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還真是挺會說話的,墨北冥微瞇瞭瞇眸,恍惚之間又覺得眼前之人幾分熟悉,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瞭那個女人的影子。
因為那個女人也是同樣的這麼能說會倒的。
隨後他也不再說什麼,任由她跟在瞭身後。
這邊葉天心和三皇子墨子燁正在包廂內,葉天心靠窗坐著欣賞美景,而一旁的三皇子卻坐在茶具前沏茶。
看的出來,他也是很用心在做呢!
平時他無事的時候,也對這茶道有幾分研究,所以這次他也是親手泡茶給她喝。
葉天心看著這周圍的景致,突然也是來瞭興致,對著三皇子道:“這裡有筆墨紙嗎?”
墨子燁聽到她的話,也是微微一頓道:“怎麼瞭?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葉天心面對他的疑問,也是一臉坦然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即興畫一幅山水畫。”
墨子燁也覺得很意外,真沒想到她還會作畫?
是詫異的看瞭她一眼道:“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作畫,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去給你譴人問問,今天我也沒有準備這些東西,如果你早說就好瞭。”
墨子燁是體貼的說著,然後也將它泡好的茶給葉天心端瞭一杯遞瞭過去,“來,喝口茶吧!”
葉天心面對三皇子的好意,一時間心裡也挺尷尬的,她又不傻,就算她感情方面來的再遲鈍,也知道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人好的。
所以在看著三皇子遞來的茶時,她也不由有幾分猶豫,“三皇子殿下,你是對誰都這樣好嗎?”
其實他們兩人見面也不過才幾次而已。
墨子燁聞言,是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道:“其實也不是,天心……”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他們房間的門一腳就被人給踢開瞭!
在門打開時,一抹高大的身影頓時矗立在瞭他們的眼前。
墨子燁和葉天心看到墨北冥時,別提那心裡邊是有多麼驚訝瞭!
墨子燁都不知道,他皇叔今天到底是怎麼瞭?怎麼就這麼突然的闖瞭進來,他一腳把門給踢壞瞭?
就算是因為今天的事情在生他的氣,也不至於這般無理吧?
葉天心一看到這冥王時,整個人頓時就不好瞭,特別是看著他這麼粗暴的方式闖進來時,她也不能忍瞭,“冥王殿下,難道不知道進門前,是要先敲門的嗎?還一腳把門給踢開瞭,你到底是想怎樣?”
她也不傻看著冥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是來找事情來瞭。
墨北冥目光冷冷的看瞭他們兩人一眼,特別是看著墨子燁和她站的這麼近,那手中還保持著端著那杯茶遞給葉天心的動作時,他最終是冷冷說瞭一句道:“子燁,本王找你有事。”
葉天心心裡不由對他翻瞭一個大白眼,這男人找人就找人吧,還一腳把門給踢開,分明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說白瞭就是找三皇子事的。
葉如意這時也故意探出瞭頭來看看,似乎並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場景呢,不由有些失望。
墨子燁聞言也是不由皺緊瞭眉頭,顯然心裡是有些擔憂,畢竟皇叔這樣子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做什麼呢!
但他也不敢不賣皇叔的面子,“好的,皇叔。”
他答應著,又將手上的茶杯遞給瞭葉天心道:“你先嘗嘗,我去去就來。”
葉天心這時也是接下瞭那杯茶,心裡真是很無語,看來這三皇子也是很難的一個人,偏偏有個這樣的皇叔。
於是乎,她也是表示理解的說道:“沒事兒你去吧,有些時候你也別一直這麼好說話,該強硬一點就強硬一點啊!”
沒錯,她也是在給三皇子壯膽子的,關鍵是她就是看不慣這冥王,畢竟她也知道這個冥王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墨子燁聽到這話,突然覺得心裡一暖,沖著葉天心微微一笑,“好的,我知道瞭。”
這一幕,在某人看來卻是尤為刺眼的。
畢竟墨北冥也聽得出,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
說得他好像就要為難墨子燁一般,在她心目中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嗎?
他隻感覺自己胸腔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偏偏卻無處可發。
墨子燁來到瞭墨北冥的身前道:“皇叔,那我們走吧?”
墨北冥這時也轉頭看瞭葉如意一眼道:“你就在這裡候著,本王有話要對子燁說。”
畢竟他要對墨子燁說的話,可不能讓她一個外人知道。
葉如意見狀,心裡雖然有點小失落,但還是答應著道:“那你要快點,我可不想等太久。”
墨北冥對此是冷冷的看瞭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帶著墨子燁,一同離開瞭這裡。
頓時間,包廂內就隻剩下瞭葉天心和葉如意兩人。
葉天心也是別有深意的看瞭眼前的女人一眼,從這女人剛才說的話和語氣,就令她是仿佛看見瞭另一個自己似的。
沒錯,這個女人一直在模仿著她,身形,外貌以及氣質還有神韻這些和她都有些八分相似的。
就在葉天心打量著女人的同時,女人這時同樣也是在看著葉天心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在等著誰先開口一般。
沉默瞭片刻,葉天心是搶先開口道:“看得出來,你也是用心良苦呀!”
葉如意聽到她的話,不由挑瞭挑眉頭道:“相府四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用心良苦,聽起來好深奧呀?”
葉天心聞言,頓時是嗤笑瞭一聲道:“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啊?你不就是在模仿我嗎?但是可惜瞭,姐一直被模仿,可是從未被人超越過!”
這話說的,可是直捅葉如意的痛處,她瞳孔微微一縮,氣惱的看著葉天心,“廢話少說,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據我所知,相府四小姐就是一個傻女,突然恢復那確實也值得讓人懷疑,你不也是一個冒牌貨嗎?”
葉天心聞言,也不氣,頓時伸出瞭一隻手指,輕搖瞭搖:“不,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是貨真價實的,而你從頭到尾都是假的,還有即便我恢復瞭正常,也沒有人說我是冒牌貨,這是我和你之間的區別,因為假的真不瞭,真的假不瞭,說吧,你到底是誰?冒充我又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