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沒別的意思,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一根!”秦司濯半開玩笑的道。
“你說得沒錯。”江遲墨深邃的眸子望著虛空中某一點,喃喃道:“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
秦司濯忽然抬腿踢瞭他一腳:“有些東西可以想,有些想都不要想!”
江遲墨笑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動什麼手啊你!”
秦司濯:“我動的分明是腳!”
“我想去看看她。”江遲墨直言道:“我知道她受傷瞭在醫院,就算是普通朋友看望一下也沒什麼吧?”
“那你倒是去呀,怎麼,還要我允許?”
“我不想看見陸呈錦,你幫我把他叫走。”
秦司濯都氣笑瞭:“你覺得我可能幫你麼?引走陸呈錦,讓你單獨見她受傷的老婆,是你瘋瞭還是我瘋瞭?江遲墨,你就不能徹底放下她,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行?”
“我也想這樣,可我做不到!”江遲墨註視著他:“等你有瞭喜歡的女人,就會明白我的感受瞭。”
秦司濯輕嗤瞭聲:“我理解不瞭,更不會喜歡上其他男人的女人!”
“這話可別說得太早。”江遲墨忽然垂眸看向身邊的小傢夥,問:“你叫什麼名字?”
寶寶看著他,頓瞭頓,才回答:“薑煜辰。”
“你媽媽是薑芷煙?”
寶寶點頭:“嗯。”
“那你爸爸是誰?”
寶寶不說話瞭。
秦司濯看著小傢夥,開口道:“寶寶,讓管傢帶你去樓上玩。還有剛剛我和這位叔叔說的話是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你幹媽。”
“嗯。”寶寶應瞭聲,隨後跳下沙發去找旁邊的管傢。
江遲墨:“小朋友倒是挺乖。”
秦司濯幽幽道:“你如果再放不下盛靈希,這輩子就無緣小朋友瞭。”
管傢帶著寶寶去瞭樓上。
江遲墨忽然問:“你是不是喜歡薑芷煙?”
秦司濯抿唇未語,這種事不否認就代表承認。
“果然!”江遲墨笑道:“早就看出來你對她不一樣。”
秦司濯:“雖然她有孩子,但她是單身。”
“我也沒說她不是,沒想到你這千年鐵樹終於開花瞭,還以為你真不喜歡女人呢。不過.........”
“不過什麼?”
“萬一哪天這孩子他親爸出來跟你搶人怎麼辦?畢竟人傢是初戀,又是孩子親爹。”
秦司濯冷嗤:“他要真敢站出來,我敬他是個男人!”
江遲墨笑瞭聲,忽然又道:“你真不跟我去醫院?”
秦司濯擰眉:“你還沒完瞭!”
中午。
薑芷煙與蔣宸等人仍在開會,討論與某公司合作的事。
手機已經震動瞭好幾次,薑芷煙才點開看瞭一眼屏幕,是秦司濯給她發的消息。
【忙完瞭嗎?】
【什麼時候過來?】
【中午過來吃飯吧。】
【還沒忙完?一個小公司有多少事!】
前三條是半小時前發的,後面一條是剛剛發的。
薑芷煙回復:【在開會,中午去不瞭。】
秦司濯消息立馬回瞭過來:【這都幾點瞭還開會!】
蔣宸註意到她在看手機,隨即看瞭下時間,這才註意到已經12點半瞭,隨即道:“好瞭,今天就先這樣吧,散會。”
眾人紛紛起身。
蔣宸看向薑芷煙,道:“芷煙,你一會要出去嗎?”
“嗯,蔣總有事嗎?”
“沒有,就是問一下而已。還有周五的酒會,你能參加嗎?”
“可以,沒問題。”
“好,沒事瞭,你去吧。”
“嗯。”
薑芷煙走出會議室,同時給秦司濯發消息:【你不是也經常開到這麼晚!】
秦司濯:【這能一樣麼!】
薑芷煙笑瞭聲,沒再給他回。
她回到自己辦公室,拿上包離開公司。
路過樓下快餐店時,薑芷煙停住腳步,想瞭想,還是去快餐店吃瞭點東西,之後才去瞭秦宅。
進瞭院子,她給林深打電話:“小舅舅,我到瞭,你在哪?”
“我在信息室,你先去看看寶寶,我一會去找你。”
“哦,好。”
薑芷煙掛瞭電話,隨即往別墅走去。
她剛進客廳,管傢便迎瞭過來:“薑小姐,您來瞭,秦總和寶寶在二樓,您直接上去就行。”
“好的,謝謝。”
薑芷煙上瞭二樓,偌大的客廳沒一個人影,她四處找瞭找,靠近陽臺時發現秦司濯在陽臺上,正望著樓下,似乎是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忽然轉身看向她。
薑芷煙輕咳瞭聲:“寶寶呢?”
“在房間午睡。”秦司濯向她走過來:“怎麼這麼晚?”
“我吃瞭午飯才來的。”
“不是說讓你來這裡吃。”
“那你們還得等我很久,你不會還沒吃午飯吧?”
“吃過瞭。”
“哦,那就好。”薑芷煙看瞭眼他身後的陽臺,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秦司濯:“等你。”
“那我剛進來的時候你看見瞭?”
“看見瞭。”頓瞭頓,秦司濯忽然問:“你要不要午睡?”
薑芷煙:“........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睡。”
“那你想做什麼?”秦司濯忽然將她按進懷裡。
薑芷煙嚇瞭一跳,立刻推開他,後退兩步:“你別亂來,萬一被小舅舅看見就完瞭!”
“他在信息室,離這遠的很,看不見。”
“他說一會過來找我,讓我幫他測試一下新系統。”說著,薑芷煙又往後退瞭幾步,退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咱倆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秦司濯笑瞭聲,走過去跟她保持一定距離坐下:“你要不要問問他大概多久過來?”
想瞭想,薑芷煙給林深發瞭條消息:【小舅舅,你大概多久過來?】
林深:【半小時左右吧,你等我一會。】
薑芷煙:【好。】
“他多久過來?”秦司濯問。
薑芷煙:“半小時左右。”
“那就沒什麼問題瞭。”秦司濯忽然挪瞭過來,湊近她:“這半小時你可以放寬心瞭。”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薑芷煙咽瞭咽口水:“……你不會又想吻我吧?”
秦司濯薄唇微勾:“薑芷煙,腦子裡還有沒有別的?怎麼總想這些?”
薑芷煙小臉一窘:“誰想瞭!我是懷疑你想對我圖謀不軌!”
“放心,並沒有。”秦司濯拿起桌上的瓶裝水,打開喝瞭一口。