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殘忍的真相

作者:魏傢二妹 字數:2131

燕子來到農村大爺傢,從此不再有漂亮衣服穿,不再有爸媽硬塞給她的各種美食,不再有保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也不再有鋼琴班,美術班上,而且一切都走向相反的極端。

她的漂亮衣服被堂姐堂妹瓜分,大娘給她穿堂妹的舊衣服,本來農村的生活條件就跟城裡沒法比,又沒人給她買零食瞭,她開始來到這裡大半年都處於饑餓狀態。

小小的她知道大爺拿瞭她傢很多錢,曾經試著跟大爺討零花錢買零食,卻被大娘一頓兇狠的咒罵,她嚇得再也不敢瞭。

不光昔日的好日子一去不返,她有一天還被大娘的娘傢侄子給凌辱瞭。

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懂什麼,更何況自己寄人籬下……她害怕那個比她大十來歲的表哥不敢聲張,而且就算她聲張瞭也無濟於事,或許還會遭到滅頂之災,因為大爺之所以收養她就是為瞭錢,根本沒打算好好撫養她。

而那個表哥見她不敢聲張,就更加肆無忌憚,想什麼時候欺負她就什麼時候欺負她,放學路上,上學路上,晚上睡覺的時候……

她在這種摧殘下,天天神情恍惚,學習每況愈下,而且,性格越來越孤僻。

終於,她中考落榜,正合大爺大娘的意,他們早就打算讓她輟學打工掙錢瞭。

燕子也想離開這個傢,擺脫這個噩夢。但是因為她不到18歲,出外打工根本不行,她隻能在傢裡附近的廠子裡找活幹。

那個表哥這時候雖然都娶妻生子瞭,但照樣把她當玩物,有一天他為瞭討好幾個哥們,竟然把她獻給他們玩兒,在一傢ktv裡,幾個人輪奸瞭她。

她在那一刻崩潰瞭,她抓起桌子上一把水果刀捅向瞭一個人,然後像魔鬼附體一樣又捅那個表哥,她一個人竟然把三個男人都捅死瞭。

她估計是覺得自己也活不瞭吧,或許是早就不想活瞭,她最後用水果刀割腕死瞭。

我聽得心都揪成死面疙瘩瞭,我心疼那個燕子,痛恨那些畜生,雖然她最終報仇瞭,可她也拿命去抵瞭,她太慘太不值得,她是無辜的呀!

“嗚嗚嗚……”蘭蘭哭瞭起來。

其實,自從她親生母親死後,她跟那個燕子差不多慘,隻不過,她沒遇到畜生,她也有我們一傢多少疼著,護著。

“香香姐,咱們怎麼不知道這個女孩的事呀,要是知道,咱們可以救她。”蘭蘭哭著說。

我給她擦淚,“咱們的村子離得太遠瞭,不認識她呀。”

賽潘安撩去蘭蘭臉上的亂發,輕聲說:“人都死瞭,就別多想瞭,沒用,凈讓自己傷心。”

蘭蘭點頭說:“是的,一點用也沒有瞭,我不想瞭。”

我心說:賽潘安真是治你的良藥啊。

這時趙凌雲問黃小爺:“她死後屍體是怎麼處理的?”

黃小爺說:“屍體當然是她大爺大娘給處理的,但她大娘恨她殺死瞭自己的娘傢侄子,連副棺材都不給她買,隨便找到這個荒地,用席子卷著埋瞭。”

“這也太不是人瞭,就不怕她的鬼魂報復他們!”我氣憤填膺。

黃小爺冷笑一聲:“她大爺大娘在她埋瞭後的當天夜裡就雙雙掛瞭,死狀也是被吸幹瞭血。隻不過,當時這事同樣被公傢定性為自殺。”

我看向趙凌雲:這下實錘瞭,吸血鬼就在這座孤墳裡。

然後,我們又看到瞭野孩說的墳頭下面那個小洞。

但是,我一點都不忍心傷害她,盡管她變成吸血鬼瞭。

趙凌雲揮揮手,讓大夥都離開。

我們回到車裡,他說:“夜裡咱們再來。”

我央求他:“別傷害她。”

趙凌雲沒說話。

在路上,我問野孩:“喬季平,你覺得姐姐好嗎?”

喬季平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我說:“好。”

“你願意當我弟弟嗎?”

大夥都看向瞭我。

喬季平搖頭:“我隻想自己過。”

我知道是為什麼,小小年紀的他在那個近門子叔叔傢裡嘗盡瞭人情冷暖,他再不想寄人籬下瞭。

可是,一個這麼聰明的孩子如果不上學,沒人管教,未來很可怕。

我們送他回傢,我又給他錢,他不要,說他不用花錢。

開車回傢的路上,趙凌雲說出瞭我的心事:“你想讓爸媽收養他當義子?”

我說:“是的,這孩子我很喜歡,也很可憐,我爸媽沒有兒子,雖然他們不說,但是他們想要一個兒子。我覺得,收養他,是相互成全的好事。”

蘭蘭很贊同:“是的香香姐,我也覺得這是好事,大爺大娘肯定會喜歡他,他在咱們傢裡也肯定會很幸福。”

我聽瞭這話心裡更來勁瞭,“我到傢就跟你大爺大娘說。”

又立馬心裡一沉:“先不說這事,把吸血鬼的事情搞定再說。而且,你大爺大娘還在為那對狗男女鬧心吶。”

我爸媽說,二嬸對我爸提出把房子過戶給兩個弟弟的要求堅決不從,說她是一傢之主,一切財產都該在她手裡,隻有以後她不行瞭才會留給兩個兒子。

無論我爸爸怎麼解釋,她都不聽。我爸氣得上火瞭都,牙疼,嗓子疼,頭疼。

這時候,野孩的事不合適說。

回到傢裡,我媽正給我爸熬中藥。

我爸有神經疼的老毛病,一上火或者睡眠不好瞭就會犯,雖然趙凌雲用靈力能給他止疼,可治標不治本吶。

我看見就嘆氣:“媽,你就勸我爸這事放手不管吧,何必呢,把自己氣病瞭也無濟於事。”

我媽愁容滿面地說:“你當我沒說你爸呀,你爸那個犟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頭撞到南墻上也不回頭,非穿過去算拉倒。”

我笑哭瞭,自己到屋裡來勸我爸。

我爸牙疼得半邊臉都腫瞭,嗓子又疼頭又疼,折磨得他躺在床上直哼唧。

我心疼地坐下給他捏著止疼穴,耐心勸他:“爸,我懂你的心思,你這麼做都是出於責任,可是你得想想,財產都是人傢的,都在二嬸手裡,你沒權利要求人傢怎麼處理,就算是為瞭兩個侄子也不行。再說瞭,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放手別管瞭。”

我爸哼唧聲停瞭。

忽然,他發出悲痛又無奈的“嗚嗚”痛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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