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哈哈哈……”我們三個女人壞笑起來。
我說:“我沛哥現在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也不知道給多少人打電話找你瞭。”
我話音還沒落地,李硯池電話就響瞭,她一看哭笑不得,“我爸,準是他給我爸打電話找我瞭。香香,你說我怎麼說呀。”
我笑,“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你就說你一會到傢,到傢再說。”
李硯池按我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瞭她爸爸,她爸爸就掛瞭電話。
我跟李硯池說:“我哥這麼著急你,正好你硬氣點,把話給他說死,他肯定兩害相權取其輕,聽瞭你的話。哼哼,不信治不瞭麗娜。”
把李硯池送到傢裡,我和蘭蘭回市裡的傢來。
一推開屋門,我尖叫一聲捂住瞭眼:屋裡一套金光閃閃的衣服堆在沙發上。
“香香,沒事吧!”趙凌雲過來捧住我的臉。
我指著那套衣服問:“那……是什麼?”
趙凌雲微微一笑,“是你冥後的朝服啊,今天夜裡12時我要登基,你這個冥後自然和我一起上朝瞭。”
“啊……登基!”我驚得張大瞭嘴。
“天吶,我香香姐要和趙將軍……哦不,冥王陛下一起登基瞭!”蘭蘭尖叫。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會傻笑瞭。
蘭蘭先跑到那套衣服跟前,想伸手摸摸又縮回來瞭,她啞聲說:“香香姐,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金縷衣呀?”
“是的,整套衣服用黃金絲線編制,用瞭十斤黃金!”趙凌雲淡淡地說。
“十斤黃金!”蘭蘭跌坐在地上。
我的眼睛終於適應瞭這金光閃爍的衣服,兩眼貪婪地盯著它慢慢走近,想起那句:青鋪緑瑣琉璃扉,瓊筵玉笥金縷衣。
我緩緩捧起來,用手摩挲,又軟又輕,且涼涼的滑滑的。
仔細看,衣服用黃金編織著各種花紋,展開來有好幾米長,怪不得用瞭十斤黃金。
“香香,這個是冥後王冠。”趙凌雲又把一頂鑲滿珍珠、寶石的鳳冠拿給我。
“天吶!這帽子更貴瞭吧!”蘭蘭癱倒在賽潘安懷裡問。
“你怎麼那麼俗啊,光錢錢錢的。老公,這帽子上這顆珠子多少錢呀?它是不是著名的大粉紅珍珠呀?”
我學過歷史,1990年,一位名叫韋斯利蘭金的潛水員在加利福尼亞州佩塔盧馬的鹽點州立公園發現瞭一顆大鮑魚珍珠。珍珠的漩渦顏色包括綠色、藍色和淡紫色,因此得名大粉紅珍珠。”
趙凌雲點點頭,寵溺地看著我說:“香香真博學,還知道大粉紅珍珠。正是。”
我又摸著一顆藍色的鉆石問:“那這顆鉆石就是藍鉆嘍。”
“是。”趙凌雲點頭。
“天啊,寶貝,寶貝呀!”我發瘋瞭。
但是這還沒完,趙凌雲又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裡面五彩斑斕的首飾亮瞎瞭我的眼。
蘭蘭呢,幹脆不看瞭,她說受不瞭這刺激。
趙凌雲托著盒子溫聲和我說:“冥後登基要把全套服侍穿戴整齊,這盒子裡頭飾,耳墜,手鐲,戒指都有。”
“好好好,我戴,我全套都穿戴上,那我戴上後……我會是什麼樣子啊?”我語無倫次地說。
趙凌雲深情地看著我,說:“你現在就去打扮穿戴起來吧,很快就看到我的冥後是什麼樣子瞭。”
我接過那個盒子,說:“對對對,我這就去穿戴。蘭蘭,過來幫我梳妝打扮!”
“額……我行嗎?”蘭蘭戰戰兢兢地問。
我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有賞。”
蘭蘭立馬兩眼放光:“香香姐,我準行!”
我端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教蘭蘭怎麼給我梳頭。我前世的記憶像水一樣流進來此刻的腦子裡,我有條不紊地指導著蘭蘭幫我盤頭,插頭飾。
這些頭飾除瞭純金就是各種顏色的珠寶玉石,隨便哪一件都價值連城(我是說古代的城哈)。
最後,我看著鏡子中滿頭珠翠的自己怔住瞭,鏡子裡的人分明是我夢裡的人:香香公主當天出嫁的造型。
怎麼這麼巧,難道我在一千年後當上冥王王後,也是冥冥中早就註定的嗎?
“香香姐,你美得像一副畫!”蘭蘭誇贊。
我癡迷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香香姐,起身我把衣服幫你穿上吧。”蘭蘭輕輕架住我的胳膊起來。
蘭蘭幫我把冥後登基的金縷衣穿上,又幫我把所有的首飾都戴上,她感嘆:“香香姐,你現在已經不單單是美瞭,是貴。你走兩步,感受一下把半個天下穿在身上的感覺吧!”
我盯著鏡子中的我,悠悠地說:“蘭蘭,我現在是冥後瞭,得莊重!”
蘭蘭捂住嘴,縮縮脖子說:“對對對,您是冥後千歲瞭,不是普通人瞭,得有規矩。”
我緩緩抬手,從頭上取下一枚金鑲玉的頭釵,遞給蘭蘭說:“你幫我梳頭穿衣,有賞!”
蘭蘭愣瞭一下,隨即低頭雙手接過,“謝娘娘千歲賞賜!”
“噗呲!”我笑瞭。
“哈哈哈……”蘭蘭笑倒在地板上。
我笑著說:“蘭蘭,以前看古代影視劇,那些娘娘夫人從頭上拔下一樣頭飾就賞人,好神氣呀,我終於體會到拔下頭釵賞人的感覺瞭,嗯,爽!”
蘭蘭捧著那枚頭釵說:“香香姐,我也體會到被娘娘賞賜的感覺瞭,爽!”
我們兩個笑倒在一起。
“香香,好瞭嗎,地府的宦官來接咱們瞭!”趙凌雲在外面叫門。
我和蘭蘭立刻站好,她走到後面幫我拖起長長的衣擺。
我朝外面回應:“好瞭!”
趙凌雲推開瞭門,看到我,兩眼霎時灑滿瞭日月星辰,兩個嘴角慢慢上挑,漸漸雙唇分開,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
“香香,我的娘子,你太美瞭!”他夢囈般說著話走到我身邊。
蘭蘭捂著嘴跑瞭出去,還有眼色地把門帶上。
“娘子!”他用偉岸的身軀將我抱起。
我幸福地閉上眼睛,摟緊他的脖子,嘴貼在他耳根喊瞭一句:“夫君!”
他抱緊瞭我,把我使勁往他身上擠,擠得我都快喘不過氣瞭。我掙紮著說:“肚子……小心肚子……”
“哦!”他瞬間松開手臂。
溫柔地說:“咱們該下去瞭,別讓滿朝文武等急瞭。”
我點點頭,“嗯。”
忽然又緊張瞭,“登基是不是有很多規矩,我不懂哦。”
趙凌雲一笑,“放心,到時候會有丫鬟在你身邊提示你該怎麼做。”
“丫鬟,是婉碧和君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