出去一分鐘,傅瑾喬走到宅邸也要五分鐘。
隻是這莊園空空蕩蕩的,哪裡有小姑娘的身影。
難不成出事瞭?
慕千帆擰眉,忽地想起瞭那輛貼著黑色漆膜的面包車,他命令司機,“返回去跟上那輛面包車。”
他打給慕少澤,“四弟,瑾喬失蹤瞭,你幫我找找。五分鐘前在傅傢老宅外的雕花大門外。”
慕少澤將指尖的香煙搭在煙灰缸上,“我現在就查。”
碧水灣。
傅時宴出去應酬,安顏在傢繪制圖稿。
手機嗡嗡作響。
她拿起一看,是網絡電話,接起。
“想救傅瑾喬就乖乖地按照我說的做,否則我就撕票!”
安顏斂眉,“你說我照做。”
“你自己一個人來東郊區的廢舊停車場,不許報警,要不然我們先奸瞭她!快點,我們耐心有限!”
電話被掛斷。
安顏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查找剛才那個號碼的來源。
很快,手機被定位,一輛黑色套牌面包車上瞭高速公路。
她拿起手機和車鑰匙匆匆離開傢。
面包車車後座,被蒙住眼睛的女孩兒一動不動。
副駕駛室的黑衣男咽瞭咽口水,“大哥,這小妞長得可真標致,一會兒到瞭廠房我能不能嘗嘗鮮兒?”
駕駛室的眼鏡男瞪他一眼,“不行,對方說瞭不準動她,收緊你的褲腰帶。”
“行,我知道瞭。”黑衣男回頭看瞭一眼女孩兒那雪白的雙腿,心有不甘。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廢棄停車場外。
眼鏡男先下瞭車,“你把那女的帶到裡屋去,不許動她明白嗎?”
“明白明白。”黑衣男點頭,來到車後座將女孩兒抱起走向廠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