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某人忍不住悶哼瞭一聲,睜開瞭眼睛。
葉天心見他醒來,也算是松瞭一口氣,將那根銀針給拔瞭出來,“王爺,你總算是醒來瞭。”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深邃的黑眸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本王剛才怎麼瞭?你剛剛對本王做瞭什麼?本王隻感覺倍受折磨……”
說著這話時,他眸中閃過一抹讓人無法捕捉的精光。
“我剛才在救你,不過還好你已經醒瞭過來,其實這也不算是在折磨你的,我隻是在幫你測試一下你的神經有沒有問題,好在這用銀針一刺激你痛穴你就醒瞭過來,如此想來,你應該也是外傷所致間歇性休克,對瞭,你感覺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葉天心大概是看著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似乎也想通瞭,不想和他在多計較瞭。
墨北冥聽著她這關心的話語,心裡也很驚喜,雖然剛才受瞭一番罪,但現在想想都值當瞭。
他神色微弱的道:“心兒,本王的傷還有些疼。”
葉天心聽著他說傷疼時,無奈的看瞭他一眼,從床頭櫃裡拿出瞭一個小醫療箱,“我幫你上藥吧!”
她說著便來到瞭他身旁,給他臉上那紅腫的傷處,輕輕塗抹著藥膏,她指尖輕輕的在他的傷痛之處輕點,動作十分輕盈。
男人就這麼目光深深的凝著她,仿佛覺得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這麼的美好,特別是她如此關心他的時候,令他心裡暖暖的,這樣美好的她,讓他忍不住開道:“心兒,對不起,本王以後不會再騙你瞭。”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對上他那溫柔而充滿深情的目光時,一時間也覺得略微有些尷尬,她連忙就嬌羞的別過瞭視線,收回瞭手道:“王爺,藥已經給你擦完瞭,你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瞭。”
真不知道他這麼看著她做什麼?
墨北冥突然一把將她的手給拽瞭過來,她整個人也不受控制的落入瞭他的懷中,“心兒,本王不想走,本王想和你在一起。”
葉天心聽到他這話,感受到他這溫軟的懷抱時,她整個人也是微微一懵,她抬眸看瞭他一眼,“你別這樣好嗎?”
她現在身上還有傷,真不知道他想幹嘛?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著她道:“心兒,你放心在我們成親之前,本王不會強要你的。”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雙頰一片滾燙,然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就低頭覆上瞭她的紅唇。
他炙熱的氣息將她給籠罩,溫柔纏綿,仿佛要將她給融入骨髓一般。
葉天心好像也已經習慣瞭他的吻,不排斥,反而還有幾分喜歡起來,她就猶如一頁扁舟,隨他波動。
最終又弄得他不上不下,隻有去冰冷的水池裡泄火。
……
於此同時,當墨子燁回到瞭宮內後,他整個人也是深受打擊,隻有叫人拿來瞭酒準備戒酒消愁。
殊不知,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府上也來的一名貴客。
“三皇子殿下,太子殿下來瞭。”
宮內的奴才領著墨子麒走瞭進來。
墨子燁聽到這話,醉眼朦朧的看瞭一眼來人,“皇兄,你怎麼來瞭?”
墨子麒眼神邪魅的看瞭他一眼道:“為兄來看看你,不過你這是怎麼瞭?”
墨子燁嘴角不由浮上瞭一抹苦笑,“沒什麼,正愁沒人陪我喝酒,不如你陪我喝幾杯。”
墨子麒聞言,眸中一抹精光閃過,連忙是答應著道:“正巧為兄也許久未喝酒瞭,陪你幾杯便是。”
他說著便直接來到瞭墨子燁的桌前,相對而坐。
墨子燁見狀,主動給他倒瞭一杯酒,然後舉杯道:“幹!”
墨子麒也拿起杯子,舉杯與他對飲。
兩人喝瞭幾杯後,墨子麒便故意關心問著他道:“三皇弟,今天確實有點反常,到底是不是遇見瞭什麼事情?不如說出來讓為兄幫你排憂解難?”
墨子燁聽到他的關心話,是詫異的看瞭他一眼,因為這個皇兄今天對他也是出奇的有些關心,“皇兄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心情不好。”
墨子麒聞言,眼神之中透著幾分寓意深長,“心情不好,還說沒什麼事情,若要是沒事情怎麼會心情不好呢?三皇弟你就別騙為兄瞭,其實有什麼事情藏在心裡難受,還不如說出來,這樣或許會好受一些。”
墨子燁面對他的蠱惑,還是守住瞭自己內心的防線道:“皇兄,真沒什麼。”
墨子麒見此,那邪魅的眸中也是一抹深意閃過,“哦,是嗎?看來是為兄多慮瞭吧!不過為兄心裡也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情?”
“那天晚上皇叔他不是把葉天心給打傷瞭嗎?聽說被他給帶回去讓人醫治,不知道那葉天心醫治好瞭沒?都好些天瞭,都沒有一點消息,不知三皇弟你知道嗎?”
墨子麒故意說著,真是哪壺不提哪壺開。
墨子燁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那拿著酒杯的手一聽到這話是微微一抖,裡面的酒水也是灑瞭一些出來,他似乎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斂瞭斂情緒道:“皇兄若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瞭?何必來問我。”
墨子麒邪魅一笑道:“三皇弟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之間如今什麼情分都沒有瞭,我還有什麼理由去看她呢?那是會遭人話柄的。”
他的話令墨子燁神色再次變瞭變,不過在他聽到墨子麒這話後,他也發現這皇兄好像比起以前沒有那麼令人討厭瞭。
“皇兄,那你突然說起她又是什麼意思呢?”
“不,為兄隻是有些好奇,你瞧瞧皇叔帶她去瞭這麼多天,總覺得有些奇怪,感覺皇叔對她很不一樣,你說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系?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孤男寡女的會發生一些什麼?”
這話是成功擊破瞭墨子燁心中那唯一一根緊繃的弦,他頓時氣惱的就將手中的酒杯給捏碎,銳利的碎片劃破瞭他的掌心,頓時是鮮血長流,他似乎都還未察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