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嚇得身軀一顫,手哆嗦著就想控制男人作亂的手。
卻不知她扭來扭去反而更加挑起瞭男人的情緒。
“別亂動!”男人壓低痛苦的低吼從喉間溢出,雙眼警告的瞪著她,“你不知道昨晚我忍得有多辛苦。”
安心,“……”
“陸應淮,你能不能別總想著這些……”
作亂的大手在她說話的間隙,手背後繞到瞭胸前,覆上他肖想許久的柔軟。
男人滿足的喟嘆在耳邊落下。
安心一張俏臉爆紅滴血,“陸應淮,你簡直嗯~~~~~”
顫抖的聲音,充滿瞭不可描述的情欲的味道。
“乖,我忍得太久瞭!”
男人沙啞隱忍的聲線響在耳邊,氣得安心恨不得咬他一口,“而且,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
“我~我哪有!”早知道他邀請她來換衣服,是打著這個註意,她寧願自己頂著一身火鍋味兒回公司。
男人的吻霸道又溫柔,繾綣得讓安心為數不多的理智一點點潰不成軍,最後在他身下軟成瞭一灘水。
旖旎的氣氛,在室內緩緩散開。
安心不知道自己被折騰瞭幾次,總之她隻能不斷看著頭頂的水晶燈在眼前搖晃,晃得她頭暈。可體內極致的歡愉又一次次將暈乎的大腦拉扯出清晰的殘影。
她感覺自己在要生要死,不生不死之間遊蕩,靈魂都在半空飄著。
最後男人放開她的時候,她累得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是被男人抱著進休息間的浴室清理的。
結果清理到途中,男人沒忍住,又狠狠欺負瞭她一次。
安心整個人都麻瞭!
就她這個慘狀,下午還能上班就有鬼瞭!
最主要的是,等她從浴室全須全尾的被抱出來的時候,窗外天都黑瞭!
安心的臉也黑瞭,埋在枕頭裡,悶悶的小聲罵瞭句,“禽獸!”
這個男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好的有點過分瞭,體力更是逆天!
再這麼下去,她都擔心自己哪天真的被他做死在床上。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慎重考慮一下結婚這件事……
然而不等她開始考慮,腦袋枕著的手臂猛地用力,她就像個陀螺一樣自動轉身,跟男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瞭一起。
並輕易察覺到某處顯而易見的變化,登時秒變苦瓜臉,“陸應淮,你也好嘛收斂一點。”
男人低低歡愉的笑,“行瞭,不折騰你,好好睡一覺,醒瞭我帶你去吃飯。”
安心覺得自己有什麼話要說的,但是腦子裡混沌一片,再加上男人慵懶的聲音充滿瞭蠱惑,她居然就這麼睡瞭過去。
聽著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才浮現出點點無奈的笑。
他自己也沒想到,安心對他的誘惑力居然這麼的大。
他從來不是一個放縱的人,這些年潔身自好到身邊朋友都以為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可是碰上安心,他就像個精力旺盛的小夥子一樣,怎麼都要不夠。每次都要等她哭著求他,才依依不舍的作罷。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瞭。
“誰?”
“陸總,是我。”韓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有點事,需要您處理一下。”
陸應淮小心翼翼將懷裡的女人放下,起身扯瞭睡袍裹在身上,帶著一頭順毛和饜足的神色去開門。
外頭韓松一眼都沒多往房間裡瞟,身為助理,就要時時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必須裝聾作啞,裝瞎裝傻。
“什麼事?”
“仇小姐在警局提出要見您,說她手上有一條消息,想跟您換自由。”
“什麼消息?”
“她沒說,不過暗示瞭一下,事關小夫人。”
跟安心有關?
設計師大賽結束的時候,安心第一時間被他帶走瞭,所以並不清楚他安排瞭人,拿著仇凌菲購買水軍,抹黑安心的證據,還有她聯合選手誣陷安心抄襲的證據,將她給告瞭。
警察出動,在設計大賽現場直接帶走瞭仇凌菲和蘇岑等人。
當天記者在場,原本要大肆報道,也被他找人把新聞壓瞭下來。
因為他懷疑仇凌菲背後還有人,他想看看背後人會有什麼反應動作,趁機順藤摸瓜。
誰知對方隱藏很深,甚至輕而易舉就棄掉瞭仇凌菲這個棋子,任憑她在警局待瞭這麼久,不聞不問。
倒是仇凌菲自己忍不住瞭,跳出來說要見他。
陸應淮稍稍思考瞭一會兒,點頭,“好,我換身衣服就出發。”
韓松立刻轉身準備去備車。
陸應淮在身後突然又開口,“調兩個人過來,照顧下她。”
“是。”
十分鐘後,陸應淮坐在瞭車上,韓松充當司機,車子無聲開出寰宇地庫,朝警察局駛去。
半小時後,到達警局。
陸應淮從車上下來,邁步進去,就有看守仇凌菲的女警快步過來,“陸總,仇凌菲在一號探監室。”
“嗯。”陸應淮點頭,跟著她來到一號探監室。
門推開,穿一身囚服形容憔悴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誰能想到,幾天前還光鮮亮麗的大明星,這會兒就如同一張被臟污醃透瞭的抹佈,又臟又亂。
看到他出現,仇凌菲眼底迸射出鋥亮的光,趕緊用手指爬梳瞭一下凌亂臟污的長發,“應淮,你來啦。”
陸應淮冷著臉,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沒有任何寒暄的心情,直接開門見山,“說吧,你有什麼籌碼?”
見他居然連跟自己說幾句話都不願意,仇凌菲紅瞭眼圈,“是不是我手裡的籌碼不夠讓你心動,你就會連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跟我說?”
“是!”陸應淮沒有絲毫猶豫的道。
仇凌菲僵硬一瞬,繼而苦澀笑開,“呵呵……雖然我早就知道答案,卻還是不死心的想問一句。可惜,你的心是石頭做的,根本沒有一點感情和溫情。”
陸應淮皺眉,“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矯情做作的話,不好意思,我沒工夫奉陪!”
說著作勢起身要走。
“等等,”仇凌菲立刻急吼吼的叫住他,“我說。”
陸應淮乜她一眼,重新坐下。
仇凌菲斟酌瞭一下用詞,緩緩開口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背後具體在謀劃什麼,但我知道你身邊那個叫洛洛的女人,也是他們安排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