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這話時眼裡迸射出瞭一抹殺意。
為瞭他的妹妹順利拿到想要的東西,他也隻有這麼做瞭。
太後亡靈見狀,也知道他是想要對付自己瞭,她冷笑瞭一聲道:“哈哈……你這大師也不過是貪圖名利的宵小之輩罷瞭,就算你今天對付瞭,我又能怎麼樣呢?
你可別忘記你師傅的預言,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哈哈……”
太後放聲大笑著,可是伴隨著她笑聲越大,門外的電閃雷鳴就越來越強烈瞭!
無因見狀,也沒有絲毫的害怕,他頓時就拿出瞭法器,看著太後的亡靈道:“我不管預言真假,隻知道你既然已經死瞭,就不能再繼續留下來禍害別人!”
“呵呵……哀傢在禍害別人?難道哀傢死的還不夠冤嗎?臭道士,瞧瞧你說的話都已經有失公道瞭!”
“公道自在人心,而本道現在就要替天行道!”
無因也大喝一聲,內心無法接受太後的指責,才故作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永遠也不肯承認自己的作為是錯誤的,而且這些事情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瞭。
……
與此同時,正在睡夢中墨北冥突然被一個噩夢驚醒,“母後!”
在夢裡他夢見自己的母後再一次死瞭,被人一刀捅進瞭心窩子,而他卻在一旁無力的看著,什麼都做不瞭,什麼都幫不瞭。
而且他也沒來得及看清那個男人的模樣兒,隻是隱約的看見瞭他的衣服,而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瞭,他想起來瞭。
這服飾他見過的,這不正是那皇兄請進宮裡來的無因大師嗎?
這樣想想夢裡的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他瞭,隻是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而且這個夢也讓他感到實在太真實瞭。
真實的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他帶著沉重的心情從床上起來,雖然天色還早,但今天正是母後下葬的日子瞭。
而且此時他的心中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不明白皇兄為何要請這樣一個人進宮來?
莫非真的是另有所圖?想到這兒也讓人有些細思極恐瞭。
墨北冥立馬就召集瞭隱衛,讓人暗中盯著無因大師的一舉一動瞭!
……
與此同時,皇帝和太子墨子麒派人下去找瞭薛公公一夜,也沒有一點消息。
但皇帝半夜乏瞭,就去睡瞭,一覺睡到瞭自然醒,這是難得他有史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個覺瞭。
雖然心裡面十分的驚喜,終於又能和從前一樣瞭。
隻是現在他又驚喜不起來瞭,畢竟一想到薛公公的事情,他立馬就對著一旁的人問道:“怎麼樣瞭,薛公公派人找到瞭嗎?”
讓人聽到皇帝這般問道,是趕緊就回答著道:“啟稟陛下,薛公公目前人還沒有找到,不過大傢還在繼續尋找呢,想必再等等就會有消息瞭。”
可是皇帝聽瞭這話,可沒覺得這麼天真,“哦,這都已經過瞭一夜瞭,這人還沒有找到,恐怕已經兇多吉少瞭吧?要不然就已經遠離瞭皇城之內瞭,你們真是一群廢物,朕讓你們不過就找一個人,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朕要你們有何用?”
皇帝說到這兒,也是大發雷霆著。
那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你看一不小心又遷怒瞭這皇上惹火燒身。
皇帝見他沒有說話,情緒緩瞭緩,又繼續問道:“子麒那邊怎麼樣瞭?”
“回稟陛下,太子殿下這會兒也還還沒有回來,他應該也是帶著人馬去找尋薛公公的下落瞭!”
“嗯,那就好!”
皇上雖然不是很信任墨子麒,但現在也隻有這個兒子可以理解他瞭,畢竟這個兒子知道瞭他的秘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走來瞭一名侍衛進來稟告道:“屬下參見陛下,無因大師已經醒來,他說他想要見您。”
皇帝聽到這話,眼底一抹流光閃過,“哦,是他,那趕緊讓他進來吧!”
“是。”
很快,無因便被人領著走瞭進來。
這還是無因第一次和皇上見面,隻是無因來的時候,手中卻抱瞭一個小壇子,上面還貼著靈符,看起來怪瘆人的。
“無因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還是按照規矩給皇帝請瞭一個安。
皇上在見到他時,一雙眸也不免仔細的在打量著眼前的人。
隻見這個道士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氣質出塵,皇帝閱人無數,一看就非等閑之輩。
他也趕緊對著無因道:“大師您快快起來,在朕的面前,你就不必多禮瞭!”
皇帝說著,還作勢去扶瞭無因一把。
無因見狀,微微一笑道:“君臣之禮是免不瞭的,陛下,你昨晚可有睡好些瞭?”
皇帝聽聞這話,他不說還好,這一說,他突然發現昨天晚上他的確是一覺睡到瞭天亮。
不管外邊電閃雷鳴有多麼嚴重,他仿佛就沒有聽見一般,睡的可沉瞭,似乎也並沒有因為找不到薛公公而難以入睡。
想到這兒皇帝驚喜地說道:“大師,朕昨晚睡的可好瞭,自從你進入宮裡後,朕就感覺不一樣瞭,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錯覺?”
“陛下,您當然沒有錯覺瞭,因為昨天晚上,我在宮裡做瞭一場法事,已經替您排憂解難瞭!陛下,你猜猜這裡邊是什麼?”
無因說著,還將他手中抱著那瓷壇子,拿到瞭皇帝的面前。
皇帝一看這個東西,不由微瞇瞭瞇眸道:“大師你就不必跟朕拐彎抹角瞭,有什麼你就直說。”
“陛下,這裡邊正是太後的亡靈,之前你之所以難以入睡,就是因為她冤魂不散,故意在纏著你的,若是在下再來晚一步,陛下你可能真的會被她的陰魂磨纏致死!”
無因如實的和皇帝說著,皇帝聽到這話以後,臉色也是猛的一變,對於無因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的,畢竟這些種種經歷,都是他親自體驗過的,當初他莫名其妙的生病,來得著實太過於詭異瞭,現在想想還真是十分的符合無因說的話。
他害怕的看瞭那壇子一眼,是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