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洛洛提出的第二點,倒是有那麼點可取之處。
莫城宇十分感興趣的摸瞭摸下巴,陸應淮見他動瞭心思,抬腕看瞭下表,“時間不早瞭,我就先回去。具體怎麼做,你跟他商量吧。”
“陸總……”洛洛在這兒等瞭這麼久,就是想跟陸應淮多相處一下,順便從他嘴巴裡許到點好處。
她回來的主要目的已經失敗瞭,總要拿到點別的好處,才不算白走一趟。
陸應淮輕瞇黑眸睨她,“我和莫總是合作關系,有什麼事跟我商量和跟他說一樣的。還是說,你等在這裡,最終目的不是為瞭談合作,而是還有別的心思?”
言語間的威脅,讓洛洛心尖都跟著狠狠顫瞭顫。
她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我、我怎麼敢有別的心思呢。”
“那是最好不過!”
說完,男人朝莫城宇點瞭下頭,轉身離開。
等他走遠,上車離開後,莫城宇才扭頭看著洛洛,“還不知道小姐貴姓?”
“我姓洛。”洛洛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懨懨的補瞭一句,“不過我跟洛傢沒有任何關系。”
莫城宇瞭然點頭,他也不是誰姓洛,就會把誰跟首富洛傢聯系到一起的蠢蛋。
“行叭,洛小姐,咱們是回去找個包間談,還是重新找個地方?”莫城宇看瞭下時間,挺晚瞭,他一個男人單獨跟一個女人談事,對人傢影響不好,所以不等洛洛回答,他又補瞭一句,“或者咱們明天再找時間談吧,今天挺晚的瞭,我剛坐瞭飛機,有點累。咱們留個聯系方式,明天早上我聯系洛小姐?”
“好。”
洛洛掏出手機,不由得多看瞭他一眼。
沒想到,這男人還挺有紳士風度的。
……
陸應淮回到酒店,安心還在睡著。
他簡單洗漱瞭下上瞭床,睡在安心的左邊,然後長臂一撈,將女孩撈進懷裡,讓她左側臥睡著,免得她一會兒亂滾,又把傷口壓到。
安心迷迷糊糊的被人扒拉過去,掉瞭個個,撐開眼睛看見是陸應淮,就又閉上瞭。
往他懷裡主動攥瞭攥,一手環上他的腰,“你去哪兒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陸應淮微微偏頭,看著女孩的發頂,還有她閉著眼睛柔和乖巧的五官,埋頭在她額頭上親瞭親,“你怎麼知道我出去瞭?”
安心咋吧瞭一下嘴,沒說話。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她睡覺不老實,翻身的時候把傷口壓到直接疼醒瞭,然後發現他還沒上床,就爬起來找他,結果找遍整個套房都沒找到吧?!
陸應淮也沒非要她回答,見她閉著眼睛困極瞭的樣子,又在她額頭上親瞭一下,“出去見瞭個人,談瞭點事情。”
“哦。”安心動瞭動,似乎是想躲開點,嘴裡咕噥一句,“別親瞭,再親待會兒你又忍不住。我困得很,你別吵,我要睡瞭。”
本來還什麼想法的男人,被她這麼一說,反而心猿意馬起來。
心裡癢得不行,溫香軟玉在懷卻不能吃,多少有些憋屈。
但是再憋屈,他也隻能忍著。再把小丫頭惹毛瞭,能關他好長一段時間小黑屋,那才得不償失。
幾秒後,他手上緊瞭緊,“好,睡吧。”
一夜再無話,等安心再睜眼,外頭天都已經亮瞭。
溫熱的陽光順著窗簾縫隙溜進來,灑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溫溫暖暖的,看著就覺得舒服。
男人似乎還沒醒,圈著她的腰呼吸均勻。
昨晚上安心一晚上睡得很舒坦,因為被男人抱著,也沒機會翻身,所以沒碰到傷口,反倒睡瞭個好覺。
這會兒見他手老老實實的放著,乖得不得瞭,心情也是大好。
仰頭準備親親他的下巴,把他叫醒,誰知高估瞭自己的高度,一仰頭居然正好親在他的喉結上。
男人早上起床的時候,胃口本來就很好,再被親瞭喉結,更是一股熱氣直接上湧,翻身就把女孩壓在瞭身下。
“一大早就作亂,不怕我吃瞭你?!”
安心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失誤,她眨巴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隻想親親你的下巴,沒想到親錯瞭。”
男人低低的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隨後緩緩俯身。
安心還以為他要吻他,生怕早上胃口過於好的男人再吻得擦槍走火瞭,趕緊一偏頭躲開。
誰知男人戴著溫軟氣息的嗓音擦著她的耳邊落瞭下來,“下次……我不介意你錯得更離譜一定。”
“嗯?”安心沒動,下意識偏過頭來想問他。
誰知一偏頭,溫軟的唇瓣正好貼在男人嘴角。
猝不及防的吻……
她驚得像隻小兔子,慌不迭的要跑。
又被男人捉瞭回來,禁錮在身下,薄唇在她唇瓣上貼瞭貼,“乖,我說的不是這兒,而是……”
視線往下落,落在某個微微有抬頭趨勢的部位。
安心一臉茫然的跟著他的視線往下走,看清他暗示的位置後,腦子裡嗡地一聲就炸開瞭。
一張臉紅得跟番茄一樣,幾乎要滴出血來。
“陸應淮,你、你簡直、簡直……”
簡直什麼,以她匱乏的罵人詞庫,還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匯來。
男人也不知道是臉皮厚,還是真覺得這件事情很平常,面不改色的道,“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間的情趣,以後你就知道瞭。”
安心,“……”
這輩子都不想知道。
伸手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快點起來洗漱吧,外面太陽都那麼大瞭,還要去洛傢呢。”
陸應淮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跟洛懷遠說過這件事,怕是洛傢一大早起來就已經在等著瞭,
於是也顧不得調戲小姑娘瞭,翻身下床,又俯身將安心打橫抱起來,進瞭浴室。
“你先洗漱,我先出去吩咐酒店準備早餐,咱們吃過早餐再過去。”
“好。”
牙膏都是陸應淮擠好瞭遞給她的,安心自然沒道理拒絕。
洗瞭臉,刷瞭牙,自己從洗漱臺上跳下來,去衣櫃裡翻自己要穿的衣服。
之前為瞭方便,她在這裡和洛傢都留瞭換洗衣服。
陸應淮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艱難的準備套毛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