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看著手中的兩塊玉佩,這才想起來,其中一塊是那天太子遺留下來的,而另一塊才是那個男人的,這兩塊玉佩的顏色和質地都是差不多的,隻是上邊的字跡有些不同而已。
葉天心雖然不認識字,但是太子的那塊玉佩和那男人的玉佩她還是分得清的,因為太子的那塊玉佩是兩個字的,而令一塊是一個字的。
想到此,要不然兩塊玉佩一起賣瞭?
隨後葉天心很快有打消瞭這個想法,太子的那塊玉佩她留著還有用呢!
於是她就將太子的那塊玉佩給收瞭起來,把那另一塊玉佩遞給瞭掌櫃的道:“喏,就是這塊玉佩,掌櫃的你看看吧?”
季衍在看到她將墨北冥的那塊玉佩拿出賣時,差點是一個踉蹌,努力克制才穩住瞭自己的身形,看來此女非凡人也,拿著墨北冥的玉佩,還敢到他的當鋪裡抵押,她的膽兒還真不是一般的肥,墨北冥若是知道瞭這事兒,還不得被她給氣死?
果然是囂張至極,簡直沒把那戰神王爺放眼裡吧?
掌櫃的在看到那塊玉佩時,眼神微微一顫,似顯得有些激動。
特別是看到葉天心遞過來時,他接過玉佩的手都已經是顯得有些微微顫抖瞭起來,“這水頭可真好。”隨後他又拿起來,仔細的看瞭看,在看到那個字冥時,他瞳孔也是微微一縮,霎時眼底一抹流光閃過,隨即就沉淀在瞭烏黑的漩渦中,抬眸是面對微笑的看著葉天心道:“姑娘,這塊玉佩果真是上品好貨,不知姑娘要價多少呢?”
葉天心聽到這話,一雙美眸波光湧動,“掌櫃的說實在的,你說這塊玉佩值多少呢?”
掌櫃的聽著這話,是高深一笑道:“姑娘在下也是實在人,這塊玉佩可是無價之寶啊!也不知道姑娘為何要將這麼好的玉佩拿來賣瞭。”
這掌櫃的又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主子的玉佩呢?特別是想到自傢主子曾經下的命令時,他現在不過也隻是緩兵之計而已。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是意味深長的看瞭他一眼,“我也是個實在人,也不想跟你多廢話,就一萬兩,一手錢交錢,一手交貨。”
她也是很爽快,最主要她不想在這裡多逗留,因為她也害怕有詐。
此言一出,季衍不由拍瞭拍手掌道:“好,姑娘果然夠爽快,在下也好久沒有遇到如此爽快之人瞭。”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狐疑的看瞭他一眼,這男人雖然長得挺好好看的,可是從剛才他一出來,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確實值得懷疑,“你是誰?我們好像並不認識。”
季衍是淡然一笑道:“姑娘此言差矣,這一回生二回熟,自然也就認識瞭。”
葉天心聞言當即就挑瞭挑眉,莫非今天她是走瞭桃花運?不過她很快就打消瞭這種無知可笑的想法,想來這男人應該也不是因為她的緣故,畢竟現在她戴瞭面紗,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
所以這男人的目的是很值得懷疑。
要麼就是為財,想到此,葉天心是收回瞭目光,冷冷道:“那還真是抱歉瞭,我並不想跟你認識。”
掌櫃的和店小二再次是被眼前女子的話給驚到,大概是沒想到這季神醫也會有被這麼光明正大的被人拒絕的一天吧?
要知道這季神醫也是天耀國內享有盛名的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俊公子,不知有多少女人傾心愛慕,可是眼前這女人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如何不讓人驚訝?
季衍聽到葉天心的話,臉色也微微一尬,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人這麼直接的拒絕,但他很快就緩解瞭過來,“姑娘還真是有趣?”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沒好氣的看瞭他一眼道:“我看你才有趣,別妄想跟我套近乎,你的那些好聽話最好是收起來,我一點都不想聽,也對我沒用。”
其實她最討厭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瞭。
季衍臉上也成龜裂之色,心裡猶如遭受到瞭萬點暴擊,成功又被她的話給打擊到。
店小二和掌櫃的再次被眼前的女人的話給驚到,簡直是冷汗直冒啊,他們都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這麼跟季神醫說話。
葉天心這時又轉眸對著掌櫃的道:“掌櫃的,你這生意到底還做不做瞭?愣著幹嘛?不做那我就要走瞭。”
說著還一手就抽回瞭掌櫃的手中那塊玉佩,如果這掌櫃的不想做,她可沒時間在這裡浪費,總覺得某人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的,畢竟貼告示那種事情都做的出來,現在撤瞭告示就以為完瞭嗎?她才不會那麼天真。
掌櫃的見狀,看著被她搶過去的玉佩,忽然心裡一急,連忙答應著道:“做,當然要做瞭,這開門做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姑娘要一萬兩是嗎?那姑娘請稍等,我這就派人去取。”
葉天心看瞭他一眼又補充道:“我要銀票。”
畢竟那銀子著實也太難拿瞭,銀票就方便多瞭。
季衍聞言,俊眸中是一抹流光閃過,到底是挺狡猾的。
掌櫃的又是答應著道:“好,這就去給姑娘準備。”
他說著在轉身之際,眼底是閃過瞭一抹暗茫,他是匆匆的跑到瞭後院,對著門口的守衛道:“快去稟告王爺,就說是偷王爺玉佩的賊人來瞭。”
“是。”那兩人守衛聞言,立馬就轉身離開瞭這裡。
這時當鋪內,葉天心坐在瞭正廳的桌子前,自顧自的給自己倒瞭一杯茶水,就等著掌櫃的把銀票送來瞭。
季衍雖然心裡有氣,但看到這女人居然還有心思坐在這裡喝茶時?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瞭,難道她不怕嗎?想必墨北冥應該很快就要來瞭。
一時他也摸不清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瞭?
不過還真是被墨北冥給說對瞭,魚兒真的已經上鉤瞭。
他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比如拖延她?
他這時也擇瞭個位置在葉天心的身旁坐下道:“姑娘何必說話總是帶刺兒?在下對姑娘也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