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四走在後面小聲嘀咕:
“黃義好帥啊!”
“是啊,好帥好帥!白先生也好帥!天吶,我到底要選哪個當我老公啊?我好糾結啊!”
李柳兒瞪瞭她倆一眼,嘲諷,“白癡!”
老三老四頓時蹙眉,“罵誰呢?!”
李柳兒說:“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德行,還選誰當老公,你們倒貼他倆都不會要你們!”
“不要我們就要你瞭?!整天想著勾搭白先生,也沒見勾搭上!”
“你……”李柳兒氣得臉都變瞭,“你當白先生剛才替我們傢還債是為瞭誰?如果不是我對白先生有救命之恩,他為什麼要幫李傢?!”
老三撇著嘴說:“都是因為你?從白先生出現到現在,我都沒看到他看你一眼。”
老四嗤笑,“人傢眼裡壓根沒她,想倒貼人傢都不要,真丟人,哈哈。”
李柳兒氣得跳腳,上去就要動手打人。
閔淑嬌說:“行瞭行瞭,都安靜點兒,省得一會兒你爸聽見又罵你們。”
幾個女人這才閉嘴。
李柳兒看黃義和贏寂看李衣衣時的眼光那麼溫柔,特別吃味兒,她小聲對閔淑嬌說:
“不是說黃義是個病秧子活不長嗎,怎麼又好瞭?不會真是被李衣衣給看好的吧?”
閔淑嬌說:“她要是有那本事她就厲害瞭,再說瞭,你擔心啥,她能治好黃義你還治好瞭白先生呢,白先生可是京都來的,勢力不比他大啊!”
李柳兒聞言心裡平衡瞭很多,不管贏寂對她是什麼態度,救命之恩大於天,贏寂肯定會對她特殊照顧的。
可是一看到黃義那張溫柔帥氣的臉,她還是嫉妒得心裡癢癢。
跟老三老四的心態一樣,兩個都想要。
李傢大客廳。
李懷林坐在主位上,贏寂和黃義坐在一側,李衣衣和閔淑嬌他們坐在一側。
李懷林說:“今天真是讓你們看笑話瞭,我們李傢現在沒落到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丟人啊!”
李衣衣皺著眉頭說:“爸,我前幾天去瞭藥房,咱傢藥房怎麼還沒修呢?”
李懷林面露難色,閔淑嬌立馬搶答,她抽噎著說:
“倒是想修,主要是現在沒錢修,而且就算是修瞭,一年半載的也用不瞭,我和你爸都正發愁呢,嗚嗚嗚……這可怎麼辦啊!”
贏寂剛要開口就聽見黃義說:
“剛好我在天古街有一間門面閑置著,你們可以用。”
閔淑嬌一聽立馬睜大瞭眼睛,“天古街?就是天古廣場那條街道?”
黃義笑著點點頭,“對。”
閔淑嬌立馬說:“多少平啊?”
黃義說:“樓上樓下加起來有八百多平。”
閔淑嬌聞言激動得差點暈過去。
李懷林一臉難為情地說:“可是那兒地價太貴瞭,我們租不起啊!”
黃義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不用你們租,我直接送你們瞭。”
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李傢人都扛不住瞭,除瞭李衣衣,一個個的都瞪大瞭眼睛,震驚!
過瞭好久李懷林才說:
“這怎麼能行,那兒的門面都是天價,我們怎麼好意思要啊!”
黃義說:“您安心收下,算是我報恩瞭,我這病多虧瞭衣衣才好起來,我這條命都是衣衣給的,為她的傢人做點兒什麼,是應該的。”
李懷林又是一驚,“你的病是衣衣治好的?!”
黃義點頭。
李懷林和閔淑嬌他們都一臉震驚地看向李衣衣。
李懷林看瞭李衣衣好一會兒又扭頭看向黃義,
“既然這樣,您的好意我就收下瞭,等到日後我李傢翻身瞭,我一定會還回去的。”
黃義說:“送瞭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那隻是我小小的心意,您不用介懷。”
他說完立馬對黃炫說:
“去打個電話,讓他們現在就把天古街的那套房子轉到李伯父名下。”
黃炫立馬點點頭,爽快地拿著手機打瞭一通電話,把黃傢名下的全部財產給李衣衣他都沒意見。
兩分鐘後那邊發來消息說已經整好瞭。
李懷林也接到瞭一通電話:
“李先生您好,我們是天古街管理委員會的,我們跟您說一聲,現在八號樓的門面已經轉到您名下瞭,您隨時都可以過來看房……”
掛瞭電話,李懷林激動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轉眼間的功夫,他進賬幾千萬?!
緩瞭緩,他再次對黃義做出感激,真真要感動哭瞭。
李衣衣看李懷林高興她也高興,一個勁兒地看著黃義笑。
贏寂黑臉,他又不是沒錢,竟然讓黃義鉆瞭空子!
突然想到瞭什麼他說:“聽說李傢歷歷代代傳下來的那塊木匾被許青燒瞭。”
提到這個,李懷林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瞭,這是他的心病!
房子砸瞭可以再想辦法建,錢沒瞭也可以想辦法賺,可是那塊木匾……是真的沒有瞭!
他很沮喪地說:“是我沒用,沒保護好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贏寂說:“沒瞭就是沒瞭,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聽說李傢老祖宗之所以珍惜那塊木匾,是因為那塊木匾是出自貴人之手。”
李懷林點頭,“是啊,那木匾可是當朝達官貴族給寫的,代表著我李傢當年的輝煌啊!”
贏寂問,“當年的達官貴人可留名字?”
李懷林搖搖頭,“我們李傢祖籍上沒有記載。”
贏寂說:“沒記載就證明題字的不算名人,輝煌也可以被超越,木匾是李傢的門面,理應代表著李傢最輝煌的時代。”
李懷林說:“話是這麼說,可我……我無能,自從我接手李傢以後,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李傢也眼看就要沒落瞭,和我們李傢交往的人本來就少,更別提那些威高權貴的人瞭!”
贏寂說:“當今我們國傢是以京傢為首,書法更是以京文的字為最好,回頭我讓人去找京老題字,再裱起來運過來,足可以彌補你的遺憾。”
李懷林猛地一驚,“你說誰?”
贏寂:“京老,京文。”
李懷林聞言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河城隻是京國的一個小城市,在京國,京傢的人就是皇族!
而京文的名氣更是大,他的字寫得特別特別好,千金難求一字!
李懷林不敢相信地看著贏寂說:
“真能聯系上京傢的京文大師嗎?新聞上說他現在在閉關,不見客,不給別人寫字。”
贏寂笑笑,“我和他有交情,他會幫我的。”
李懷林聞言都要感動哭瞭,肉眼可見地眼眶都紅瞭,畢竟京文的權勢和地位,肯定比當年給李傢寫木匾的人高出許多!
如果京文真給李傢題瞭字,他就可以讓人記入族譜,也算是他為李傢做瞭一件大事兒瞭!
想想他這一生碌碌無為,如今為李傢幹瞭一件這麼大的事兒,後代提及木匾就會提及他……他真哭瞭。
“白先生,你可真是我們李傢的貴人啊!我……我……我真不知道要該怎麼感激您瞭!我……我給您跪下表達我的謝意瞭!”
李懷林說著就要下跪,贏寂趕緊起身扶起他,
“不用,李傢與我有恩也有緣,我幫你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別介懷。”
李懷林哭著說:“木匾是我的心病啊!”
黃義看贏寂都把李懷林感動成這樣瞭,不由得皺眉,生怕李懷林選瞭贏寂當女婿,可心裡捉急,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