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都不用做。”
張警官訓練有素,執行任務時遇到任何情況都保持冷靜淡定,所以,聽到我的話就冷靜地待在原地不動。
忽然那個墓前裂縫裡面傳出趙凌雲一聲:“散開!”
我們迅速撤離墓地,跑到瞭車子跟前。
隻聽“嘭”的一聲,胡風雲的墓地炸開瞭,趙凌雲他們飛瞭出來。
“嘩啦啦……”一堆白骨散落地上。
“啊……”蘭蘭把頭埋進瞭我的懷裡。
“張警官,這……”那群警察都被驚著瞭。
張警官什麼也沒說,帶頭沖瞭過去。
我也和蘭蘭跑過去,我跑到趙凌雲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問:“老公,你有事嗎?”
趙凌雲低頭看看我,溫聲說:“沒事。”
我指著地上一堆白骨問:“這些都是墓裡面的屍骨嗎?”
趙凌雲說:“對,就是這些白骨作祟。”
我問:“哪個是胡風雲的?”
趙凌雲說:“哪個都不是,胡風雲的屍體當年下葬時用瞭藥,到現在都不腐,而他的魂魄為瞭貪戀塵世也未去地府投胎,躲在裡面修煉。
他想修煉成像費文仲那樣的鬼體,聽從瞭手下的慫恿,大量吸食年輕女孩的精氣增加修為。”
我罵瞭一句,看著那一地白骨:“這就是他的手下?”
趙凌雲說:“對。”
我對那兩個小姑娘說:“看見瞭嗎,這堆白骨就是你們看到的肌肉男。”
她倆嚇得縮成一團,結結巴巴地說:“我們再也不敢瞭,我們再也不敢瞭……”
趙凌雲朝張警官招招手說:“把這堆白骨燒瞭。再派幾個人跟我去墓地,把胡風雲的屍體抬出來。”
張警官立刻命令一部分警員把白骨進行焚燒,他帶著一部分警員隨趙凌雲進入墳墓裡。
一會,胡風雲的遺體被抬瞭出來,我是孕婦,怕晦氣,趕緊躲到車裡來瞭。
我在車裡看著那些焚燒白骨的火苗竄得老高,因為加瞭汽油,在車裡也聞到刺鼻的氣味瞭,我趕緊戴上口罩。
趙凌雲領著他們迅速跑過來,他拉開車門說:“快走,味道太難聞瞭,熏著香香。”
大傢都飛快坐好拉上車門,飛馳出這裡瞭。
我趙凌雲問:“怎麼處理胡風雲的屍體呢?他的魂魄呢?”
趙凌雲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來,說:“在這。”
“哇哦!這麼多。”我接過盒子來驚喜地叫。
趙凌雲說:“一個是胡風雲的,其他是那些小嘍囉的,一個生前是電腦黑客,被胡風雲收納過來瞭。”
我驚呼:“怪不得,他們能操控平臺。”
我又問:“那墓地那怎麼辦,胡風雲的墳墓可是文物呀,政府保護的。”
趙凌雲說:“那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瞭。”
他又遞給我一張卡,“張警官給的。”
我欣喜地接過,又是錢糧雙豐收。
我朝後面的他們一晃銀行卡說:“明天吃大餐!”
“好!”車裡一片歡呼。
回到傢,趙凌雲就鉆進瞭洗澡間,把自己穿的衣服脫下來扔瞭,也讓大傢把衣服都脫下來扔瞭。
因為都鉆進墳墓裡瞭,晦氣。
自從我懷孕後,這千年老鬼可講究瞭,自己是鬼,還嫌人傢墳墓裡晦氣……
洗瞭澡換瞭睡衣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我側身給他揉捏胳膊,說:“老公,今天你辛苦瞭,我哄你睡覺。”
我一把把我摟在懷裡,閉上眼睛說:“我不辛苦,還是你辛苦,我哄你睡。”
我膩在他懷裡說:“我哪辛苦呀,我什麼也沒幹。”
他揉著我頭發說:“怎麼能說你什麼也沒幹呢,你懷著我的孩子呀,多辛苦。”
我笑瞭,“老公,你真好。”
他溫聲說:“怎麼是我好呢,是你好呀,給我生孩子一點怨言沒有。”
我說:“是我們共同的孩子嘛,我怎麼會有怨言。”
他說:“是啊,是我們共同的孩子,卻讓你自己承受懷孕生子之痛。”
一句話暖到我瞭,試問,有幾個男人會體諒女人懷孕生子之痛,都認為女人懷孕生子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
我身子貼緊在他懷裡,兩臂摟緊瞭他的腰,我激動得竟然沒羞沒臊地說瞭一句:“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給你生十個孩子。”
趙凌雲身子一驚,“真的?”
我把臉埋在他懷裡點點頭。
他卻長嘆一口氣,輕輕地說:“不,生多瞭你會很疼,為夫不舍得。”
我緊咬著嘴唇,感動得熱淚都快流下來瞭。
昨晚破獲那個大案子,大夥都累瞭,幹脆明天休息,我就在門外掛瞭休息的牌子,安心睡大覺。
我和趙凌雲一覺睡到上午才醒,他們也都還在睡,黃小爺和山妖在牌位裡睡,蘭蘭和賽潘安在他們臥室睡。
我幾天沒回傢瞭,想爸媽瞭,也想看看新房裝修情況,就和蘭蘭打個招呼,跟趙凌雲一起回王祥寨瞭。
車子剛駛入村裡,就看見我們村的無賴,老光棍正抱著村支書的腿在當街撒潑:“治國,你得給我做主啊,他王大錘欠我錢不還吶!”
村支書聽瞭厭煩地朝他揮揮手:“去去去,一邊玩去,我這忙著呢。”
老光棍身子跐溜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抱住瞭村支書的腿,嘴裡叫著:“治國,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他王大錘太欺負人瞭啊,這是明著訛我的錢啊,我的錢來之不易啊……”
那冤屈淒慘的樣子堪比竇娥。
村支書怒吼:“我說你滾不滾,你再不滾我回傢放狗咬你瞭哈!”
他一轉頭看見我的車瞭,趕緊跟著車玻璃問我:“香香,你這是從城裡回來瞭妮兒。你個老傢夥還不快點讓路,看看香香的車被你堵瞭。”
說著拖著他往路邊走。
可是老光棍卻死豬不怕開水燙,腚焊在地上不肯動。還委屈巴拉地向我求助:“香香,好閨女,你是大師,是半神仙,這事你得給大爺做主。”
我看也走不瞭,就下車問老光棍:“大爺,咋瞭這是,誰訛你錢瞭,說給我聽聽。”
村支書擠擠眼說,“香香,別理他,他這個潑皮無賴不訛人傢錢就不錯瞭。”
老光棍一骨碌爬瞭起來,扯著支書的袖子叫:“香香,你別聽他的,他就是欺負我老實,不給我做主,可我這回可是真被人訛瞭錢吶。”
然後他說瞭事情原委,我聽瞭差點把大牙給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