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見她一打開門,就看到瞭朝思暮想的她,忍不住伸手就擁抱住瞭她道:“月兒,我好想你。”
楚月兒被他這麼抱住,也微微一愣,顯然這反應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其實她還挺不耐煩的。
可是偏偏一想到這人還有利用的價值,她就不得不按耐住瞭自己的情緒,伸手將他的手給扳開,羞澀說道:“別這樣,這裡還有人呢!”
她故意這麼說著,將視線轉移向瞭黃靈兒的身上,趕緊就給黃靈兒使瞭個眼色。
黃靈兒這時是心領神會,連忙就說道:“哎呀,你們兩個可別在我眼前這麼秀恩愛瞭,還是尊重一下我吧,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可別當我不存在呀!”
她這話,也讓季衍覺得有些尷尬,連忙就伸手放開瞭楚月兒。
被他松開的楚月兒也尷尬的來到桌前,端起瞭茶壺,就溫柔體貼的對著他道:“你渴瞭吧,我給你倒一杯茶。”
季衍這時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瞭桌上,感動的看瞭楚月兒一眼,伸手接過瞭她遞來的茶水。
本來心裡還想質問她的念頭,一下子又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她這麼溫柔善良,真的會做出那種事情嗎?
季衍心中當然也有些質疑,可能他已經覺得楚月兒應該不會那麼做瞭吧?
畢竟她都這麼對自己瞭,還有什麼理由去陷害葉天心?
季衍端著茶抿瞭一口,“月兒,你們倆在這裡可還住得方便?”
楚月兒此時卻是欲言又止,她真想說在這裡挺不方便的,因為她想離墨北冥近一點,這樣才有機會。
但又不能直接這麼說出來,她想瞭想道:“方便還是方便,就是離你太遠瞭。”
季衍是和冥王住在一起的,所以這麼說,也等同接近他,就是接近瞭冥王。
季衍聞言,也顯得十分驚喜道:“月兒,我也想你和我一起,可是現在那邊瘟疫比較嚴重,等我安頓好瞭,給你們想想辦法,過兩日再讓你去吧!”
季衍喜歡她,自然是巴不得天天和她一起瞭。
而且能夠得到她的回應,也很開心!
楚月兒聞聲,頷首應允道:“好,你安排就行。”
說完這話,大傢似乎又冷場瞭。
季衍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著桌上放著那一個繡的精致的香囊,不由伸手拿起來看瞭看,“這誰繡的?”
楚月兒見狀,心中也是暗嘆不妙著,其實她這個香囊是想做給冥王的。
可是沒想到被他看見瞭,她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待楚月兒回答,黃靈兒就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是誰繡的?自然是我們溫柔,心靈手巧的月兒姐姐瞭。”
聽著這話,季衍轉眸看著楚月兒,溫柔道:“月兒,這是你做的嗎?可繡的真好!”
楚月兒聽到他的誇獎,也是微微一笑,“哪有,我也是才學會的。”
黃靈兒道:“月兒姐姐,謙虛什麼呀,這才學會的能繡得這麼好嗎?對瞭,季神醫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就是姐姐為你繡的!”
此話一出,令楚月兒和季衍神色都微微一變。
季衍自然是很驚喜,甚至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真沒有想到楚月兒居然還專程給他繡香囊。
心裡簡直就猶如吃瞭蜜一般的甜,他看向楚月兒的目光都變得寵溺瞭起來,“月兒,這真是你為我繡的嗎?”
楚月兒聽著他的話,其實那心裡是十分排斥的。
不過面上卻佯裝著一副嬌羞的模樣兒,低低的應瞭一聲道:“嗯!”
季衍聽著她的答應,這心情一下子真是高興極瞭,若不是礙於黃靈兒還在這裡,他真忍不住又想將她給摟入懷中。
“月兒,我非常的喜歡!”
他說著便想要將這個香囊收起來。
楚月兒見狀,連忙叫住瞭他,“等等。”
“怎麼瞭?月兒?”
“裡邊的針還沒有取出來呢,不小心容易紮到手的。”
季衍聞言,尷尬一笑,連忙就將那香囊又遞給瞭楚月兒。
楚月兒接過香囊,鎖好尾針,就將針給取瞭下來。
在做這一系列舉動時,一下子就牽動到瞭她手上的傷口,她忍不住微微皺瞭皺眉。
畢竟為瞭縫制這個香囊,她手上確實也紮瞭不少的針眼。
大概就是痛並快樂著,本來是想做給自己心儀之人,沒想到現在卻要給季衍。
她此時的心情,真是十分的微妙。
季衍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自然也敏感的註意到瞭她的異常,連忙就朝著她關心道:“你怎麼瞭?”
楚月兒聞言,正準備將手給縮回,哪知道就被季衍猛地伸手抓住。
季衍定睛一看,看著指腹那密密麻麻的針眼時,他心裡是一陣心疼,“月兒,以後別做這種事情瞭,我也不是一定非要這個東西。”
雖然他喜歡,但如果是她用傷這麼換來的,他也舍不得,舍不得她受傷。
楚月兒聽到這話,那心裡也是一片苦笑,其實這又不是給他做的,她是想給冥王的,若要是冥王這般關心她就好瞭。
隻可惜眼前之人不是冥王,她道:“我真沒事兒,這縫制東西哪有不紮到手的,這點小傷無礙的。”
季衍聽瞭這話,更加是有些心疼起來,連忙就拿出瞭自己珍藏的膏藥,“月兒,這是冰肌玉露膏,我幫你擦一擦吧!”
一旁的黃靈兒見狀,也忍不住羨慕道:“哎呀,姐姐真是羨慕你呀,有一個這麼疼愛你的人。”
楚月兒聞言,也嬌羞的對著季衍道:“你把藥給我,自己擦就行瞭。”
季衍這時卻堅持道:“你自己不好弄,我幫你擦。”
於是季衍便倒出藥膏,在楚月兒受傷的指尖上,輕輕的擦拭著。
他的動作極致溫柔,又小心翼翼,讓楚月兒也有些恍惚,大概是多久都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瞭。
“謝謝你。”
“月兒,你跟我客氣什麼?等我們回去瞭,我就娶你。”
他信誓旦旦的說著,是真心的想要娶楚月兒的。
楚月兒聞聲,心裡卻顯得有些猶豫瞭,她知道他是認真的,並不是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