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外人,傢裡傭人也守規矩,所以傅瑾喬在傢從不鎖門。
她將手包丟在床上就進瞭浴室,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她差點驚聲尖叫。
睫毛膏花瞭臉,一道一道的黑,唇周也都是花掉瞭的口紅,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親吻過。
她雙手掩面,怪不得她老爸要讓她去洗澡。
簡直丟死個人瞭!
關鍵慕千帆對著她這張臉還能下得去嘴,還真是難為他瞭。
她要趕緊洗澡,這簡直是邋遢他媽給邋遢開門,邋遢到傢瞭。
她快速脫下禮服,扯下胸貼和小內內,打開淋浴沖起來。
許是心情太好,她哼唱起歌來。
待洗凈後,鏡子中又呈現一張純凈無瑕的臉。
她拿起幹毛巾擦拭頭發,隨後裹起一堆,整張小臉都露瞭出來。
她抓著毛巾簡單擦瞭擦身上的水珠,隨手丟在盥洗臺上,大咧咧走出去。
沒走兩步,她的哼唱聲戛然而止。
“你、你怎麼上來瞭?”
慕千帆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未著一縷的女孩兒。
又白又嫩得像極瞭一塊上好羊脂玉。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過去,“伯母讓我上來叫你去吃面。”
傅瑾喬忘記瞭呼吸,睜大瞭眼睛望著他,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瞭。
她抬手扯下頭上的幹毛巾,遮在身前。
慕千帆挑眉笑道,“剛剛都吃過瞭,還遮什麼遮啊。”
傅瑾喬哦瞭聲,將幹毛巾下移遮在瞭腰間往下。
慕千帆被她的操作驚到瞭,笑出聲,“所以這裡沒有吃過,就遮住?”
傅瑾喬覺得自己智商短路瞭,她狠狠地閉上眼睛,真想暈死過去算瞭。
她將幹發巾又扯到身前,向後退去,準備一直退到衣帽間。
慕千帆長臂一伸將人攬入懷裡,一瀑烏黑長發泄在他的手臂上,濕濕的涼涼的。
“看過吃過,想要我怎麼負責?”
傅瑾喬看著不斷逼近的鼻尖,心跳速度加快。
她就是這麼不爭氣,即便兩人交往快一年瞭,她依舊心跳得厲害。
“那你以後娶我啊!但是現在不是要追求我嗎?”
慕千帆嗯瞭聲,“追求你,從明天開始好不好,因為今晚忍不住想要打破追求步驟,先親親你。”
他鼻翼輕蹭著她的,兩唇虛虛地貼著,隨後舌尖輕輕舔舐瞭下,“瑾喬,你可真甜。”
他將人抱起抵在墻壁壁紙上,幹發巾掉落堆在她的小腹間,兩人之間僅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
源源不斷的熱意傳遞到她的身上,傅瑾喬渾身都在顫抖。
她抑制不住的輕吟卻換來男人更瘋狂的親吻。
良久,慕千帆才松開瞭她,“真磨人。我覺得時間長瞭,我會廢掉。”
他轉過身,深呼吸,“去換套睡衣吧。”
傅瑾喬拍瞭拍紅透瞭的臉頰,跑進衣帽間。
平復瞭很久之後,才換瞭套卡通睡衣出來。
“三哥。”
軟糯的聲音傳來,慕千帆轉過身牽住她的手,“我們下樓吧。”
兩人下樓進瞭廚房,小桌上擺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面碗。
他們並排坐著,執筷嘗瞭一口。
時間有些長,不勁道瞭。
傅瑾喬噗嗤笑瞭聲,慕千帆也跟著笑,兩人比之前更加的珍惜彼此瞭。
吃完面,慕千帆洗瞭碗筷。
兩人似乎都不想上樓,畢竟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三樓,索性窩在沙發一起玩遊戲。
到瞭困得睜不開眼瞭,慕千帆才送她回瞭房間,把她哄得睡熟瞭才離開。
慕千帆回到房間先洗瞭個澡,出來後吹幹頭發準備躺下。
隻是床上微微的拱起讓他腳步一滯。
他裝作不知道,關上壁燈上瞭床。
許是在薄被裡憋的時間太長,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一個小腦袋鉆出來。
“三哥。”
慕千帆覺得自己要被她折磨壞,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他呼吸粗重,“你怎麼來瞭?”
“還沒到十二點不算明天,你可以行使之前的權利。”傅瑾喬眨著烏黑的眼睛,“三哥,你想要我嗎?”
“想,都想瘋瞭。”慕千帆的手在她身上點火,小東西什麼都沒有穿。
他額角青筋綻出,發瞭狠地撞瞭幾下後,一個翻身下瞭床,用薄被給人裹住。
傅瑾喬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抱出瞭房間,送回瞭三樓。
“等我再次正式成為你男朋友的時候,我再行使男朋友的權利。”慕千帆吻瞭下她的額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出瞭房間。
傅瑾喬怔愣瞭一瞬,聽到門響,才反應過來慕千帆已經走瞭。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蒙住瞭頭,然後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發瞭條信息給李秋潼。
“我三哥是正人君子,你以後別把他想的那麼壞。”
此刻的李秋潼翻瞭個白眼兒,那不還多虧瞭她,要不然這兩人早就幹柴烈火,傅瑾喬哪還能再享受被追求的過程?
她回:那就好,多談談戀愛,少當奶媽子!
隨後,她發瞭條微信給fsy。
【小叔,你吩咐我的事情,我都做好瞭!慕影帝準備追求瑾喬瞭!】
不一會兒,一個大額轉賬發瞭過來。
李秋潼抱著手機mua瞭一口,【小叔以後有事就吩咐,我保證辦的明明白白、漂漂亮亮的!】
fsy:【好的,謝謝。】
李秋潼點瞭收款後,歡快的到洗手間洗漱去瞭。
這一夜,慕千帆和傅瑾喬都望著天花板傻笑。
雖然沒在一間房一張床,但是那幸福的笑容卻都是一樣的。
對比某個人,睡不著是一種痛苦。
顧城銘躲在潮濕陰臭的地下管道中,他這幾天都在躲避追緝。
他現在可謂是窮途末路瞭,助理和他跑散,其餘的手下全部被抓捕或是殲滅。
他和這地下管道中的老鼠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又冷又餓,隻能靠著那黢黑惡心的老鼠過活。
這時,不遠處傳來管道工說話的聲音。
顧城銘丟掉被他撕扯的血肉模糊的老鼠,起身尋瞭過去。
十分鐘後,兩個管道工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人的服飾被扒,手機和零錢也一並被搜走。
顧城銘穿著管道工的服飾進瞭一傢商場洗凈瞭臉和手,戴上口罩進瞭快餐店買瞭三個漢堡後離開。
他拿出一截斷指觸碰解鎖屏幕,撥打瞭個號碼。
對方接通。
“聯系好偷渡船,我要離開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