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雪這一次真的是很卑微,也很真誠的想要求見葉天心瞭。
可是奈何她現在怎麼真誠,都是無用瞭。
侍衛他也做不瞭主的,王菲和王爺都已經定下瞭主意,肯定不會輕易改變的。
所以他此時也是一臉為難的對著葉天雪道:“太子妃殿下您這又是何苦呢?冥王妃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您還是請回吧!
哎……”
說到最後他還深深的嘆瞭一口氣,真不知道太子妃這麼堅持是為哪樣呢?
可是葉天雪聽瞭他的話卻並沒有離開,反而她還一臉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走的,如果她不肯來見我,那我就在這裡長跪不起,知道她恨我,現在就當是我為以前做的事情誠心懺悔吧!”
她知道曾經那麼傷害瞭葉天心,想要求得葉天心的原諒,那也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試一試。
因為晨兒還需要葉天心去救治,也隻有葉天心能夠治好他的孩子。
葉天心的醫術真的不是吹的,葉天雪是確實見識過的。
侍衛見她如此堅持,確實也管不瞭這事瞭,他總不可能將這太子妃給轟走吧,他恐怕是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畢竟冥王和冥王妃隻是說不見太子妃,並沒有讓他趕太子妃走的。
最好的辦法,那就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
太子妃這千金之軀恐怕跪不瞭多久,她應該就會自然而退瞭。
然而恐怕侍衛是想錯瞭,他沒想到這個太子妃居然在門口跪瞭一個下午,都還沒有離開。
他都有些震驚瞭,他好心的去房裡給葉天雪盛瞭一碗水,端到瞭葉天雪的面前,“太子妃,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王爺和王妃決定瞭的事情是不會變的,你先喝一口水,喝瞭就離開吧。”
看到葉天雪如此執著,侍衛也忍不住再次勸言。
在這地上跪一個下午,確實也都算一件非常有毅力的事情瞭,就算是他們曾經被王爺懲罰在跪瞭一個下午,都感覺腿腳有些不靈便瞭。
更何況說這是堂堂的太子妃瞭,她可是千金之軀,又怎麼能吃得瞭這樣的苦頭呢?
葉天雪看著他遞來的水,卻並沒有抬頭接過,反而是冷冷的說道:“把水拿走吧,我不會喝的,我也不會離開這裡,我就不相信他們不出門瞭,我一定要等到她。”
“唉,就算你等到瞭王爺和王妃都不會見你的。”
“不會就不會吧,就當是我在這裡的懺悔,你不用管我。”
面對如此執著的葉天雪,侍衛確實也不太好再繼續說什麼瞭。
隨後他便離開瞭這裡,看來他說什麼都沒有用的,真不知道這太子妃到底是怎麼想的瞭。
……
一夜過去瞭。
葉天心早早的就起床瞭,可是這個時候她的婢女突然匆忙的跑瞭過來,“王妃,王妃,大事不好瞭!”
“怎麼瞭?”
葉天心被她這急躁的聲音,都搞得心情有些鬱悶,她挑瞭挑眉問道。
“太子妃在那裡跪瞭一晚上,現在已經暈倒在瞭門外!”
秋菊驚訝的說道,現在她都還心有餘悸的。
這太子妃跪在冥王府門口,跪瞭一晚上,還暈倒瞭,這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他們怎麼向皇上交代呢?
所以對於她的認知來說,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沒準還會影響到自己的主子。
哪知道葉天心聽到她的話,就顯得比較淡定瞭,“就這?沒想到葉天雪他還真是夠執著的,居然還能跪上瞭一夜,看樣子她還真是下定瞭決心嗎?
真以為這樣我就會同情她瞭?抱歉,以前這身子原主所受的苦,跟她這比起來,恐怕她這點簡直不足一提。
不用管她,她自個兒在冥王府跪暈倒瞭,跟我們冥王府有什麼關系?派人去太子府上叫太子,找人來把她接走!”
“是,王妃!”
秋菊真沒有想到王妃居然這麼的鐵石心腸,還真的對太子妃不管不問瞭,不僅如此,還直接將這個難題拋給瞭太子殿下。
這樣真的好嗎?
萬一太子他不領情可怎麼辦呀?畢竟這太子妃可是在冥王府門口出事的。
心裡縱使有萬千的想法,但她也不敢說出口,隻有按照葉天心的吩咐去做瞭。
派瞭一個屬下去太子府通傳這裡的情況,讓太子派人來接太子妃回去。
可是哪知道這派去的人並沒有見到太子,反而見到瞭太子的侍妾羅玉。
太子這會兒還在熟睡中,可能是因為昨晚累著瞭吧,那羅玉就早早的先起床瞭,因為她為瞭討好太子殿下,還要去幫太子做早膳的,哪知道就碰巧遇到瞭這來稟告的人。
她看著眼前的人道:“太子殿下還正在睡覺,太子妃現在也不在府上,有什麼事情你就跟我說就行,到時等太子殿下我自然會幫你傳達給太子殿下的。”
“是這樣的,屬下是冥王妃派來的,由於太子妃在我們冥王府門口暈倒瞭,所以特地讓你們太子府派人去接。”
代表冥王府的侍衛如實的向羅玉告知著,反正他是奉瞭冥王妃之令,轉告於太子府就行瞭。
羅玉聽到這話,忽然是微微一驚,顯得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太子妃暈倒在瞭你們冥王府門口?”
說著這話時,她心裡還有暗暗幾分竊喜的意思,看來這個太子妃也不過如此吧,估計是得罪瞭冥王府的人,所以才落得瞭這般下場。
“是的,請你們趕緊派人將她接回來吧!冥王妃說瞭,太子妃暈倒在冥王府門口也不太好的,傳出去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冥王府把太子妃給怎麼瞭?”
傳話的侍衛繼續說道,他當然不想在這裡廢話,說完他就轉身想要離開這裡。
哪知道羅玉此時卻對他不依不饒道:“笑話,太子妃暈倒在瞭明王府門口,確實讓人感到挺奇怪的,話說他在你們民王府出瞭事情,你們冥王府不管的嗎?怎麼還叫我們太子府來接人瞭,誰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對她做瞭什麼,她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