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出去瞭,陸彥一把將賀雲熙抱在懷裡,然後扣住她的頭,俯身吻瞭上來。
賀雲熙也很想很想他,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
一個長長的濕吻,還不夠表達彼此的思念,如果不是地點不合適,兩人就要來一場負距離的運動瞭。
好一會兒,陸彥才放開她,看著她紅潤的雙唇,他克制地將她壓在自己的懷裡,試圖平息體內的欲/火。
賀雲熙依偎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她怕自己一動,雙方可能都要把持不住,做出不合適的事情瞭。
“你什麼時候回京的?”她問,“之前的信也沒說你要回來瞭。要是知道你要回來,我就好好趕路瞭。”
“回來兩日瞭。”陸彥說,“寫信以後才起程的。你從北方回來,太趕路容易出事。”
賀雲熙笑瞭,“你江南那邊的事情做完瞭嗎?”
“嗯。”陸彥吻瞭吻她的額頭,“皇上安排瞭新的知府,後面已經不需要我去瞭。”
“那就好。”賀雲熙不舍地說,“你這一走就快半年,還沒有電話視頻,可太難受瞭。”
“想我想的難受?”
“對啊。”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我,還有心情去山匪窩剿匪?”
賀雲熙覺察到陸彥聲音有點不對,趕忙說道:“就是因為想你又見不到你,才會想做點事情,轉移一下註意力嘛。”
“那用的著你親自己去?”
“這並不是正好有那麼一個機會嘛?”賀雲熙笑笑,“你不知道,那山虎寨的老巢可難找瞭,如果不是他們帶我們進去,隻靠偵察兵去找的話,估計要死不少人,還會打草驚蛇,再想拿下山虎寨,就要付出很大代價瞭。”
“那也很危險。”
賀雲熙癟嘴,直起身子,委屈瞪他:“你是不是嫌棄我瞭?覺得我進瞭山匪窩,就不幹凈瞭?”
陸彥明知道她就是這麼說說而已,依然舍不得她這樣想,伸手刮她的鼻子:“我怎麼可能會這樣想。我不會覺得你名聲有礙,我隻是擔心你,隻身入寨,出事怎麼辦?”
“我這身手,又帶著扶風他們,不會出事的。”
“萬一受傷呢?”陸彥重新摟住她,很緊很緊,“我不想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哪怕就是破點皮,我都會心疼。我也不許你再這麼說,你明知道我沒這意思的。”
“好吧,我錯瞭,我不這麼說瞭。”賀雲熙認錯道歉。
“這次就饒瞭你,下次再這樣說,我定不輕饒你。”
賀雲熙湊到他耳邊,小聲咬耳朵:“你要怎麼不輕饒我?”
陸彥在她唇上咬瞭一下,說道:“讓你三天下不來床,如何?喜歡這個懲罰嗎?”
賀雲熙老臉一紅,但是輸人不輸陣,假裝淡定地說:“喜歡啊,但是你有這個時間三天不上衙嗎?”
“那我就是請假也要湊夠時間瞭。”陸彥說,“請三天假,還是能請的。”
“那你請假怎麼說?”
“就說我要喂飽我娘子,需要三天時間,還望上峰批假。”
“噗,你要是敢這麼說,那我們以後都不用出去見人瞭。”
“還見什麼人?你天天見我就好瞭。”陸彥說道。
“臉皮真厚!”
“有嗎?你看我臉都瘦瞭,說明我的臉皮應該是變薄瞭。”
“那隻能說明你以前更厚。”
“娘子,我想吃你做的飯菜瞭。”
“那我回去給你做。”
“好。”
“……”
雖然很想回去膩歪,但是到瞭京城後,賀雲熙還是第一時間進瞭宮。
見到晉文帝,她第一時間將令牌還給瞭晉文帝,並且交待瞭自己砍瞭一個縣令的事情。
看到她遞上來的罪狀,晉文帝粗略地看瞭一下,然後有些無奈地看著她。
這夫妻倆,拿著自己給的尚方寶劍和令牌,一個砍瞭知府,一個砍瞭縣令,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偏偏那兩個人又是罪大惡極的,砍瞭也沒問題。
“行瞭,這個事情朕已經知曉瞭。你去你封地上看瞭一圈,有什麼想法嗎?”晉文帝問,心裡還有點小緊張。
不知道她會不會嫌棄那個地方太窮瞭?
“那裡挺好的,雖然現在百姓看起來比較貧困,但是兒臣已經有瞭規劃,想必過兩年那邊就會發展起來瞭。”賀雲熙說道。
她是真的沒有覺得晉文帝給自己那麼窮的地方有什麼不對的。
本就是平白得來的,什麼樣的都是晉文帝的恩賜。而且那個地方也不是沒有發展前景,隻要假以時日,那些個窮鄉僻壤也一定能成繁華之地的。
晉文帝見她如此有信心,對她的規劃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發展規劃,能讓那麼窮的地方改頭換面。
“你做瞭什麼規劃,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