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察覺到瞭其中的一些東西,他甚至敢確定齊翔會突然改變主意,一定是和這個人有關系的。
隻是這個人看起來如此的面生,可是這身材又讓他感到有些熟悉。
葉天心都被他看得有些心煩意燥瞭,如果此時此刻被南宮爵看穿瞭身份,後果可就不可估量瞭。
齊翔似乎也看出瞭南宮爵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瞭葉天心的身上,他趕緊就說道:“不是,國君你弄錯瞭,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呵……你當朕是傻子嗎?如果和他沒有任何關系,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究竟是什麼人?而且還穿著我們中原人士的服裝,一看就不是你們國傢的人,不管是從身材還是樣貌上。”
不得不說,南宮爵還是觀察的挺仔細的,從這些細節方面就可以看出來瞭。
“這……”齊翔一時語塞,面對南宮爵的質疑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瞭。
畢竟南宮爵說的都很犀利,讓他無法反駁。
“你就別難為大將軍瞭,是我自己找來的,和他沒有關系。”
此時葉天心開口打破瞭這一僵局,她也看得出來,齊翔肯定不是南宮爵的對手,如果再被他繼續詢問下去,一定會被問出來破綻的。
南宮爵聞聲,一下子就轉頭看向瞭他,“朕是在問他並不是在問你!”
他冷聲說道,明顯覺得眼前這個人膽子挺大的,他都還沒有問他,他竟然主動回答起來瞭,可想而知這個人也應該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你是在問他呀,可是我也隻是回答我自己的,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算瞭!”
葉天心忍不住回懟著他,當然也不會慣著他瞭。
何況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讓她無法忍耐。
南宮爵顯然被他的話給激怒,再次目光凌厲的看向瞭他質問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朕是誰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葉天心繼續回應著他,簡直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瞭,反正現在都已經被他給抓到瞭,那就不要慫。
“呵……你知不知道上一個跟我這麼說話的人已經死瞭!”
“我當然不知道瞭,我要是知道也不會這麼跟你說瞭!”
葉天心繼續厚著臉皮道,但其實他心裡是清楚的,南宮爵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死在他手下的人難道還少嗎?所以他不願意饒恕別人也很正常。
“國君,好瞭,你們兩個都別說瞭。”
看著這拔劍張駑的氣氛,齊翔也忍不住開口勸言道。
“大將軍,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朕還沒問你他是怎麼回事呢!”
顯然對於齊翔的開口,南宮爵感到很不悅。
“他……他是我兄弟!”
齊翔最終說道,不看僧面看佛裡面,希望南宮爵看在這個份上也可以饒恕慕容天的。
“哦……”南宮爵意味深長的哦瞭一聲,明顯感到有些不相信的意思,畢竟他也沒有聽聞過齊翔什麼時候有一個兄弟瞭?
這實在太奇怪瞭,所以這個人的身份越讓人越覺得懷疑。
“你的兄弟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而且朕似乎也從未聽說過你有什麼兄弟瞭。”
“他是我的結拜兄弟!”
“結拜兄弟?什麼時候認識的?”
“國君,你是不是管的太多瞭,我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跟你好像並沒有任何關系吧?”
南宮爵對此不悅的挑瞭挑眉頭,“沒關系,你好像是忘瞭一件事情,朕就說你怎麼這麼奇怪,突然要和朕毀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兄弟的原因瞭?”
齊翔聽著,也覺得有些不對,難道南宮爵也沒有見過慕容世傢的人麼?
還是說他其實已經知道瞭,慕容天的身份隻是故意沒有明說而已,再逼他說。
“沒有,這件事情真的和我兄弟沒有任何關系,他今天來找我隻是為瞭喝酒的。”
“呵……那你們可真是好興致呀,居然還有閑心在這裡喝酒,大將軍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意志消沉瞭嗎?或者又不害怕天耀繼續來攻打你麼?”
南宮爵冷冷的諷刺著,對於齊翔的解釋,他顯然是不幸的,又有誰會相信一個人專程來找他喝酒的。
借口,不過都隻是借口而已。
葉天心也知道南宮爵是不信的,所以才會故意提起天耀。
“這戰爭多麼無趣呀,喝酒可比戰爭好多瞭,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你不知道齊兄最近就是因為戰事而煩惱,所以故意讓我來陪他喝酒的嗎?”
葉天心倒是有理有據的說著,反正找借口找理由,他是最擅長的瞭。
這話說的南宮爵也很無語,不過他很快就沉靜瞭下來,“是麼?你不知道他已經反悔瞭嗎?既然反悔瞭就沒有戰事,他有什麼可煩惱的?”
“呵……國君,那你可就說錯瞭,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能理解別人的心情,因為戰爭的緣故,不知道死瞭多少的弟兄,這人難過也是人之常情,你肯定也沒有經歷過那種你親人生離死別的感覺吧,所以才會無法感同身受。
有些事情要自己經歷瞭才會明白,不然的話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葉天心心直口快的說著,對於南宮爵,她也沒想要客氣的。
面對她如此大膽的挑釁,南宮爵此時並沒有露出太生氣的神色,反而唇角揚起瞭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來到瞭葉天心的身邊,目光幽深的看著他,“你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朕說話,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朕嗎?”
對於他如此幽深的目光,葉天心心底不由有幾分心虛起來,也有些害怕,他是不是看出瞭什麼端倪?
畢竟他最害怕的還是他看穿瞭自己的身份。
“怕是怕,但也總不能在你面前說謊吧,你可是一國之君在皇帝面前說謊,那可是犯瞭欺君之罪,所以在下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犯這個罪名。”
她又找瞭一個理由蒙混他。
南宮爵唇角的笑意越發明顯瞭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很像朕的一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