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尼急忙起身收拾桌子。
這一段插曲,倒是讓維尼稍後轉移瞭話題。
她沒有再說兩個孩子如何如何聰明,而是疑惑道:“昨晚甜甜和五福告訴我,那個擄走他們的女人來自中東,要把他們帶到中東給別人做孩子。”
“這真是讓我奇怪啊!中東的人怎麼會知道甜甜和五福的存在呢?又怎麼會千裡迢迢跑到帝都來帶走他們呢?”
維尼疑惑瞭良久,也找不到答案。
最後她隻能夠道:“我等下還是要交代一下畫,讓她一定要註意,可能是她的孩子太可愛瞭的緣故,所以被人打瞭主意。”
“.......”
在維尼一直嘀嘀咕咕時,白可可一言不發。
而保羅也沒有說話。
他心中的寒戰,一波又一波襲來。
寒戰中還伴隨著一個強烈的直覺。
那就是,這兩個孩子會被中東的人註意到,並且要被帶去中東,可能和古娜有關。
保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偏偏這個想法冒瞭出來後,就在保羅的心裡紮瞭根,拔都拔不出去瞭!
甚至與此同時,又有一個疑惑也生瞭出來。
那就是古娜的出現太過古怪瞭。
她說到北國投奔親戚,然後親戚尋不到瞭,就借住到瞭他們的傢中,然後跟著他們一起來到瞭帝都。
保羅和維尼都是老實人。
生活在那個小鎮上,沒有什麼鉤心鬥角爾虞我詐。
因此他們的想法都特別簡單。
對古娜之前的說法,保羅沒有生疑。
直到現在.......
忽然,保羅呼吸一止。
他又想到瞭一件事情。
那就是古娜引誘他的那一個晚上。
他是被激情完全燃燒瞭!
被古娜的美色完全迷惑瞭!
以至於讓他甚至都沒有想過,古娜為什麼要引誘他?
他隻是一個普通男人而已啊。
甚至年紀也這麼大瞭。
也沒有錢!
而古娜,卻是一個這麼美的異國女人?
難道隻是為瞭有個靠山嗎?
可古娜那麼美,尋找什麼樣的男人做靠山尋不到?
怎麼會尋他這麼一個男人?
越想,保羅也覺得不對。
越想,保羅心中越是冷意遍佈。
這一頓早餐,保羅吃得食不知味。
更是因為突然那麼多想法湧進腦中,讓保羅的腦袋幾乎都要爆炸!
.......
而腦袋要爆炸的人不僅僅是保羅。
還有一個女人!
宋畫。
宋畫也想到瞭,為什麼中東的人會要綁架甜甜和五福做孩子!
這太匪夷所思瞭!
但她完全沒有想到古娜。
宋畫想的是,孩子們真正的身世。
七個孩子裡,應該隻有四福和默默是她還有厲寒霆的孩子。
而至於別的孩子究竟從哪裡來,又是誰的孩子,為什麼放在她身邊?
宋畫一無所知。
宋畫不是不知道,其中可能有很大的問題。
但她不敢深想。
因為她早已經將所有的孩子視為親生骨肉。
她和孩子們,誰都離不開誰。
所以與其深想,不如這麼過下去。
這是宋畫之前的想法。
她知道這個想法很可能有些逃避瞭。
盡管宋畫從來不是個逃避的人。
但獨獨在這件事情上,宋畫選擇瞭逃避。
可現在,甜甜和五福差點被綁架,是否和他們真正的身世有關系?
這麼深想下去,宋畫腦袋裡的神經就像被人扯住瞭一般,痛得幾乎要爆炸。
而也就在這時,宋畫忽然接到瞭雅夫人的電話。
雅夫人讓宋畫過去一趟,說要重要的事情和宋畫說。
.......
半個小時後,宋畫上瞭雅夫人的房車。
闊氣的房車內,一應俱全。
不僅隱私性極好,而且舒適性也強。
雅夫人告訴宋畫,白可可死瞭。
宋畫一震。
白可可死瞭!
這怎麼可能!
她怎麼就這麼死瞭!
宋畫一直以為,白可可是窩藏在哪個角落裡!
卻萬萬沒想到,她已經死瞭。
雅夫人給宋畫看瞭一疊照片:“這是我的人,找到白可可的屍體時拍的照片。”
宋畫立即接過瞭照片。
照片上的人果然是白可可!
隻見照片上的白可可,隻剩下半截身體瞭,似乎是被什麼猛獸直接將身體咬成瞭兩半!
那照片慘不忍睹!血腥到瞭極點!
若不是宋畫的確認照片上的人到底是不是白可可,她都不敢看下去!
數分鐘好後,宋畫忍著因照片帶來的強烈心理不適道:“照片上的人,確實是白可可,她是在哪裡被找到的,身體怎麼會隻剩下瞭一半?”
“亞馬遜河流。”雅夫人道:“我的人是在亞馬遜河流附近找到的白可可。”
聞言,宋畫再次一愣。
亞馬遜河流!
宋畫一陣心驚!
難怪這麼久,白可可都找不到下落!
竟是跑到瞭那樣的地方去瞭!
“她應該是無路可逃瞭,所以才跑到那去。”雅夫人道:“但那是個兇險之地,她應該是過河時被河馬或者鱷魚襲擊瞭,所以半截身體都被吃掉瞭,另外半截身體拋到岸上。”
說到這,一抹冷意在雅夫人眼中綻放:“但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宋畫沒再說話。
對白可可落得這樣的下場,她一點都不同情。
甚至想要拍手叫好!
白可可這麼惡毒的女人!
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隻是讓她遺憾的是,她沒有親手瞭解瞭白可可!
“宋畫,我還想請求你一件事情。”就在這時,雅夫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宋畫看向雅夫人,但見雅夫人的眼中充滿瞭懇求:“我希望你每個星期都能抽出一天時間,給寒霆做飯。”
雅夫人知道,讓宋畫每天去做飯,不現實。
宋畫和兒子鬧到這個地步瞭,宋畫也絕對不會同意。
所以她隻懇求宋畫,每周抽出一天時間。
但雅夫人這個要求,讓宋畫想都不想就拒絕瞭。
這輩子,她不想和厲寒霆有任何牽扯瞭!
同樣,更不想為厲寒霆做飯!
面對宋畫冷漠的拒絕,雅夫人面露哀苦:“宋畫,寒霆已經瘦瞭十斤瞭,你難道忍心讓他繼續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