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美國。
善良單純的維尼怎麼會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電話,讓白可可又生出瞭奸計。
她給白可可打完電話後,就去找瞭宋畫。
她勸宋畫,和厲寒霆好好聊聊。
“畫,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能夠在一起,是種緣分。”維尼道:“你們應該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不要像我,”
提到這,維尼的眼睛紅瞭。
想到她那可憐的丈夫保羅,維尼就難過。
見狀宋畫立即擁住瞭維尼:“維尼,你還有我,我們要做一輩子老姐妹,年輕的時候相伴,年老的時候,一起去跳廣場舞。”
聞言,維尼點點頭。
丈夫的離去,是件非常不幸的事。
但萬幸,她還有宋畫這個姐妹的陪伴。
這是對她唯一的慰藉。
維尼再次開瞭口:“畫,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希望你和你的丈夫能夠盡快和好,現在看到你和你丈夫這樣,我真是十分憂心。”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的婚姻能夠幸福。”
“別像我和保羅這樣,等到天人永隔瞭,想要好好珍惜,都來不及瞭!”
宋畫喉頭一陣酸楚。
維尼沒有瞭丈夫,沒有瞭婚姻。
但卻從來沒有怨天尤人。
反而希望別人都能夠婚姻圓滿。
這是一個多麼純粹的女人啊!
這個世上,她再難找到維尼這麼純粹的人瞭。
宋畫呼瞭口氣。
為瞭維尼,她也真不能和厲寒霆冷戰下去瞭!
宋畫說道:“好,維尼,你放心,我會和我的丈夫和好的,我們的感情非常穩定,你別為我們擔憂。”
........
和維尼談話後,宋畫去找瞭厲寒霆。
她本來是這段時間,都不想理這個男人的。
她也是個有自尊的女人。
所以每次去找厲寒霆,厲寒霆都是一張臭臉,一副避之不及的態度。
就算要說話,也是說些讓人不喜歡聽的話。
因此宋畫也生氣瞭。
所以兩個人最近都是犟著。
你不理我!
我也不理你!
但現在,宋畫決定打破這種狀態。
當宋畫找到厲寒霆時,厲寒霆又再次要走。
宋畫反應也快。
她直接一個箭步沖瞭上去,伸手攔住瞭厲寒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這句話,是她從五福嘴裡聽到的。
五福玩遊戲時,經常說這樣的話。
宋畫是故意的。
說這樣富有童趣的話,能夠先打破她和厲寒霆彼此沉悶的氣氛。
果然!
厲寒霆在聽到宋畫這句話後,僵硬的俊顏,嘴角抽瞭抽。
他似乎在極力忍住,讓自己不要笑出來。
半晌後,厲寒霆才吐出一句:“宋畫,你的愚蠢,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這是一個成年女人說的話嗎!
宋畫不管,直接伸出瞭手:“錢!”
厲寒霆:“........”
這女人!
還真問他要過路錢?
他無語看著宋畫:“我厲寒霆,所有的錢都是你宋畫的!你還問我要什麼錢?我的身傢,我的財產,通通都是你宋畫的!”
宋畫眼中閃過瞭一道漣漪。
厲寒霆這句話,就讓她確定瞭。
這男人,是面冷心熱。
別看他最近看到她,都是擺著一張臭臉!
但這男人,心裡還是有她的!
“你錢都是我的,那你人更是我的瞭。”宋畫忽然冒出一句。
厲寒霆:“........”
他俊顏繃得更緊瞭,卻沒有回答。
宋畫說道:“沉默就是默認,所以你人就是我的瞭!”
厲寒霆:“........”
他忘記瞭!
這女人,還特別不要臉!
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能夠說出來!
可偏生!
明明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得他竟是心裡癢癢的!
這要別的女人要跟他說這麼不要臉的話,他絕對要讓對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偏生宋畫........
偏生宋畫,真是見鬼瞭!
他偏生就吃宋畫這套!
宋畫在他面前,再說如何不要臉的話,都不會讓他反感。
隻會讓他的心,如同被羽毛輕輕刮著一般。
當然,厲寒霆面上可是沒有表露出半點心中的想法。
他的俊顏,還是一片冷意。
宋畫直接踮起瞭腳尖,她伸出瞭左右手,分別扯出瞭厲寒霆的唇角兩邊,似要給男人扯出一個笑容一般。
厲寒霆:“........”
宋畫的雙手扯著厲寒霆的唇角兩端,讓厲寒霆瞬間皮笑肉不笑起來。
宋畫道:“所以你既然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不能夠再對著我避而不見!不能夠再對著我擺一張死魚臉!”
厲寒霆:“........”
他臉一沉:“你說誰死魚臉!”
“你!”宋畫道。
“你再給我說一次!”厲寒霆緩緩磨牙。
還從來沒有人,敢說他厲寒霆是死魚臉!
“再說一百次,你也是死魚臉。”宋畫道。
厲寒霆:“........”
宋畫又道:“厲寒霆,本來對著你這張死魚臉,我是不想說什麼的,畢竟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也有我的骨氣,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你就對著我這樣的態度,我也不能夠忍受!”
“本來我想著,你不理我,那我也絕對不要理你,可是,”
宋畫眼中閃過瞭一道痛心,那是想到瞭保羅的死!
如果保羅還活著多好!
維尼也不用那麼孤獨瞭!
雖然有她這麼一個姐妹!
但終究,姐妹是姐妹,夫妻是夫妻!
姐妹的陪伴,不能夠代替丈夫的陪伴!
“可是,維尼提醒瞭我。”宋畫低低道:“如果保羅還活著,哪怕兩個人發生再大的矛盾,維尼都不會和保羅爭吵吧。”
“所以我們也是,我們為什麼要爭吵呢?比起維尼和保羅,我們已經幸福太多瞭,所以厲寒霆,我覺得我們要珍惜。”
聞言,厲寒霆一怔。
因為宋畫的話,一時之間,厲寒霆的心情也很是復雜。
半晌後,厲寒霆低頭看向宋畫。
但見宋畫也正抬頭看著她。
女人白皙的臉上,一雙雙眼清澈見底。
一股情緒,忽然直沖厲寒霆的頭頂。
宋畫一個女人,都主動和他說話,和他講和!
那麼他還生氣什麼呢!
他要再這麼下去,那真不是一個男人瞭!
一時之間,厲寒霆忽然什麼氣都沒有瞭。
他伸出瞭雙臂,抱住瞭宋畫,下巴抵在瞭宋畫的腦袋上,低低說道:“蠢女人,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我都已經是死過兩次的人瞭,我怎麼舍得和你吵架。”
“在我徘徊在生死之間時,我腦袋裡想的,也隻有你宋畫一個人!”
“一個我視為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女人,我怎麼舍得和她吵架!”
隻是想到霍妄,他心中太大醋意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