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得到,反倒助紂為虐。
因為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做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是他還誤會瞭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呀!
想到這兒他心裡就十分的愧疚瞭起來,然後又自嘲的笑瞭,笑的是那麼的諷刺。
李知秋看到他莫名的笑,心裡真是有些無奈瞭起來,“馬大哥,你清醒一點。”
突然墨子燁止住瞭笑意,隨即就沖著李知秋道:“酒,我要喝酒!”
“不,你不能再喝瞭,你再喝就真的會生病的!”
墨子燁覺得十分可笑,“你憑什麼來管我?你以為你是誰呀?快點把酒瓶給我!”
“說什麼都不會給你的,我不會再讓你喝瞭,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也都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
“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裡胡說八道!”
墨子燁沖著她大喝一聲道,真的很煩這種托管閑事的人。
面對他的大聲呵斥,李知秋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跟我說,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才讓你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勸導一下你。”
面對眼前女人的執著,墨子燁越來越顯得有些不耐煩瞭起來,“沒什麼可以跟你說的,你現在最好是滾出我的房間,這些事情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把酒留下你就可以滾瞭!”
這也是他第一次對人說的狠話,因為現在的他情緒已經在憤怒的邊緣瞭。
聽瞭這話的李知秋,真的感到十分的委屈,她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明明她的一片好心,卻換來這個男人都如此對待,真讓人感到很失望,也很難過。
如果她真的和他置氣,她完全可以一氣之下轉頭就走瞭,懶得去管他的死活。
隻是她並沒有,或許是想到瞭曾經他的好吧,曾經的馬小凡是一個好人,帶她來到瞭這裡,還除暴安良,甚至對她特別的照顧,這些種種都很難讓她與眼前的人聯系在一起。
可是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也許她以前隻是看到瞭他好的一面,並沒有看到他壞的一面。
這壞也並不是很壞,或許他現在真的是因為事情而煩惱,所以才氣頭上說出瞭這些話。
李知秋忽然開始有些心疼起他來,“馬大哥,如果你真的有心事,你沒必要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來解決,沒有什麼事情真的可以把它說出來,這樣你的心裡也許會好受一些,我不會離開的,你這樣子讓我怎麼安心離開呢?”
他關心的話語,讓墨子燁瞬間有那麼一絲清醒,可是隨後他又很快打消瞭這點清醒。
他的事情永遠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以解決的,而且也不可能讓她知道。
更不想讓這個無辜的女人卷出瞭他們的紛爭。
所以他繼續垮著臉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你可管的真寬哪?像你這樣的女人,你說誰會喜歡你?
都讓你滾瞭,還不滾,你這臉簡直比那城墻都還要厚!”
也許也隻有在喝醉瞭的時候,他才可以對著一個無辜的人說出這樣的狠話。
李知秋聞聲,再一次深受打擊,這會兒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流瞭下來,“馬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就算你不喜歡我,討厭我也沒必要說出這麼狠的話吧!何況我隻是想勸你別再喝酒瞭,並沒有任何的惡意,你為什麼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為什麼?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管閑事真的會讓人覺得很煩,別人都已經不想告訴你瞭,你還在這裡繼續追問!”
“是嗎?原來你是嫌我煩瞭呀,那好吧,算我多管閑事瞭!”
李知秋說著,將酒瓶放在瞭桌子上,伸手擦瞭擦自己眼角的淚珠,準備轉身離開這裡。
墨子燁見狀,看著她這模樣兒,心裡也有些悔恨起來,自己是不是對她太過分瞭一些?
可是如果不過分的話,她肯定還會繼續留下來的。
所以該斷不斷必受其亂,那也隻有強忍著心裡的情緒說出來。
“走吧,走吧,京城真的不適合你,別再來瞭!”
李知秋剛走到門口,不然聽到這話她就頓瞭頓腳步,轉頭凝望著男人,“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嗎?可是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在這裡生存,不要總把你的想法強加給別人,我已經做到瞭,自己可以在京城獨自生活,就算離開你,我也可以。
還有你當初援助我的銀兩,很快我就可以還給你瞭,我不喜歡欠別人什麼!”
李知秋目光堅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女子堅定的眼神以及要強的話語,讓墨子燁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瞭那個熟悉的影子。
“心兒?”
他恍惚之中還以為自己看到瞭葉天心。
李知秋聞言,皺瞭皺眉頭,“心兒?你在叫誰?馬大哥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誰,我不是什麼心兒,我是知秋!”
墨子燁聽到這話,猛地就醒悟瞭過來,對呀,眼前的人並不是葉天心,他是李知秋和葉天心相差瞭難麼多,他怎麼可以把這兩個人聯系在一起呢?
她們兩個恐怕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
“嗯,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管!”
李知秋本來是想要走的,可是看到他這麼反常的神色,再加上剛才她聽到他喚瞭那個名字,一時間心中是充滿瞭疑惑,“你剛才叫的那個女人是誰?難道是因為她你才喝這麼多酒的嗎?
她是不是你暗中喜歡的女人?”
李知秋接二連三的質問,簡直就像是靈魂拷問一般,直擊墨子燁的心。
被人擊中心思,他多少有些惱怒,“閉嘴,你怎麼這麼多話?真以為你什麼都瞭解,什麼都知道嗎?不知道就少在這裡胡亂猜想!”
“那你剛才喚那個女人幹嘛?心兒?她的名字裡面有個心字嗎?”
李知秋若有所思的問道,他叫的如此的親密,肯定和那個女人關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