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白皙纖細的手慘不忍睹

作者:惜雅 字數:2095

“始皇帝修建長城的時候,要是能得到你們的臉皮糊在上面,肯定會比現在更牢固。”安心的神情依舊很冷,是那種從裡到外滲出來的冰冷,沒有一點點溫度的那種,“當初你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瞭,我們輕易斷絕,此生再不相見。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瞭!”

“我今天出來,隻是為瞭再提醒你一下。以後如果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報警控告你騷擾瞭。”

莫言面不改色,“心心,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我們當初都是迫不得已,那樣的機會擺在我們面前我們不可能不抓住的。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你這麼善解人意,一定會理解我們的苦楚的對不對。”

“不好意思,理解不瞭。”安心笑著,臉上神色一變,驀地變得冷諷,“你要是個男人,你今天就不該有臉來找我。你變心瞭想攀高枝我理解,想跟中意的人去國外抓住更好的機會博一個更好的未來我也沒意見,但你不該卷走我辛苦攢下的學費,不該還弄一個男人來惡心我。”

“莫言,從小一起長大,我居然不知道你臉皮居然能厚成這樣。也難怪,是可以軟飯硬吃的男人。”

莫言臉色已經不太好瞭。

作為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辱罵自尊,心裡怎麼可能會舒服。

木嫣然不悅出聲,“心心,”但下一秒對上安心冷笑的眼睛,她心頭一顫,還是盡量將語氣放緩,“誰都有做錯事的時候,在和墨硯的關系裡,你難道就沒有錯誤沒有臉皮厚的時候嗎?”

安心紅唇撩起,要笑不笑的開口,“我有沒有錯,到底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瞭?”

木嫣然的臉色就這麼難看瞭下來。

“你總不會以為這麼多年過去瞭,我就會忘瞭當年你是怎麼一步步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搶走瞭莫言,還找個連二世祖都算不上的男人來羞辱我瞭吧?我或許真的如你們想象的善良,但絕不如你們以為的聖母!有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我讀書,是為瞭能心平氣和的跟傻逼說話。送給你們,日常三省己身吧,免得有一天臉皮厚的讓你們無法呼吸。”

莫言在一旁皺著眉頭,“安心,你這話太難聽瞭。”

安心冷眼掃瞭過去,“難聽的我還沒說呢。”

重新轉過頭,精致的眉眼籠著綿長的嘲弄,“我也真是不敢置信,當初自詡名媛千金玩弄男人於股掌之間的人,居然會這麼天真。你要是想讓我上當,也至少開出點更誘人的條件啊!難道你不在國外的時候沒看到嗎?我現在可是洛傢的女兒,寰宇集團的總裁夫人。就這麼點小恩小惠就想讓我聽從你們的安排,臉怎麼那麼大呢?!”

這一次,木嫣然的臉色是徹底的變瞭。

安心直接站瞭起來。

拎起包,再重新將墨鏡架上鼻梁,“既然兩位相談甚歡,我就不留在這裡倒彼此的胃口瞭。記住我說的話,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否則我就報警。”

“我猜,你們應該不想回國就鬧出什麼難聽的傳聞吧。”

說罷她就毫不猶豫的轉瞭身。

拉開門她就踩著鞋往外走,迎面撞上瞭端著湯準備敲門進來的服務生,滾燙的湯汁被碰翻,大半的湯汁都灑在瞭她的身上。

皮膚上掀起鉆心的疼,霎那間她的眼淚就盈滿瞭眼眶,隻差掉瞭下來。

服務生也沒想到這變故,一下就慌瞭,“小姐,對不起,您有沒有事……”

他手忙腳亂的拿毛巾想給她擦,但是這根本就沒用。

包廂裡的兩個人自然也看到瞭這一幕,莫言立即起瞭身就朝她大步走過去,“心心,你怎麼樣……”

手還沒碰到,就被她直接甩開瞭。

安心強忍著劇痛,繞過地上的碎片和還冒著熱氣的湯就往外走。

她走得很快,莫言回包廂裡跟木嫣然說瞭句什麼再去找她時,她人已經不見瞭。

安心回到車上,給司予打瞭個電話,隻過瞭兩分鐘她就出現瞭,上瞭駕駛座回過頭才發現她的手被燙紅瞭一片,還起瞭泡。

“夫人,您的手怎麼瞭?”

被燙傷的地方一陣陣鉆心的痛,安心也不知道則呢麼忍住的,隻閉著眼睛抽氣的道,“燙傷瞭,送我去醫院。”

“好,馬上。”

司予立即發動瞭車,用最快的速度將車速提到最高,中間又給陸應淮打瞭個電話。

安心聽到瞭,但沒有阻止,而且她現在連說話阻止的力氣都沒有。

司予以接近飆車的速度不斷超車,等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也大概隻花瞭將近十分鐘的時間。

安心被扶著下瞭車,“陸總已經跟洛醫生打瞭電話,我們不用掛號,直接去辦公室就好。”

安心一怔,才反應瞭過來,她竟然下意識的直接以為陸應淮會馬上趕過來。

“嗯,好。”

皮膚牽扯著神經的鉆心讓她沒有力氣說話,甚至是思考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如提線木偶般的被司予帶著走。

洛懷軒早早在電梯門口等著,電梯門一開,安心就看見洛懷軒那張滿是擔憂的臉。

他一個箭步沖上來,率先抓起那隻手看瞭眼,眼底瞬間血紅,“誰幹得?陸應淮不是說你是跟人去吃飯的嘛?怎麼會燙得這麼厲害?”

安心的燙傷基本都在手上,身上雖然也被潑到瞭,但冬天的衣服厚,隻是打濕瞭外面的大衣。

她搖搖頭,隻顧抽氣,根本沒辦法說話。

洛懷軒帶著她趕緊回瞭辦公室,她剛把被弄臟的大衣脫瞭坐下來,辦公室的門就再度被推開瞭,欣長而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深色走瞭進來。

司予忙起身,垂首有些慚愧的低聲道,“陸總,對不起。”

雖然安心燙傷隻是意外,但她是保鏢,雇主受傷瞭就有她的責任。

陸應淮一隻手落在女人的肩膀上,隻淡淡的看瞭她一眼,“你先出去。”

“是。”

司予低著頭帶上門出去瞭。

安心埋首趴在墜子上,兩隻原本白皙纖細的手已經慘不忍睹,起瞭好幾個水泡,輕則殷紅,重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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