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摟住他的腰,哽咽著說:“我好心疼婆婆,也感謝她給我生個好丈夫。”
趙凌雲也緊緊抱著我。
我腦子裡一亮,好奇地問:“老公,你知道婆婆又轉世為誰瞭嗎?”
趙凌雲許久才輕聲回答:“知道。”
“啊,你知道,她是誰呀!”我猛地從他懷裡仰起頭。
他低聲說:“不提這個瞭,反正隻有一世母子緣分。”
我“哦”瞭一聲,說:“也是啊,既然緣分以瞭,就不要打擾的好。”
新房終於裝修好瞭,皆大歡喜,我爸媽為瞭慶祝裝修落成,也是犒勞趙凌雲,幹脆晚上在新房院子裡擺瞭一桌筵席。
爸爸還專門為這場筵席在院子角落壘瞭一口鍋灶,燒柴火在大鐵鍋裡炒菜燉肉。
那叫一個香啊!
筵席上,不光我們堂口仙傢齊聚,還請來瞭黃嚶嚶,狐二公子和柳六六小夫妻倆。對,他們也結婚瞭,在婆婆的見證下。
狐王王後來到我們鎮上,在兒子傢裡住瞭好些日子才在狐王催促下回去瞭,但是狐王王後知道兒子的傢在哪瞭,兒子過得比在長白山好,她很開心。
新房子完全按照我的喜好裝修的,裝修材料也是找瞭懂行的幫忙挑選,綠色健康無甲醛。
我領著大夥樓上樓下,各個房間、就連廁所都去看瞭,個個都誇贊不已。
柳六六說:“這風格像不像皇宮啊?”
我笑成瞭一朵花,推她一下說:“不像,因為眼光沒那麼俗氣。”
柳六六氣得要打我。她滿眼艷羨地說:“可惜我傢是鎮上的,老住宅早被收走蓋商品房瞭,我們也隻能住商品房,最大也才140平,看看你們,樓上樓下幾百平,下面還有那麼大的院子,院子裡花樹綠竹,姹紫嫣紅……”
“還有我的菜園。”蘭蘭接上。
柳六六白楞蘭蘭一眼,“你就不能不緊裡加楔?”
蘭蘭得意地哈哈大笑。
媽媽在院子裡喊我們下來吃飯瞭,我們歡叫著跑下去。
黃嚶嚶自從放下賽潘安這個“執念”後,她整個也氣質大變,不穿那麼性感的衣服瞭,不化那麼濃艷的妝瞭,說話也不嬌滴滴瞭。
就是接地氣瞭唄。
她坐下和蘭蘭聊日常,和柳六六聊旅遊,和我聊養生,還和我媽聊柴米油鹽。
我覺得這樣的老鷹精才是活成瞭“精”,什麼氣氛都能融入。
我不能喝酒,趙凌雲在網上學著給我熬瞭八珍湯,冷涼瞭盛在水杯裡,和大傢夥以湯代酒狂飲。
我感覺趙凌雲今天晚上特別高興,不但和大夥開懷暢聊,看我的眼神也格外溫柔,那溫柔裡還夾雜著……色瞇瞇。
對,是色瞇瞇。
但我光顧吃喝瞭,也沒深究。我感覺我胃口開始大瞭,而且吃嘛嘛香,看見吃的就餓。
我媽說是好事,說明我妊娠反應消失瞭,以後就能吃能喝養孩子瞭。
當然,趙凌雲看我吃這麼香,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瞭,一個勁給我夾肉,跟我說:“多吃肉,你需要多吃肉。”
我嘴裡被肉塞得滿滿的,還是又夾起一塊雞肉往嘴裡塞,大口大口的嚼著美美地咽下。
這時賽潘安大聲說:“哎,諸位安靜一下,我給大傢講個笑話助助興。”
一聽賽大美男子講笑話,立刻全院鴉雀無聲,都瞪大眼睛盯著他,摒神靜氣地等著他開口。
我把嘴裡的肉快速咽下,又夾瞭一塊慢慢的嚼著。
賽潘安開講瞭:“從前有一個人,嘴特別饞,好不容易趕上一次酒席,他那個吃相呀,恨不得把桌子腿都啃吧啃吧嚼吧嚼吧咽瞭。結果呢,他吃完酒席後還跟朋友表示遺憾,遺憾什麼呢?他說,我今天吃席少吃瞭一口肉。
他朋友問他,那你咋不吃呢?他說,我筷子上夾著一塊。他朋友說,那你把筷子上的肉送到嘴裡呀。他說,我嘴裡有一塊。他朋友說,那你咽下去呀。他說,我肚子都吃撐瞭。”
“哈哈哈……”一桌子人都笑爆瞭。
我也嚼著肉笑。忽然,我不笑瞭,我盯著賽潘安說:“賽仙傢,我怎麼覺著不太對勁呀。”
“噗哈哈哈……”賽潘安那廝笑得前仰後合。
我笑著去打他,我老公直接把他的筷子給下瞭,賽潘安趕緊抱拳道歉才拿回瞭筷子,大傢又是一陣笑。
幾個人喝嗨瞭,說要玩兒通宵,趙凌雲說:“你們怎麼玩隨便你們,我們可得回去休息瞭。”
賽潘安揮揮手說:“去吧去吧。哎香香,明天我請假哈,我得睡一天。”
山妖和黃小爺也跟著請假。
我不屑地說:“好像你們請假瞭堂口就不開門瞭似的。”
我們和大夥告辭瞭回市裡的傢,爸媽怕我吃多瞭肉覺著膩,從院子裡摘瞭幾個黃瓜給我帶上。
回到傢裡,趙凌雲殷勤地給我脫衣,換鞋,送我來洗澡間洗澡,還幫我洗,洗完澡他抱著我出來,溫柔地給我吹頭發。
吹幹頭發又幫我把牙膏擠好,說吃那麼多肉,趕緊刷牙,不然睡瞭半夜嘴裡會發膩。
我刷完瞭牙,看見他正側躺在床上看著我,那目光柔情似水。
我張開雙臂撲到他懷裡,甜蜜又帶些羞澀地問:“幹嘛這麼看著我?”
他用手撩開我散落在臉前的頭發,問:“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是咱們新房子裝修落成的日子呀。”
“再想想。”
我瞇瞇眼睛,“是我們在這個房子裡獨處的日子。”
趙凌雲皺皺好看的眉頭,在我臉頰上捏瞭一下,“小笨笨,真的猜不出瞭?”
我眨巴著兩眼搖搖頭。
趙凌雲翻身把我壓在下面,啞聲說:“是咱們的寶寶三個月紀念日……”
“啊是嗎……”我這人對數字不敏感,真忘瞭日子。
“你個傻丫頭,這都忘瞭,你可知道,你男人可是苦苦盼著這一天吶……”他語氣暗啞,眼神熱烈,動手解開我身上的毛巾。
我也很激動,幸福地閉上眼睛,伸出兩隻長臂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夫君,我也等這一天好久瞭……”
我都不知道我們多久才停歇,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瞭過去,完全什麼都不知道瞭……
第二天醒來就看見趙凌雲那張硬漢的俊臉,他眼裡有擔憂的神色。看見我醒瞭就低聲問:“感覺哪不舒服嗎,跟我說,不行咱們叫小灼來。”
我臉上熱瞭,羞澀地一笑,拉上毯子蒙上頭,小聲說:“是不舒服。”
他慌瞭,一把拉下我的毯子,“哪裡不舒服,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