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再次抬手,卻在半空中被秦司濯握住,冷聲道:“夠瞭。”
“秦司濯,你休想讓我離開京城!”
“你沒的選擇。”秦司濯冷聲道:“就像當初我媽一樣。”
聞言,秦董臉色變瞭變:“你果然還在因為你媽的事恨我,我跟你媽沒有感情瞭,勉強在一起誰也不會高興。”
秦司濯冷笑:“你當初借助外公傢的勢力坐上秦氏總裁的位置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董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些事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
秦司濯放開他,再次道:“想瞭好去哪告訴我,我給你安排。”說完,看向旁邊的手下:“送秦董回去。”
“用不著你送!”秦董推開他,大步離開。
林深隨即上前,看著秦司濯微紅的側臉,輕聲道:“秦總,你第一次怎麼不躲?”
秦司濯沒說話,大步去往書房。
林深隨即跟上。
進入書房後,秦司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優盤扔在書桌上,吩咐道:“今晚十二點之前,破譯它的密碼,把裡面的東西調出來!”
林深拿起桌上的優盤,仔細看瞭看,似乎有些為難:“這......”
“怎麼?做不到?”
“這是特制優盤,確實有些難度,我盡力破譯。”
“不是盡力,是必須破譯出來。”
林深點頭:“我知道瞭,但這需要我另一臺電腦。”
秦司濯:“讓人給你送過來。”
林深:“.........”
大boss此時心情不好,他不敢忤逆,隨即拿出手機撥通瞭薑芷煙的電話,讓他幫自己把電腦送來。
一小時後。
薑芷煙拿著電腦來到秦宅。
看到正在喝酒的秦司濯微愣瞭下,他的臉是怎麼回事?
感覺似乎被打瞭,什麼人敢對秦司濯動作!?
秦董那一巴掌用瞭十足的力氣,秦司濯的側臉到現在還有些紅腫。
薑芷煙沒敢多看,隻瞥瞭眼,叫瞭聲秦總,隨後把電腦遞給林深:“小舅舅,你的電腦。”
林深接過電腦:“嗯,辛苦你瞭。”
“這麼客氣幹嘛。”
薑芷煙很想問秦司濯的臉是怎麼回事,當著他的面又不敢,於是打算出去之後發消息問林深。
“那我就先走瞭。”
“嗯,路上小心。”
薑芷煙剛要轉身,秦司濯忽然開口:“等等。”
“嗯?”薑芷煙疑惑的看向他:“怎麼瞭?”
“晚飯吃瞭嗎?”
薑芷煙搖搖頭,緊接著又點頭。
秦司濯擰眉:“搖頭又點頭是什麼意思?”
薑芷煙:“吃過瞭。”
“那就再吃一次。”說完,秦司濯看向管傢,吩咐道:“去準備晚飯。”
薑芷煙看看他,又看看林深,一臉迷惑。
林深還沒開口,秦司濯忽然又道:“怎麼長大瞭,反而越來越不聽話瞭?”
“...........”
薑芷煙在心裡吐槽,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你又不是我爸爸!
秦司濯放下手中的酒,深邃的雙眸盯著她:“吃頓飯而已,有這麼為難?”
薑芷煙:“可是我吃過瞭呀。”
秦司濯垂眸看瞭下手表:“這才五點多你就吃過晚飯瞭?”
薑芷煙一時啞然,好吧,她確實沒吃,但是並不想留下來吃飯。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秦司濯又道:“你如果不吃,你小舅舅晚飯也別想吃瞭!”
林深:“..........”
薑芷煙看向自己小舅舅,頓瞭片刻,才道:“那好吧。”
其實秦司濯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忽然間想讓女人留下來,給這空蕩蕩的別墅多添一絲人氣。
晚飯做好後。
三人去瞭餐廳。
薑芷煙飯吃到一半,終究沒有忍住問:“秦總,你的臉......怎麼瞭?”
秦司濯側目看她一眼:“被打瞭,看不出來?”
“誰這麼大膽子敢打你啊?”
林深輕咳瞭聲:“阿煙,別亂問。”
秦司濯卻道:“秦董。”
原來是被親爹打的。
薑芷煙瞭然,這就不奇怪瞭,秦司濯最近一直在搞事情,計劃架空秦董獨攬大權,看樣子是被秦董知道瞭。
這下手也夠重的。
“你要不要塗點藥?”薑芷煙問。
秦司濯本想說不用,話到嘴邊卻變瞭:“一會你幫我塗吧。”
薑芷煙:“.........”
她不是這意思啊。
林深看著二人,眸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吃完飯,三人回瞭客廳。
秦司濯吩咐管傢把藥膏拿來,然後給瞭薑芷煙。
薑芷煙看著手裡的藥膏,又看看秦司濯那張俊美的臉,心跳不禁快瞭幾拍。
見她站著不動,秦司濯道:“過來。”
薑芷煙下意識說瞭句:“我不會。”
“塗藥都不會?”
“嗯。”
“過來我教你!”秦司濯慵懶的靠著沙發,好像跟她杠上瞭。
薑芷煙磨磨蹭蹭走到他身邊,按照他的指示打開藥膏,從藥箱裡取瞭三根棉棒沾瞭些藥膏,然後輕輕塗在他的臉上。
秦司濯這張臉簡直堪稱藝術品,太好看瞭。
薑芷煙塗著塗著就走神瞭,拿著棉棒在他臉上蹭瞭半天。
秦司濯也不說話,任由她在拿著棉棒磨蹭,看她能磨蹭多久。
林深的視線忽然從電腦屏幕轉移到二人身上,見薑芷煙已經塗抹瞭半天,隨即輕咳瞭聲。
薑芷煙頓時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磨蹭瞭很久,隨即停下來道:“好瞭。”
秦司濯看著她,忽然問:“剛剛在想什麼?”
“沒什麼。”薑芷煙咽瞭咽唾沫,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其實她在想以前第一次見到秦司濯時,他的樣子。
那時候他還在上大學,比現在稚嫩一些,看上去更玩世不恭一些,也更容易讓人迷惑。
薑芷煙把棉棒扔進垃圾桶裡,隨後道:“秦總,小舅舅,你們忙,我先回去瞭。”
林深道:“路上開車小心些。”
“知道瞭。”
薑芷煙快步離開,回到車上後卻沒急著發動車子。
看著剛剛離開的別墅,心裡悶悶的,沒人知道她喜歡秦司濯,從中學時就開始喜歡,但她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
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隻能把這份喜歡永遠埋在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