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那女人不是人

作者:魏傢二妹 字數:2130

我和賽潘安悄悄潛入到西門大官人傢裡,果然一進院子就聽到男女歡愉的聲音。

我好歹也是過來人瞭,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再說我又帶著一顆來辦案的心調查情況的,所以故作鎮定地盡管朝窗口走來。

賽潘安瞇著眼問我:“你確定要看?”

我說:“我們是來查案的,不看怎麼查。”

賽潘安抿嘴一笑,又把窗戶吹開一條縫,我心突突跳著把眼睛貼上去,看到香艷勁爆的一幕:喬野赤身果體地騎在一個女人身上賣力地運動著,身下那女人露著半截雪白的上身歡快地叫著。

我再也看不下去瞭,扭頭就跑。

賽潘安作法把我帶到墻外一個安全地方,問我:“看清瞭嗎,是西門大官人本人嗎?”

我沒好氣地說:“在他傢裡還能是別人去!”

“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不知道哪裡的野女人,我哪認識。”

賽潘安嘀咕:“這就怪瞭,他們是一夥的,豆腐西施魂魄被抽走,就留一絲魄在身上保留著一口氣,這傢夥卻照樣風流快活……”

我被提醒瞭,“就是啊,怎麼回事?”

賽潘安沉吟一刻說:“我再去看看。”

一會兒他回來瞭,說:“那女人不是人,也是鷹精。”

“啊!”我捂住瞭嘴。

“這事……越來越迷惑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失蹤人口跟這隻老鷹精有關系嗎?”我問。

這些天,不止是我們村失蹤幾個年輕人,外地也有,還有孩子,也是警方調查無果。

賽潘安說:“絕對有。”

他忽然說:“走,去找黃嚶嚶。”

“啊,去古樹林嗎?”

“對。”賽潘安一架我的胳膊飛上瞭夜空。

眨眼我們就落在我們村西的古樹林子裡瞭,賽潘安讓我等在外面,他進去叫黃嚶嚶出來。

我就靜靜地等在林子外面。

“你是誰呀?”忽然我腳下傳來一道尖尖的聲音。

我低頭一看,是一隻拖著長尾巴的小松鼠仰頭看著我,那小模樣可萌瞭。

我知道它也是這座林子裡的精靈,就毫無畏懼地蹲下身,朝它伸出手說:“你好,我是你們鷹王的朋友。”

他很有禮貌地伸出小爪跟我窩瞭一下。

“哦,你是我們鷹王的朋友啊,那你怎麼不進去?”它萌萌地問。

我嬌滴滴地說:“不能哦,我是人類,不敢冒闖你們的地界,不禮貌哦。”

那小松鼠說:“可是我們的鷹王在發火,我們都好害怕,你不去勸勸她嗎?”

我“哦”瞭一聲問:“你們鷹王為什麼發火呀?”

小松鼠答:“因為我們的管傢惹她發火瞭,管傢不知道去瞭哪裡,鷹王都聯系不上她,她還隱匿瞭氣息讓誰都找不到她。”

我聽瞭這話,腦子裡驀地現出剛才在那個西門大官人身下的女人……

我小聲問:“你們的管傢是雌是雄啊?”

小松鼠說:“你真是不會說話,我們管傢是大美女,跟我們鷹王一樣。”

我被它萌翻瞭,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美女對不起哈。”

“我是小帥哥,你什麼眼神。”他一臉慍怒。

霧草,這我哪看得出來呀。我隻好又道歉。

“你們在聊什麼?”黃嚶嚶和賽潘安出現在我面前。

我親昵地摸摸那個松鼠的尾巴說:“不告訴你們,反正我們聊得很開心。”

那小松鼠看見黃嚶嚶立刻像人一樣站直瞭,脆脆地叫聲“鷹王”,黃嚶嚶冷冷地說:“嗯,站好崗,少說話。”

他乖巧地答應一聲。

我偷笑,他可做不到少說話。不過他很可愛。

“香香,我們走吧。”黃嚶嚶招呼我。

我小聲問:“去哪?”

賽潘安說:“捉奸。”

他倆作法帶著我重新來到西門大官人傢裡,剛才那動靜還在持續,隻是,男人喘息聲更大瞭,女人仍然享受的浪叫著。

我服瞭,一個凡人,能持續這麼長時間?

黃嚶嚶透過窗戶縫隻看一眼就破口大罵,直直飛進屋子去瞭,我和賽潘安對視做個鬼臉。

一陣慌亂聲後,隻聽西門大官人一聲慘叫跌落地上,然後是兩個女人的嘶吼對打聲。

我和賽潘安破門進去,看見西門大官人面色慘白地躺在地上,黃嚶嚶和她的管傢撕打著飛出房間。

“他怎麼樣!報警嗎?”我看向賽潘安。

賽潘安拉條被子蓋住他,又用靈力把他弄到床上,嘲諷地說:“沒事,他就是勞累過度瞭。”

說罷拍拍西門大官人那張長得還行的臉,“小子,我們再不來,你就精盡人亡瞭。”

他轉頭沖我說:“好瞭,這一切交給黃嚶嚶瞭,很快就水落石出,咱們回傢睡大覺。”

賽潘安帶著我回到傢,各自回房。

趙凌雲還沒回來,可我腦子裡全是剛才西門大官人和那個老鷹精的激情畫面……

我發現哈,自從跟那老鬼搞上後,我變得好欲好污……

我躺到床上睡不著,到底忍不住給老鬼發瞭個信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想老鬼很快回瞭,說馬上回。

我一陣驚喜,床上外套去洗澡間端瞭一盆熱水過來……然後渾身香香地等著他。

趙凌雲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這麼晚瞭不睡還等我幹嘛?”

我一陣嬌羞,故意努力繃住臉說:“我有事跟你說的。對瞭,地府的事情處理好瞭嗎?”

趙凌雲坐到床沿,邊脫去外套掛在衣架上,“沒有,這種事本來就不好處理。對瞭,你跟我說什麼事?”

我就把今晚看到的情景跟他說瞭,哪知他臉立刻變瞭,“你看見那個男人瞭?”

我嚇得渾身一寒,忙搖頭:“沒,我沒看見他……那個,我沒看見……”

趙凌雲臉依然如墨般黑,“一個女人傢亂看什麼!”

我緊緊縮在被子裡替自己辯解:“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我還不是為瞭查失蹤案嘛。那以後我避開這方面好瞭。”

他氣仍然不消,悶聲說:“賽潘安也太沒譜瞭,不知道這事該讓你避嫌嗎。”

我嚇得一個勁道歉:“我知錯瞭,以後不再犯就是瞭,也不怪賽潘安,他也不知道正撞上那事呀。老公,我真的沒看見那個男人不該看的地方,我眼睛是幹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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