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璐聞言很是震驚,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所以他的第一次屬於她?
看著女人驚訝的模樣,慕少辭捏瞭捏她的臉,“我說的話你聽到瞭嗎?”
“聽、聽到瞭。”
慕少辭挑眉,“你聽到什麼瞭?”
“你跟我是處男。”
慕少辭:“……我強調的是最後一句話。”
沈璐眨著水潤的眸,有些無辜地看著他,就像是一隻被人遺棄的小流浪狗。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有事瞞著我。”
“對不起。”
慕少辭掐滅煙蒂摁進煙灰缸,他將沈璐撈進懷裡,“我想要知道。”
沈璐看著男人剛毅的臉頰,知道他剛才要的那麼狠那麼兇也是心裡有氣。
她知道慕少辭肯定是清楚瞭整件事情的緣由,現在問她隻不過是想要聽她說而已。
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將這事兒說瞭出來。
“所以你現在拍攝視頻就是為瞭賺錢贖回項鏈?”
沈璐嗯瞭聲,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慕少辭覺得又好笑又好氣,他狠狠地掐瞭下女人的臉蛋,“蠢死瞭,被人下瞭套都不知道!”
沈璐噘嘴,“我知道的,我爸是被老鄉騙瞭的。”
“我說的是那個老鄉背後還有人。”
沈璐驚訝地看著他,“你說有人指使老鄉做這事兒的?”
慕少辭憂心忡忡地看著她略帶潮紅的小臉,嘆瞭口氣,“還真是個小傻瓜。”
沈璐問,“我和別人無冤無仇的,我爸媽也來這兒沒多久,不會和誰結怨的啊!”
“周佳琪。”
“是她?”沈璐回想這件事的細枝末節,周佳琪作案動機十足,而且她還曾找她以此事作為威脅,讓她離開慕少辭。
一開始,她覺得自己不過是因為受到周佳琪的關註,所以她知道自己的事情時,不足為奇。
現在一想,周佳琪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沈璐是真的很憤怒,周佳琪竟然將罪惡的手伸向瞭自己的父母。
禍不及父母,有本事沖著她來啊!
心中的一團火焰怎麼也澆不滅。
慕少辭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像極瞭河豚。
他輕笑瞭聲,“穿衣服。”
沈璐:“?”
慕少辭眸光流連著她的脖頸向下,“難不成你還想再來一次?”
“我沒有。”沈璐抿瞭下唇,就準備下床。
腰間多瞭條手臂,慕少辭將人瞬間撈回,他將人壓在身下,薄唇若有似無地吻著她,“再讓我親會兒。”
兩人接吻瞭好半晌,慕少辭抱著沈璐去洗瞭澡,全程都是男人為她服務。
沈璐有一種錯覺,她覺得慕少辭很喜歡她。
兩人洗完後,為彼此吹頭發。
沈璐做這些事的時候很認真,她把和慕少辭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當做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天過。
她覺得這樣就算某天離開瞭,也不會留有遺憾的。
“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沈璐不知道慕少辭會帶她去什麼地方,但是隻要有他在,她就會去。
兩人穿著同色系的風衣外套,俊男靚女,看起來很般配。
半個小時後,慕少辭牽著沈璐的走進九號咖啡廳,是上次周佳琪約沈璐的那傢。
角落處的周佳琪和慕少辭打著招呼,但是看到同來的沈璐時,嘴角的笑意減瞭幾分。
周佳琪沒有想到慕少辭會約她見面,所以特意做瞭發型,化瞭精致的妝容,穿得也是十分的美艷。
她以為她的春天就要來瞭,隻是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穿得那麼搭配,就像是情侶裝一樣。
她心裡又氣又恨,但還是站起身,揚起笑臉,親親熱熱地喊瞭聲,“少辭哥。”
慕少辭對著沈璐揚瞭揚下巴,“坐她的對面。”
沈璐乖巧地點頭,在周佳琪對面的椅子上落座。
慕少辭則是挨著沈璐坐下。
兩人坐著,周佳琪站著,就像是個犯瞭錯等待被訓責的學生一樣。
周佳琪坐下後,扯瞭扯唇,“少辭哥,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慕少辭冷眸瞇起,“給你個機會自己說出來,我還能給周氏留一口氣。”
周佳琪眼底劃過一絲驚慌,“少辭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慕少辭打瞭個電話,很快蘇晨帶著一個年紀約五十歲的男人走瞭進來。
男人被蘇晨按坐在周佳琪身側的座椅上,正是沈父的老鄉。
慕少辭微仰著下巴,“你的合作夥伴,不認識嗎?”
周佳琪笑瞭聲,“少辭哥,我怎麼會認得他?”
“你不認得?你的手下聯系的他,引誘沈璐的父親去賭博,再聯系地下錢莊貸款。你手下辦事,難道不是你指使的?”
周佳琪紅瞭眼眶,“我根本不認得這人,少辭哥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證據嗎?”慕少辭看瞭眼蘇晨。
蘇晨打瞭個電話,兩個保鏢將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押瞭進來,正是周佳琪的手下。
男人被押到桌前,一開口便像是吐豆子一般將周佳琪指使他和老鄉聯系的過程都交代出來。
周佳琪咬瞭咬牙,“我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麼!”
男人掏出一支錄音筆,“這就是證據。我就怕出事,都推到我一個人頭上!”
他按下開關,裡面傳來瞭周佳琪吩咐手下做事的經過。
慕少辭冷眼掃過去,“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周佳琪嗚嗚嗚地哭起來,“少辭哥,我是因為太愛你瞭啊!沈璐她憑什麼獲得你的青睞?不就是會做飯嘛!我也會啊!我也可以給你做啊!”
慕少辭沒搭理她,叫來服務員,要瞭一杯咖啡。
滾燙的咖啡端到桌上,慕少辭推到沈璐的面前,“她怎麼潑你的,你就怎麼潑回去。”
沈璐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咖啡,咽瞭咽口水,這一下潑過去,周佳琪就得毀容瞭。
“那天她潑我的咖啡不燙。”
慕少辭被氣笑瞭,“被傷害瞭,不應該找回點利息嗎?”
沈璐抿瞭抿唇,抬眸看向瑟瑟發抖的周佳琪,又看瞭眼慕少辭,手顫顫巍巍地伸向咖啡杯。
慕少辭知道她不是心軟,隻是做不出周佳琪那麼齷齪的事兒。
他一把握住杯子,將滾燙的咖啡潑在瞭周佳琪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