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傻子雖然好找,可是另外一張告示要找的人就有點奇怪瞭,這把頭蒙住,一點辨識度都沒有,這隻要包上頭不都是一個樣子麼?
所以大傢也都是看熱鬧的居多,看瞭就散去瞭。
葉天心在進城的途中自然也是註意到瞭那些墻上貼的告示,看到這兒,她也是不由冷笑瞭一聲,相府的人找她,恐怕也隻是做做樣子,還有另外一張告示,那就更是讓人覺得扯淡瞭,除瞭那個男人,她似乎再也想不到誰會貼那種腦殘的告示瞭?
這蒙著頭,誰還認的出誰是誰?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就是特意想要告訴她,他已經在尋找她瞭,所以先發告示威懾一下。
幸好她做瞭準備,帶瞭鬥笠,不然還真麻煩瞭。
她身子周圍圍觀的人也很多,這人多眼雜的,她是警惕的離開瞭這裡。
她找瞭一間上好的客棧,在裡邊住下瞭,這傷口總是需要靜養的,又給自己渾身檢查瞭一邊,再用溫水擦洗瞭下身子,這才躺下準備歇息。
就在她躺下之時,忽然是想起瞭一件事情,她這時又拿出瞭那隻酒精瓶子裡所裝的毒蟲。
垂眸看瞭看,沒想到那隻原本沉下去的蟲子瞬間就浮在瞭面上,還翻起瞭白肚,她看瞭一眼是嘆瞭一口氣道:“終於死瞭?等我歇息一下明天再來研究你瞭。”
像這麼小的東西,毒性居然這麼強,確實值得研究。
不過作為一個傷者來說,她今天還負傷給人做瞭一場手術,自然得需要休息一下。
當藥效過瞭以後,傷口又有些隱隱作痛瞭,她又吃瞭一顆止痛藥,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瞭過去。
……
南越國慕容府。
毒師黃天霸正在藥房內煉制新的蠱毒,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響。
他聞聲是轉眸一看,驚訝的發現在瓷瓶內的母蠱竟然自爆瞭。
母蠱已死,那就證明子蠱已經死瞭。
看到這兒,他整個人也是微微一愣,眸中是閃著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呢喃著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的蠱毒,除瞭他以外,是無人可解的,現在這子蠱怎麼可能會死亡呢?
就在他震驚之時,正準備進來找他的慕容靖,看著他這微妙的神色,是立馬上前道:“毒師,這是怎麼瞭?”
黃天霸聞言,是斂瞭斂神色對著慕容靖坦誠道:“慕容公子,大事不妙。”
慕容靖聽瞭這話,心底一沉,頓感不妙:“到底怎麼瞭?”
黃天霸這時將那瓷瓶裡母蠱炸的血肉模糊的屍體給慕容靖看瞭看。
慕容靖一看到這兒,眼底也是閃過瞭一抹詫異之色,“怎麼會這樣,毒師本公子曾聽你說過,這種子母蠱,若是母蠱自爆,那就意味著子蠱已經死瞭對嗎?那不就意味著墨北冥身上的蠱毒已經解瞭?”
黃天霸神色嚴肅的點瞭點頭道:“沒錯。”
聽到黃天霸的認證,慕容靖這時更加不能淡定瞭,他是臉色驟然一沉,是厲聲對著黃天霸道:“毒師,你不是說過這蠱毒天下間隻有你一人可解嗎?墨北冥他不是必死無疑瞭嗎?現在又怎麼會這樣呢?隻要墨北冥不死,那我如何為月兒報仇?”
黃天霸見慕容靖生氣,也是有些底氣不足,但隨後也鎮定下來道:“公子莫急,此事蹊蹺,我打算親自去天耀國一趟,如果不找到解蠱之人,日後必將後患無窮!”
慕容靖當然知道黃天霸的意思,隻不過一想到墨北冥又死不瞭瞭,他心裡也難咽下這口氣,他眼底一抹寒光閃過,是對著黃天霸道:“毒師,此行我陪你一起去,這墨北冥性子古怪,上次上瞭一次當,估計這次可能沒那麼好下手瞭。”
黃天霸聽聞這話,也是點點頭道:“如此也好。”
兩人正將此事說好,慕容靖袖中一個暗器突然就朝門口襲去,“誰!”
門外的人飛身躲過,一抹粉色的身影兒是突然躥瞭出來道:“爹爹,公子,是我,靈兒也要跟你們一起去!”
黃天霸立馬出聲呵斥道:“靈兒,休得胡鬧!”
慕容公子淡淡的掃瞭黃靈兒一眼道:“毒師,無妨,就讓靈兒跟著一起去吧!”
黃靈兒聞言,是立馬高興道:“還是慕容公子最好瞭。”
黃天霸見此是無奈的搖瞭搖頭,“靈兒,你性子頑劣,此行可不能亂來。”
“爹爹,我已經不是小孩子瞭,當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瞭。”
黃天霸看瞭她一眼道:“最好是這樣!”
黃靈兒笑嘻嘻應道:“我保證很聽話的。”
慕容公子看到父女兩這一幕,嘴角也是揚起瞭一抹無奈的笑,“那毒師和靈兒妹妹就好好準備一下,明日我就命人準備馬車啟程。”
“是,公子!”
……
是夜,天耀國,冥王府。
墨北冥面帶一個精致的銀色面具斜靠在榻上,程禦醫替他蓋好被子,這才替他檢查完畢,隨後是恭敬的來到瞭墨北冥的面前。
墨北冥深邃的黑眸是淡淡的掃瞭他一眼道:“怎樣瞭?”
程禦醫聽到這話,是立馬回道:“回稟王爺,剛才微臣替王爺檢查瞭一下身體,發現您並無什麼大礙,隻是這腿上的傷口著實詭異。”
墨北冥幽深的黑眸是閃過瞭一抹森冷的寒意,“為何詭異?”
也許他壓根就不應該相信那個女人。
似感覺王爺的眼神有些不對,程禦醫頓時雙腿也有些發顫,是連連解釋道:“就是這傷口太奇怪,微臣從未見過竟然會有人拿著縫補衣服的繡花針,在人的傷口上用的,還有還黑色的線,也好奇怪,微臣眼拙,看不出那是什麼線,不知道若是不取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後果?”
墨北冥微瞇瞭瞇眸,性感的薄唇緩緩開啟,“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要把這線取出來瞭?”
程禦醫聽到這話,連忙搖瞭搖頭道:“王爺,萬萬不可。”
墨北冥顯然有些生氣瞭,聲音陡然冷瞭幾分,“程禦醫本王竟不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優柔寡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