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手刃白可可

作者:夏墨寒 字數:2361

因此白可可最盼的就是宋畫死!

可現在陳媛媛和厲寒霆都死瞭!

宋畫竟然沒死!

白可可震驚的同時也完全不能夠接受!

想到宋畫可能還沒有死這個事實。

白可可的眼裡就不由閃過瞭一道毒光。

那尖利的指甲更是已經攥緊瞭掌心!

.........

北國。

宋畫和七個孩子住的別墅外有個很大很大的院子。

而在院子一角,宋畫埋瞭一個小雪堆。

這個雪堆下放瞭一樣東西。

一張照片。

厲寒霆的照片。

是她帶著孩子們匆忙逃到北國時帶上的。

宋畫就當這個小土堆是厲寒霆的墓碑瞭。

每到深夜,當孩子們都睡著瞭時,宋畫都會來到這個小雪堆前。

此刻也是。

今晚的月光很美。

淡淡的月光灑在瞭一地的雪上,如同給雪穿瞭一層薄紗,讓雪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宋畫的目光怔怔看著小雪堆。

盡管那裡什麼都沒有。

但宋畫仿若看到瞭厲寒霆。

男人虛幻的身影就站在小雪堆上,緊緊凝著她,對著她笑,

宋畫瞬間有些哽咽。

這兩天厲默默對她很冷淡。

比之前還要冷淡。

就自從她告訴厲默默,她是她的媽咪後..........

宋畫一直覺得自己對孩子有種天生的吸引力。

她喜歡孩子。

孩子也喜歡她。

而六個孩子,也是一個個被她教育得很好。

母子母女之間的感情親密無間。

可現在的厲默默,卻是讓她毫無辦法瞭。

如果說之前,在沒有知道自己和厲默默的關系時,宋畫還是有信心的!

那麼現在的宋畫,是完全沒有信心瞭。

她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更不明白,要怎麼重新塑造厲默默心中對“母親”這個概念。

因為厲默默對“母親”已經完全是深痛惡覺瞭。

“寒霆。”良久後宋畫開瞭口,聲音有些酸澀:“默默那邊我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不過好在默默對四福的接受度似乎還高。”

“這兩天四福幫著我陪著默默聊天,默默也沒有捂住耳朵,不像面對我一樣根本不聽。”

“我讓四福給默默送吃的,默默也會吃.........”

說到這裡,宋畫一停,她喃喃瞭一句:“可能這就是兄弟之間的互相吸引吧,天生的骨肉之情,讓默默下意識地不會抗拒四福。”

那兄弟之間會有天生的感情。

那母子之間呢?

為什麼默默對她就那麼抗拒呢?

一絲苦意閃過瞭宋畫的眼中。

因為在默默心中,“母親”這個形象完全已經崩塌瞭。

而“兄弟”沒有。

苦澀的同時,宋畫的心中又生出瞭恨!

極致地恨!

那是對白可可的恨!

這是一個怎樣喪心病狂的女人!

一個怎樣道德淪喪的人!

她將自己的前男友張偉折磨成瞭那副模樣!

還頂替瞭她!虐待默默!

這個女人,讓默默一個本來正常可愛的孩子,心理產生瞭嚴重的問題!

宋畫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

她緊緊盯著小雪堆:“寒霆,你有沒有知道白可可的真面目?你是否泉下有知?你從未和那個惡心的女人發生過任何關系!”

“是白可可頂替瞭我!默默也不是你和白可可的孩子!是你和我的孩子啊!”

說到這,眼淚無聲從宋畫的臉上掉落下來。

北國的天氣極為冷。

宋畫的眼淚一落下來,就結成瞭冰。

眼淚化成的冰粒就這麼粘在瞭宋畫的臉上。

可宋畫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意。

她心中是無盡地悔恨!

悔恨為什麼沒有早些發現!

如果早些發現!

白可可那個女人已經付出瞭代價!

而厲寒霆在生前知道瞭真相,一定會很高興。

厲名莊的信件告訴瞭宋畫,厲寒霆是有多麼厭惡白可可。

即使白可可住在厲傢別墅那麼多年!

可厲寒霆哪怕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白可可!

所以若當時厲寒霆還活著,知道沒有和白可可發生過關系,也沒有和她有一個骨肉,那麼一定會欣喜若狂吧?

宋畫的眼中閃過瞭一抹恍惚。

而後,那恍惚又變成瞭痛意。

可惜,她再假設也沒有用。

因為這個世上什麼都沒有。

獨獨沒有如果。

她現在隻能夠期盼,這世上真的有靈魂。

而厲寒霆能夠泉下有知。

宋畫忽然蹲下瞭身子,她的手指觸著小雪堆。

夜晚寒冷。

宋畫的手指剛剛伸出來,就被凍得又紅又腫。

可宋畫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

她通紅的手指摸著小雪堆。

就仿若摸著厲寒霆真人一般。

宋畫喃喃自語:“寒霆,雖然我現在隻能夠藏在這北國,但有朝一日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我要找到白可可!手刃這個女人!”

一道濃重的恨意,劃過瞭宋畫的眼眸。

她很清楚,厲名莊知道瞭真相,一定會去追捕白可可!

也會讓白可可付出沉重的代價!

但她還是希望,那個手刃白可可的人能夠是她!

冤有頭債有主!

白可可欠下的債!

她宋畫要向白可可親自討回來!

.......

醫院。

夜朝州在照顧厲名莊。

自從那晚雅夫人和夜朝州說瞭真相後,夜朝州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雕塑一般。

他站在厲名莊的床邊,不聲不響,一動不動。

就這麼持續瞭一夜。

當第二天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夜朝州宛如回神瞭。

他開始照顧厲名莊瞭。

開始給厲名莊細致地擦拭臉和身體。

當雅夫人再來醫院,向醫生和護士詢問厲名莊的情況時,醫生和護士都說,他們幾乎已經插不上手瞭。

因為一切他們能夠做的,他們不能夠做的。

夜朝州通通都做瞭。

他極為細心。

方方面面都做到瞭。

聽到這,雅夫人沒有說什麼。

她來到病房,卻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站在病房門口。

這個時候,夜朝州正在給厲名莊暖著腳。

人長期躺在那裡不動,即使醫院二十四小時開瞭空調,但依舊會冷。

在雅夫人沒來之前,夜朝州才給厲名莊暖瞭手。

而現在他又將厲名莊的腳放在自己的雙手掌心。

不斷揉搓著掌心,給厲名莊的腳帶來溫度。

看到這一幕的雅夫人眸色微沉。

而她的臉上卻是閃過瞭一道復雜情緒。

那復雜情緒中,又帶著幾分欣慰。

看到這一幕的雅夫人知道瞭,她沒有做錯。

她當時不惜違抗丈夫,甚至和丈夫撕破臉保住夜朝州,沒有錯。

夜朝州,是真愛自己的女兒。

否則現在厲傢的一雙兒女。

兒子死瞭。

女兒成為瞭植物人。

正是夜朝州報復的好時機。

若不是深愛厲名莊,夜朝州不會留在這裡細心照顧厲名莊,而放棄報仇的機會。

甚至雅夫人還有一個很強的預感。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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